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51章
作品:《黑月光难逃》 “怎么会呢?”永宁侯皱起眉,“再怎么样也有我们侯府撑着,她还有阿玉这个权臣兄长撑腰,不愁找夫婿的事,再说了,就算找不到又如何,那是外面那些男人都配不上我们小金,那就不嫁,养在侯府,爹爹养你一辈子。”
佩金历经那么多年再次听见那样的话,说实话不是不感动的,只是不会像小时候一样觉得有恃无恐了,也不敢将那样的话作真。
“谢谢...娘亲和爹爹,只是我...我真的...”
“好了,小金你别说了,安心吧,你六哥定会很快帮你找回冯公子,到时候他们那些人就再不敢说你什么了,我和你爹爹会尽快想办法堵住那些并州人的口的。”
过了没多久,孙希文被带回来了,而此时距离当初定好的婚期已过了两天。
“孙公子,既然婚期已过,兴许是天意吧,我来是让小金同你退婚的。”
当天侯夫人就带着一群奴仆,把孙希文在邢北府租住的逼仄宅院站得水泄不通。
孙希文在山上吃了不少苦头,脸都被打肿了,走路腿都是瘸的,听见侯夫人前来退婚的话后,也没有过多纠缠,“好...孙某...这就退还信物...”
侯夫人带着人走后,孙希文重重地垮落在地。
他扭过头对着屋内坐得四平八稳的人道:“世子可满意了?侯夫人还说会带人帮我治腿,以免我落下残疾连累钟姑娘名声。”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傅鸣玉抿了口茶,“我不过是见不得你被骗,和你那些叔父们说了几句话,他们一知道你成了亲攀上侯府会和他们划清界线不再给他们钱了,他们就找了山匪合作,把你给绑了。”
“我是,在教你认清好坏,免得你有朝一日被人骗得渣滓不剩,也算对得起你爹了。”
傅鸣玉又抿了口茶道。
·
说来也奇,孙希文同佩金退婚之后,城中再没有人天天跑侯府门口堵着要赶佩金了。
甄氏为了佩金的婚事,特意把鸣玉叫过来。
她指着自己给佩金准备的堆了一院子的嫁妆,愁道:“阿玉,邢北府的青年才俊怕是不敢再来侯府给你妹妹提亲了,你在京城那么久,那边有没有合适的人给小金?”
坐在屋里绣花的佩金听着吓得不慎刺伤手指,疼得“啊”了一声。
傅鸣玉不紧不慢走了过来,抓住她手腕。
刚要走过去的甄氏看见此景愣了一愣。
他微笑着看向佩金,佩金心里却慌得很,余光一直在留意甄氏的表情。
她瞪着他,想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来。
可他只是笑,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塞进她手里,
“妹妹真笨啊,怎么这都能刺到手,这药拿去自己擦一下吧。”
甄氏眉头一舒,又皱起,笑骂道:“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还骂妹妹笨,你就不能帮你妹上一下药吗就会把瓶子塞给人。”
“妹妹她有手有脚,擦个药而已还用我吗?”鸣玉笑道。
“小金你别理他,男人就那个样子,娘亲来给你擦。”说着,甄氏便走过去给佩金擦药。
夜里,崇清院正房中,傅鸣玉再次光临佩金的闺房。
每回他来的时候,院里的婢仆都会自动躲起来不敢在院中逗留,院门也会被锁得死死的。
他单手扣着佩金的头,五指梭进她秀发,强迫她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佩金此时就坐在浴桶边缘,只要一往后就会整个人栽进桶里,身上的衣物都挂好在衣桁上,可已经被傅鸣玉扔到外面去了。
此时的她,只用一张大沐巾裹着身子,一只手要抓住胸前沐巾以防滑脱,另一手则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栽进浴桶。
等他吻尽兴了之后,佩金脸红气喘地伸手推开他,而自己也差点失力一把栽进后方浴桶,被他伸手拉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住,护了多时的沐巾终于滑脱半截。
“你...你...傅鸣玉你混账!”佩金气得想一脚踹他,可她哪里有他快,他一下就拦腰将她整个人抱起,平稳大步地往内间走去。
“你...不要!我...我还没沐浴呢!”
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傅鸣玉则俯下身去,用舌尖拭去她泪。
“没关系...”他嗓音有些哑,眸色深沉得让人发怵,“我也还没呢,待会...一起去。”
佩金抵抗不了,只能任由他。
过了好久,隔间屏风后的浴桶里终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佩金此时已经累得身子都坐不起来,只能靠在他胸膛,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浮动的暖水将身体裹在里头,渐渐将身体里的疲惫冲刷掉。
头脑放空,才松懈下来歇没多久,她就感觉身后那人又来了。
她忍无可忍,在最困的时候往往最烦躁,闭着眼没忍住就吼了他一句:“带不带歇停的?你是狗啊?!”
