9. 第 9 章
作品:《贵妃有闲》 皇帝忽得嗤笑一声,仿佛发现了欺负老实人的乐趣。
直至男人一点一点吻入她的衣襟,许韵才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个写惯了香艳话本子的人,她懊悔地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迟钝!!
“陛下与臣妾多年夫妻,祁儿都这么大了,臣妾已然色衰,陛下就不要总戏弄臣妾了......”
皇帝留恋她身上这份温婉馨香,夫妻十年,她与十七八岁刚入宫时的轻盈纯真不大一样,宛若青涩果实长成多汁的蜜桃。
“你又不戴朕赏赐的那一对耳环,朕今日原本很生气的。”
耳鬓厮磨之间,暧昧得使人心颤。
许韵去御书房请辞时大约能感受到皇帝的怒意,可是君心难测,这还是皇帝头一回明明白白将自己的心境告诉她。
元辰变本加厉地,齿尖磨着她耳垂上那副碧玺坠子。
这么多年,御史世家出身的贵妃在席塌间可是很规矩的,皇帝也明了,偶尔召她侍寝,也顾着她的感受,大多时候很温柔。
“李召很快就回来了。”许韵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使得君王留恋于她。
“贵妃的借口未免太拙劣了。”
......
男人也不做旁的,就只是吻她。从她敏感的耳垂轻吻到细长雪白脖间。
“贵妃甚美。”
皇帝不禁感叹,每一寸都是芳香四溢的,懊悔自己从前怎么没如此仔细品茗过,简直暴殄天物,又想起她说自己色衰,真是荒谬,“朕就喜欢贵妃这样的。”
从前在席塌间老古板的话可没有这么多!
“不许你讲了!”许韵伸手捂住皇帝的嘴,可不知这任性的举动又怎么惹皇帝高兴了,眉宇间泛起纵容的笑意。
许韵陷入椅塌软绵靠垫,一双湿漉的眼眸瞧着皇帝。
“过来,让朕抱一抱,你总是待在行宫,离朕那么远。”
元辰想起来了,头一次注意许韵是她刚入宫那会,她睁着这一双清纯眼眸,对皇宫里的一切都充斥着好奇,偶尔单独相处时也会对他问东问西,他总很耐心地回答她。
她是特别的。
后宫的每一位妃嫔都是太后与先帝精心挑选,只是那原本该是他那个软弱无能的兄长的后宫,除了许韵,她代替她姐姐入宫,正如元辰代替皇兄坐上皇位。
相似的经历,使得元辰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与她划分到了一边。
元辰曾经多么期盼许韵能喜欢皇宫,喜欢自己,可是她渐渐的就没那么好奇了,话也少了,他赐她的华贵首饰裙裳,也再引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她渐渐疏远他,经常将自己关在紫宸殿里一待便是一整日。
再后来有了元祁,许韵也没有那么喜欢。她似乎挺喜欢行宫的,如果行宫能使她欢快一些,使得她的病能好一些的话。
许韵无以复加地惊骇,老古板竟说这样的话,这话若叫旁人听见,必定要参她一个惑君之罪!
诧异出神之际,人就被席卷包裹到了男人怀里,他继续吻她,锁骨、心口、分分寸寸、
这还是皇帝么?
许韵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凶悍的男人,最后连骨头都是发酥的。
还没等皇帝真做什么,李召就回来了,在外等着回禀。
许韵吓得一脚踹上在男人的腹上、
可她一踹完就后悔了,皇帝眸光惊骇地瞧她的足踝,一双眸子变得狠厉,哪怕是在席塌间,这也是死罪。
皇帝忽得动作,许韵来不及跪到地上去,就被握住足踝,狠咬了一口。
雪白柔滑得足踝上就这么印上了皇帝的牙印,眼底笑意明显。
“贵妃甚美,以后都要这样侍寝。”
许韵人都傻了,她头一次真正明白,这个古板老男人在席塌间其实并不古板,他还会玩花样!
