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六章

作品:《恶毒夫妇今天也在相互攻略

    祁宁安在附近找了一圈,连片猫影都没看见,心下顿时有了猜测,站在桥的边缘望向河面,面上一片冰冷。


    眼见天边又是一道惊雷落下,就连河水也变得汹涌澎湃,众人来不及逃离,前路便被劈断,明摆着要将他们都留下。


    与此同时桥梁迅速分裂,几人未站住脚掉下去时,如湖中沉石,落入水面只一瞬便消失不见,一时间人心大乱。


    景乐渝霎时飞身下马,凝聚灵力将众人罩在其中,屏障如有实质般将人乘起,安稳送至岸边。


    景乐渝也正要飞身过来时,却听周妗远远喊道:“祁姑娘还在桥上!”


    闻言他面色狠狠一沉,只是已来不及,祁宁安与碎石一道落向汹涌的河面,而景乐渝也被一股力猛然一扯,随即消失在众人眼前,反应过来时,身前只余呼啸的河水翻腾和女子身上微微飘散的甜香。


    祁宁安察觉不对转头看去,本没有情绪的脸上浮现几丝疑惑,“你怎么在这?”


    景乐渝有些任命的闭了闭眼,“想报复我也不用连自己都不放过罢。”


    祁宁安刚问出口,就想起了玲珑晶和玲珑锁那茬,随即故作惊讶的眨了眨眼,开口时又是常惯的不正经语气,“我记性有些差,景公子体谅一下。”


    景乐渝刚想问如何体谅,只是这次还未等到话说出口,二人便一道扎进河里,随着一声巨响,冰冷的河水瞬间包裹住两人。


    冬还未过的天气,二人身上体温极速流失,四周仿佛万籁俱静,好在之间贴的极近,勉强能够汲取对方的温度。


    祁宁安试着睁了睁眼,入目是一片昏暗。待手脚反应过来,她立马推开身上的人,自顾自往前游去。


    只游了两步,想了想,她又转身游回来,径直去拉快要昏迷的景乐渝。


    景乐渝本来视线已经模糊,即将陷入昏睡时却见一人在混沌中向自己而来,一把拉住了他。


    他正要回拉住那人,用尽力气想要看清她的脸,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重重昏死过去。


    祁宁安见人失去意识,无情打掉他手,又忙伸手在他身上翻找。


    可无论她如何搜寻,都找不到玲珑晶的所在。分明这人能出现在她身边,那便说明玲珑晶一定在他身上,可还是和之前一样寻不到。


    至于其他的,祁宁安自然不打算救他,见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将人一踹,又慢悠悠游走。


    祁宁安如此游了一阵,眼前忽然出现一道亮光,她转而向那处凫去。


    正靠近时,却忽然一阵天翻地覆,两股暗流各占一边,把人卷起来一阵摇晃,形成稳定的漩涡,带着人往更深处而去。


    待祁宁安醒来时,自己已然躺在床上,整个房间布局精致却又低调,隐隐能昭示主人家的喜好。


    眼前清澈透明,一呼一吸也皆为正常,若不是不远折射处显露几分波光粼粼,仿若于地面无异。


    还不等她打量完,转头一看,景乐渝果然正完好无损躺在一边,除了面色有些虚弱,零处受伤,气也没断。


    她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观察好周围便起身来到门口,靠近听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不论是拉门或是叫人,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动静。


    看来这里的主人暂时还不想见她,祁宁安只好又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男人的脸深思片刻,不死心地又搜了一遍,她甚至连那处都摸了摸,却还是没找到玲珑晶丝毫线索。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每日用饭的时辰桌上会变出饭菜,找不到任何出去的办法,甚至连打发时间的东西也没有。


    祁宁安正无聊着,盘算着景乐渝什么时候会睡醒。景乐渝却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还未有转醒的意思,掉个水而已,这人怎昏倒这么久?若不是他还有呼吸,她都要怀疑人是不是死了。


    百无聊赖之际,她好奇靠近,近距离查看男人身体。


    她伸手点了点他腹部,但即使隔着布料也很是硬邦邦,与小令和猫柔软暖和的肚皮显然不同。


    祁宁安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姐,自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构造,此时见景乐渝和自己身体颇为不同,一时有些生趣,又将目光移向小腹之下。


    似乎某一本书上说过一句话……


    小成团…大成条?


    祁宁安这样想着,刚想直接伸手过去量,手腕却猛然被人一擒。


    景乐渝一睁开眼,便见这人向自己那处伸手,场景太过刺目,惊得他瞬间清醒。


    他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艰难开口,“你在做什么?”