后面的人不但没停,反倒还更兴奋了。
“只要你肯不嫁,乖乖待我身边,我当狗也不是不行。”傅鸣玉笑着捧过她的脸,替她吻掉脸上被溅上的水花。
“你...唔...你不要脸...混账...唔...畜生...”佩金的谩骂在他的亲吻下变得毫无攻击力,反倒像在撒娇。
“傅鸣玉你!你不要忘记...在春台席上..你自己发过毒誓的,你现在这样...就不怕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他将她双手羁着高过于头,吻她道:“行啊,那就五雷轰顶,又如何?”
等再次将人抱上床榻时,天色已经渐亮,隔间浴桶里的水已经只剩小半桶。
“傅鸣玉...我错了...饶...饶了我吧...”佩金趴在织锦被褥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只能无力地向他哀求。
“知道自己错哪就好,哥哥是不是告诉过你,你这个当妹妹的要听话,没我允许不许随便嫁人,逃离我身边?”
“不过三年而已,你这都忍不了了?”
“对不起...世子对不起...”佩金泪水溢出,“我保证不逃了,一定乖乖陪你三年...”
傅鸣玉摇了摇头,“现在想让我放手,可就不止三年了。”
“谁让你不听话。”说着,他又俯身下去,往她圆润白皙的肩头骨发狠地咬去。
佩金痛得不敢吱声,只能用力攥紧底下的被褥,咬牙不发生声响。
他咬完之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帮她舔掉上面的血珠,疗伤似的帮她舔舐伤口,温柔得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那请问世子...现在需要多少年了?”佩金抽泣着,竭力忍住哭腔,问。
“难说了,”他轻笑一声,从后俯贴在她耳廓后,沉磁道:“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了,只能是我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他这话仿佛雷击般,又像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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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入无底的漩涡里。
“你...你说话...不算话...”佩金瞪大了眼睛。
“你又何曾说话算话过?”
“可我也还没答应啊,我不是说需要时间来考虑吗?”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我们先说好时间的,如何能说变就变?”
“哦?”傅鸣玉冷峻着脸,“那这样说来,我也没有允你时间考虑呀。”
佩金被噎。
“过几日我要启程回京了,”他又道,“届时,你与我一道。”
“娘亲不会答应的,”她拒绝道,“六哥不会想让她知道你我之间的那些事吧?”
“你若想让她知道的话,”他笑起来像个疯子,“无妨啊。”
“你!”
“钟佩金...”他伸手捞起她脖子,强迫她承吻,“你是我的,不许再逃,知道吗...”
说着,他拘着她用力吻下去,撬开她唇齿肆意妄为。
佩金还在想着如何摆脱傅鸣玉,打算这几天干脆躲在甄氏院里,撒撒娇夜里同甄氏一起睡,任傅鸣玉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当着甄氏的面欺辱她。
她打算等躲过了这几天,等傅鸣玉不得不回京城再算,顶多下次他找到机会回来为难她一下,能躲多久是多久,她绝不能让傅鸣玉把她带去京城。
“你今晚要和娘亲一起睡?”甄氏高兴地笑了,“长这么大还那么爱撒娇啊,那好吧。”
佩金正舒一口气,只听甄氏又道:“其实娘亲也想找机会与你亲近亲近,毕竟,日后可能就没那么多机会了。”
“对了,娘亲和爹爹商量了一下,打算后日你六哥启程回京,让你一道跟着去。”
佩金瞪大了眼睛。
“小金,你六哥说得对,你继续留在邢北府的话,很难找到合心意的如意郎君,我和你爹爹不能因一己之私耽误你的姻缘。”
佩金听得手脚寒凉,僵硬扯出笑,“我...自己不想嫁人,不行吗?”
“小金,你听娘亲说,我和你爹爹老了,以后这个家,迟早是你六哥来把持的,趁着娘亲和爹爹还能替你的婚事说上一二句的时候,你不嫁的话,说句难听的,爹爹娘亲不在了的话...你在侯府,就像个寄人篱下的客人似的。”
“而且,你也应该趁机会多与你六哥亲近亲近,你知道上回娘亲见你和阿玉相处融洽,偶尔还会像真兄妹一样斗一两句嘴,心里有多高兴吗?”
“你到了京城让他给你物色个好郎君,日后,阿玉官位坐大了,他又是承爵的,自然会作为你的娘家人,给你撑腰的。”
“娘亲,我不要...”
“小金,你听娘亲一句,你不是侯府的血脉,先前又闹出了并州那几个人过来咱邢北府闹了一通,外面那些人已经看你不善了,娘亲真的日夜害怕,怕会出现前些日子有个想法极端的人往府里投火把的事。”
“那人后面被侍卫抓住了没闹出什么,但天长日久的,就算再严密的防卫也有可能有疏忽的一日,娘亲是真怕你会被那些人伤害,日夜惧怕。”
“如此,还不若让你跟阿玉一道去京城,毕竟天子脚下,你六哥府上也有暗卫,那儿也远离邢北府,没有人知道这些在邢北府的事,你说是不?”
佩金傻傻呆呆地,只听见侯夫人说的有人给侯府扔火把的事。
原来,她的事还是连累到侯府这么多。
看来,她是不得不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