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作品:《恶毒夫妇今天也在相互攻略》 来者是客,主人家不开口,二人也断没有先开口的道理。
见华尝迟迟未有其他动作,祁宁安也不急,无所谓地到处走了走,又在她用来会客的地方自然地坐下,很是有耐心与她耗。
华尝一直看着祁宁安直到她坐下,面色变了变,显然没想到她如此有气定神闲,“祁姑娘可能对自己现下的处境不太了解?”
这次换祁宁安不回答了,十分无所谓地摆弄着身上的衣裳,听见她的话却仿若未闻。
华尝没想到她会这般表现,见她反应不由眯了眯眼,神色危险道,“祁姑娘,这可是在我的地盘,你最好还是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两个的命,现在可都在我手上。”
祁宁安闻言轻笑,“可能是耳聋会传染罢,我刚才确实没听见你说了什么,可否再说一次?”
华尝却是没有在意,唇边微勾,不打算再拐弯抹角,走到她身前坐下,“二位请坐。”
几只小虾米顺势飘进来,在几人面前摆好一盘盘饭菜,又摇摇晃晃飘出去。
景乐渝淡淡试探道,“姑娘究竟要做什么?”
华尝起身给二人各自斟了美酒,道,“我今日邀二位前来,确是有一事相商。”
酒水入杯的脆响一时不绝于耳,便是听声音,都能觉出来是上等好酒。
景乐渝没有半分客气,爽利喝下那杯酒,与看过来的祁宁安对视一眼。
祁宁安饶有兴致撑起下巴:“细说吧。”
华尝笑了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开口,“我需玲珑晶与玲珑锁一用,不知二位可有意相借?”
祁宁安与景乐渝霎时对视一眼。
二人之间不知晓都为这事大打出手几回,每每争得两败俱伤也没有妥协于对方,华尝倒好,上来直接要一对。
而且说是借,实际上只是为了好听,真给出去了,选择权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又来一个跟她抢玲珑晶的……
祁宁安眼中含煞,一时只皮笑肉不笑。
景乐渝闻言倒是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做派,似乎真的打算与她好好商量一番。
“不知姑娘要这玲珑晶与玲珑锁是要做什么?”
“这不是你们该过问的,知道太多对你们没有好处。”
祁宁安赞同她的说法一般点点头:“是吗?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祁姑娘,景公子,”华尝看向她眼神暗了暗,说出口的话让人不寒而栗,“你们的命现在都在我手上,还认为自己有考虑的余地吗?”
这般说,华尝便是打算彻底撕破脸,将一切摆到明面上来讲了。
祁宁安嘴角笑容渐渐消失,再抬头时,看向她的目光冰冷的像在看一具尸体。
周遭气氛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半晌再无人开口,空气中只剩下杯盏相碰的清脆声响。
景乐渝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清冷的声音打破二人之间的僵持。
“可以。”
僵持中的二人顿时一同朝他望去。
景乐渝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华尝勾起唇角,见他再次将杯举起一饮而尽后,立马为他续满。
“公子此话当真?”
毕竟之前被骗过一次,华尝自然不敢再轻信于他,不由添上三分防备。
祁宁安见状眼中满是煞意,在景乐渝开口之前说道,“我倒是不知,景公子居然这般大方。”
先头二人不知互坑多久,都未得他一句松口,现下倒是软得挺快,早知道她也应该将他绑住,好好威胁一番,指不定玲珑晶早就归于她了。
男人却看都未看她一眼,淡淡道,“祁姑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样的道理你该不会不懂罢。”
华尝笑起来,“我就喜欢景公子这样的识时务者。”
祁宁安未出言回答,只冷嗤一声,下一瞬,桌上的琉璃酒壶骤然四分五裂,酒水也随之溅到一滴在华尝的面上。
华尝大怒,一刹那妖瞳毕现,呈现出骇人的金色竖瞳。
“原来那只猫是你,也难为你一只妖在我身边藏了那么久,竟还克服了天性跑到水下来住。”祁宁安笑得幸灾乐祸。
“你找死!”
华尝一时间面色铁青,随即伸手为爪向她抓去,祁宁安微微勾唇,在她即将碰到她那刻,霎时变为一片虚影。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晃之间,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华尝反应过来,连忙向四周看去。
“景乐渝!”只见女子刹那出现在宝座之上,照着华尝先头的样子靠在榻边,虽没有华服金冠加身,天下却仿佛再没有其他女子比她更适合这张王座。
待华尝转头看去时却已是来不及,身后被人猛然一掌击中,她猛然被打伤在地,从喉中喷出一口鲜血。
“你们?!”