他眼神中盘桓着侵略,每一根发丝都诉说着他很满意方才的缠绵。
“陛下,奴才已经打发宋青走了!”殿外传来声响。
许韵立即爬起来,“臣妾告退了。”
她是真的被吓住了!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怎么了?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了,皇帝也不再年轻,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
次日许韵写信给贾适,告知了他来龙去脉,并且说自己留了秀秀在府里,叫他只管去宋家要人,最重要的是就是将秀秀的嫁妆都带回去!一个铜板都别给宋青留!
贾适不知许韵身份,但他认得出许韵字迹,并且充分信任她,立即领人去宋家。他做得更绝,直接把宅子奴仆也统统收回来,将宋青扫地出门!
宋青这头为了寻秀秀,一日一夜不眠不休,这头大舅哥又来要人。
“兄长,眼下寻秀秀最是要紧,她还怀着孩子,她跛足,必定走不远的!”
贾适何等人,“不必劳烦宋大人了!我自己的妹妹自己会找!你又不是他的夫君,你尽管撒手去迎娶高门贵女!”
“不是的兄长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要贬妻为妾,我是想着待秀秀生下孩子,再扶她为平妻的!”
贾适命人关门放狗,宋青与父母皆被扫地出门,一时间引来不少人围观。
宋青还穿着官服呢!
宋父狼狈数落宋母:“若不是你去参加什么宴会,听了别人的话回来教唆青儿休妻,这事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我过几日都能抱上孙儿了!”
宋母:“难道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说媳妇儿商贾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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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跛足,如今青儿官做大了,这样的妻子不体面!”
宋青也是今年才将父母从老家接来,从前他虽然心中嫌弃秀秀跛足,但还是很感恩大舅哥的恩德,父母来后家中就不得安宁,母亲挑剔秀秀,父亲又时常在他耳边数落他娶了个商女。
此时他才隐隐后悔,秀秀不会犯傻自寻短见吧?
宋父:“罢了,我们也不贪她们贾家什么钱,青儿如今是大官,还愁以后没钱么?”
宋母:“对,国公家的小姐上赶着嫁给你,青儿,此番你正好摆脱了那个商女,只是可惜了这么大的宅子!”
宋青哪里顾得了这些,他得赶紧去找秀秀!!
他后悔了,早后悔了,在说服秀秀去宫里陈情,看到秀秀落寞神情时,他便后悔了!!
许韵当日下午就得到消息,不过宋家这么样也太便宜他们了,她命人去查了查,宋青整日与那些文人墨客在酒楼办什么诗社雅集,上个月赊的三千两银子还没给。
照理说酒楼知晓宋青的身份,不会去要账,但是这事叫她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许韵派人指使酒楼去要账。
“贵妃何事这么欢喜?”
许韵回过神,她这会儿正在太后宫里,与其他妃嫔一起挑选贵女画像,要为大皇子选妻,皇帝也过来了。
正好四周无人,都簇拥在太后那。
许韵便把这事告诉了皇帝,“不是厌恶商贾出身么?看他这会儿怎么办!”
皇帝倒是没料到,贵妃还有这一手。
许韵:“宋青拿不出钱来还账,必定急得团团转,若是有人在朝堂上参他一本,陛下尽可以装作愤怒,吓唬吓唬他,或者干脆罚他!”
皇帝:“朝堂之事,岂能儿戏?”
许韵一本正经道:“臣妾可没有儿戏,宋青身为御史做贬妻为妾之事,臣妾这是帮着陛下修理他。臣妾为陛下好!”
皇帝瞧她一会儿,“贵妃贤良。”
这绝对不是夸她,许韵就是知道!!
许韵:“横竖臣妾要将此事管到底的!陛下必须向着臣妾。”
她不管谁管?贾适虽然是个经商奇才,但他不太与官员为伍,兄妹俩遭人欺负了只能闷声吃亏!
“好,朕必定向着贵妃。”
许韵立在窗口角落处,顺手浇浇花。
“那贵妃今夜要来养心殿么?”元辰轻问。
这轻声的一句,许韵手中水壶险些落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老古板面不改色,眉宇间沁着淡淡笑意。
许韵此时终于肯定,皇帝这是临老入花丛!年近四十色心又起了!
“宫中多的是年轻美貌的妃嫔,陛下该多见见她们。”许韵认真建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