    祁宁安眨了眨眼,片刻如没事人一般坐起身,“闲来无事找点好玩的。”


    好玩?他很好玩吗?


    景乐渝面色阴沉,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切齿,“你在玩什么?”


    祁宁安见他一脸怒意,反而笑眼弯弯,很是有趣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闻言他表情有一丝丝的裂开,攥住她手的力气不由更大了些。


    “我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祁宁安皱眉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又抬高给他看,“你对恩人就是这个态度?”


    景乐渝闻言发愣一瞬,想起自己昏睡前看到的画面,有些复杂的看向她,几次欲言又止,但到底还是信了她的说辞,手上不由放轻了些许力气。


    “这是何处?”


    “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祁宁安瞧着手腕上的红痕,对他自然没有好气,依旧打定主意磋磨他,无论他问什么她都只说不知道。


    景乐渝猜到她心中主意,也不再问她,自行起身打量四周。


    祁宁安好整以暇坐在一旁,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起来。


    景乐渝像是被盯得忍无可忍,半晌才问出来一句,“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没想到她的回答语出惊人,“我瞧你还算有几分姿色,可有意与我谈谈情爱二字?”


    男人闻言眉心一跳,随即朝她投去颇为复杂的眼神,“你落水坏了脑子?”


    “没有。”


    见祁宁安回答的如此坦荡,景乐渝反而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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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开口,见她目光越来越往下,越发靠近……


    景乐渝立马出声打断,“你克制一点。”


    “克制什么?”


    “……”


    祁宁安挑眉,她一个女子都未害羞,没想到景乐渝一个男子面皮这么薄。


    二人正相对无言间,一阵突兀的敲门声适时响起,门口处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二位客人,我家主人要见你们。”


    金碧辉煌的宫殿外,规规矩矩站了两排虾兵蟹将,虽大多都是斗鸡眼,却个个眼神坚定。


    待二人入了殿内,见到坐于高位之上的人都不甚意外。


    见人已至,华尝轻轻一挥手,示意拿扇子的小虾退下。


    此刻的华尝锦衣玉带,姿态慵懒靠在榻上,满头珠翠琳琅,无一处不显华贵,与之前二人所见到的那个老板娘全然不同。


    “二位,我可是恭候多时了。”


    祁宁安嗤笑一声,“我怎么不记得我之前见过姑娘?不如你先介绍一下自己?”


    “郡主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分别几日,就不识得我了?”


    祁宁安听见此话仿佛恍然大悟,故作惊讶之色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蓝银山客栈的老板娘罢?我就说瞧着有些眼熟,只是险些没敢认呢。”


    景乐渝闻言不由向她看去,不知她心中又在打什么主意,即便在别人的地盘,她也丝毫未有自觉,口中尽是胡言。


    华尝见状勾唇一笑,微微坐起身来,招手屏退其他人,偌大的宫殿很快只剩下三人。


    “郡主倒是别来无恙,今日的气色瞧着可是比之前好多了。”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旁边的景乐渝,笑得不明所以。


    景乐渝对上华尝暧昧的视线,就是再是不经事也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


    他不可遏制的想起刚头被祁宁安摆弄的场景,本身就不光彩,还被人看了去……


    加上她还误会了二人的关系,景乐渝面色随之冷了下来,“姑娘眼神大约有些不好?在下倒是认识一眼疾神医,可以为姑娘诊治一番。”


    听闻这话,华尝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好心情地撑起脑袋,“公子此话何意?难道是不想对祁姑娘负责?”


    二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本就不存在谁对谁负责一说,华尝却几句话就将景乐渝安了个负心薄情的罪名。


    本就是无稽之谈,景乐渝自然不会过多在意,只是考虑到有损姑娘清誉,还是淡淡辩解了一番,“在下男子也就罢了,你与祁姑娘同为女子,却空口污蔑人清白,在下却是不知姑娘何意?”


    祁宁安本没有将她当一回事,更别提她这番话,倒是没想到男人会为她说话,可她转念一想,他也只是不愿与她有关系罢了。


    她亦没有多想,开门见山打断二人,“我要谁负责那是我的事,你我之间没什么好寒暄的,不如说说你引我来此的目的。”


    华尝本就是玩笑话,见人不买情面,也慢慢收敛了笑意,却是半晌没有开口,随意拿起一把银梳顺了顺发丝。


    一时再未有人出声,殿内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