景乐渝缓缓站至她身前,冷然启唇,“我若是像你这般弱,便不会同时与两个敌人共处一室。”
祁宁安轻嘲,“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蠢。”
华尝此时狼狈跌坐在地,捂着心口处面色苍白,闻言却唇角微挑,“是吗?”
见她这般,祁宁安随即意识到什么,一瞬飞身至她身前。
面前景象却忽然开始崩塌,原先金碧辉煌的宫殿如梦中幻象一般,碎裂成无数块石砖,天旋地转间,华尝也瞬间消失在二人眼前。
景乐渝几乎立即反应过来,来不及细想,快速掐指凝诀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护住二人。
“是幻境。”他一把将祁宁安从边缘拉进屏障之下。
祁宁安缓过神来,见华尝如此戏耍于她,不由心下怒然,下一瞬提剑便打算硬闯出去。
景乐渝见她不顾危险便要离开屏障,下意识将人拉住,皱眉道,“这处能量场十分不稳定,你出去只会必死无疑。”
祁宁安闻言阴冷向他看去,相视无言一瞬,她缓缓将剑收回,“那你说该怎么办?”
景乐渝目光落至远处一点,示意她看去。
祁宁安半信半疑转身,那处果然有大片光亮,乍然出现在一片虚无之中,好似出口。
二人不由对视一眼,不相信华尝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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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此简陋的幻境,怕只是障眼法,里头到底有什么还未可知。
祁宁安眼眸微转,心下正要哄骗景乐渝去探探路,男人却仿佛未察觉她心思,径直去往那处。
祁宁安疑惑一瞬,见他仍旧未停步,也不知他打算做什么,半晌谨慎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台阶,离得近了,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无数个画面被透明晶体包裹,毫无规则地排布在空中,其中景象不停变化,让人眼花缭乱,祁宁安一个个看去,竟没有一个画面是相同的。
但这些画面里,无不例外都有华尝的身影,只是无论神情或是动作,都和现在这个华尝一点不相似。
祁宁安没有多想,边看边往更深处走去,乍然发觉身后有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她眼神一暗,默不作声握了握手中细剑。
待到那物终于按耐不住,猛然向她扑来,祁宁安随即侧身躲过,手下毫不犹豫砍去。
那物顿时发出滋滋惨叫,随即没了动作。
祁宁安见状缓步上前,发现那竟是一截枯败的藤蔓,被斩断处还冒着淡淡黑烟。
她正心中不喜,此时身后却又传来极其微小的声音。
听见那物越来越靠近,祁宁安立即转身刺去,丝毫不留情,却忽然被人一挡。
祁宁安抬头见来人,却与景乐渝那双平静的眸子对上,默了一瞬,她缓缓收回剑。
“你过来为何不唤我。”
景乐渝一脸淡漠,似乎很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祁姑娘上来便用剑指着我。”
说是指,其实她自己清楚,方才那一剑她下了死手,莫说是人,便是来颗树也得断了。
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怕是早已成了她剑下亡魂。
祁宁安闻言看了他许久,微微勾起唇畔,手中剑顿时如烟般散去。
“景公子可是发现什么了?”
见她这般,景乐渝也不再追究方才那事,抬眸看来时眼含认真,“此处并非幻境,而是一处神识空间。”
“神识空间?”祁宁安怀疑道,“你如何知晓?”
景乐渝耐心解释道,“我曾经进过其他人的神识空间,与这里几乎一致。而这些画面,应该就是原主的记忆。”
祁宁安闻言又看向地上那截藤蔓,“那这是什么?”
男人顺着她目光看去,却在看到那些黑烟时不由眉心一敛。
祁宁安见他这般,也蹙了蹙眉,“你怎么了?”
闻言景乐渝像是才反应过来,连神色都严肃了几分,“这是心魔所化的幻象,说明这神识的主人已经有入魔之象。”
“华尝的心魔?那她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到这里来?”
景乐渝淡淡摇头。
祁宁安见状,话头一转看向他,“你怎么这般了解?难不成你曾经进神识空间的那人也是如此?”
景乐渝闻言没有作声,这在她看来便是默认了。
祁宁安讶异挑挑眉,却没有纠结这个答案的意思,随即跳过这个话题,“那现下我们该如何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