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31章

作品:《黑月光难逃

    “嗯?二哥有事?”傅鸣玉含笑转身。


    “六弟...小金她昨日...累坏了,不是很方便,六弟若想拜访不若等来日可好?送她的礼物,我代为转交就好。”傅清致道。


    “是吗...”鸣玉的笑容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我那小嫂子,这么得二哥喜爱,一晚上竟然都下不来床了?”


    傅清致本意是想阻止他去看人的,脱口而出就起了这么个理由,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倒是被鸣玉曲解的这意思,让他有些困窘。


    “好,行了,我不过开个玩笑,二哥无需这般,好吧,反正我今日一日都有空,等晚些时候再去也不妨。”


    “毕竟,”他笑,“小嫂子与我,从前也算青梅竹马吧。”


    傅清致忐忑不安地带着人出门,走到半途想到什么,立马遣派一人回府,“你回去告诉侯夫人,就说世子可能晚些时候要上我那去,快。”


    一直想着怕谎话被戳穿,鸣玉会恼了府里人包括佩金,可若就这么直接了百同他说的话,他可能会像当年那样记恨佩金,只会让大伯母难做。


    傅清致在外找了许久,始终还是没能找到一星半点的关于佩金的消息,沮丧地返回侯府。


    鸣玉则被甄氏留在葵通院里说话,一直待到黄昏日暮,鸣玉坐在门边不紧不慢喝完了最后一盏热茶,对甄氏道:“母亲,时间不早,儿要先回府了。”


    甄氏听了他这话,舒了口气:“行,你今夜还是回城西别宅是吗?快去吧,莫得天色晚了路难行。”


    从前她都是挽留他在府里过夜的,今儿她紧绷了一日的精神,已经顾不得他会如何想了。


    他站起的瞬间,甄氏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盯着他孑然的背影,话到嘴边便鬼使神差说了出来,“阿玉...你看,你二哥也已经往房里纳了人了,你...年纪也不小,是否也是时候找个知冷暖之人了?”


    甄氏觉得,等他房中收了人,或许能让他真正感受到家的温暖,他就不再怨恨一些人和事了。


    孰料,傅鸣玉缓缓回过身,笑着与他母亲道:“不劳母亲费心,儿这次回来,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了。”


    说完,他抬步往府外别宅的方向去,这意味性十足的言语和行为,已无需多言了!


    甄氏呆愣在原地。


    ·


    佩金被关在屋里,由张先生负责给她送餐食,却也只是从底下破开的仅够放食篮进去的洞口放进去,然后就赶紧离开。


    她试了许多方法都破不开那门,只能在张先生再次来送餐的时候,喊住他哀求道:“就帮我传个信而已,求求你了张先生!你的大恩大德,阿金来日定当涌泉相报的!”


    张先生全程都没有说话,但佩金从前同他接触多,熟悉他身上那股常年沾着书房的墨香味,他不说话想离开,佩金便越发大声喊他:


    “张先生!张先生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吧!!就给傅二公子说一声我安然无恙,让他别担心而已!求求你了!我于过门当日失踪,一直找不到人,他一定找疯了,我怕他会一个人跑去找那卢老爷硬扛,他快科考了我不想他出事啊!!”


    张先生终于停了下来,身影在厚糊的菱花窗前停留了许久,才犹豫道:“钟姑娘,求你莫要为难我了,上回你私自逃离别宅,我就差点被公子打死扔出府门了!这回若再出什么纰漏,我家乡的老母和成村的村人可能都会被我连累!”


    “我不会连累你的张先生!”佩金连忙站起扒在窗边道:“我只想给清致哥哥带一句话,让他知道我平安,只是有事情所逼需要远离邢北府一段时间,让他别担心我而已!”


    “我会注意不暴露你的!真的!求求你帮我吧!”


    姑娘的苦苦哀求,可张先生仍然没法答应她:“对不起钟姑娘,我真的没办法。”


    “张先生!张先生你别走啊!张先生...”


    张先生离开,屋里屋外陡然又陷入了静谧,此时屋外应已到了黄昏,透进来的光线已然十分昏暗,佩金瘫坐在了冰凉的地上,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


    她想起纳妾前一夜,傅清致跑来找她,隔着一堵墙陪她说话,离开前恋恋不舍的情景。


    又想起自己在过门当日一大早起来,满心欢喜地给自己画妆,既期待又羞怯着夜晚到来的情景。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傅鸣玉那个讨债鬼给毁了...


    夜幕降临,佩金缩在床榻里侧一听到外头一阵阵低沉富有压迫性的脚步声,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眼睛睁圆,下意识往床里头缩了缩。


    等那人推开门,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往外去。


    傅鸣玉身上一阵淡淡的茶香和松木竹子夹杂的气息,撩袍坐在了她旁边,用微凉的指尖托起她白皙细腻的下巴,就照着唇的方向低头...


    从昨夜一夜,到现在,佩金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外表看起来矜贵沉冷,动作也是极其优雅克制的,可当他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时,她莫名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撕裂开似的,皮肤都隐隐疼了起来。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开始不满起来,蒲扇似的黑睫微抬,冷笑,“你就是这么亲傅清致的吗?小嫂子...”


    这个称呼刺痛了她,她本能挣扎着不让他再碰触自己,可他越是见她这样,便越是往她腰间掐了一把,然后攥紧她腰,捧着她的脸低头下去,又要搅浑一番天地。


    直到佩金自知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一点一点放弃抵抗,软倒在他怀里。


    她被他亲得满脸绯红,眸间雾蒙蒙一片,抬眼瞪着他,“世子,你看我这样在你手里挣扎,很解气是不是?”


    鸣玉心情很好地轻咬了一下她鼻尖,把唇凑到她红透的耳尖,轻轻吐息道:“对啊,我就喜欢看你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撼动这一切的无奈劲,就喜欢看你挣扎,看你愚昧地自以为是,然后一点点剥夺你的希望。”


    “你就...这么恨我?”感觉到他的手又在挑开自己衣裳,佩金没忍住落了一滴泪,立马忍住。


    “你不是知道吗...”


    “非得...如此折磨、羞辱我吗?”


    佩金试图寻求解法,“你折辱了我...就真的高兴了吗?你让恨...占据你自己,真的就能开心?”


    “你想说什么?”面前的男人笑着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感觉羞恼,但还是认真说道:“我想说,世子沉湎于恨中,因为恨而让自己做出不理智的、甚至是让自己也难受的行为,我觉得世子这样何尝不是在伤害自己?”


    “恨是不能让世子得到救赎的,阿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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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办法让世子高兴,解开心底的结,世子放下过往恩怨,才能更好地向前。”


    见他不说话,佩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替世子解了郁结,世子也放我自由,可好?”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傅鸣玉终于启唇:“那若是解不了呢?”


    “解不了的话...”她舔舔干燥的唇,“要杀要剐要囚禁,任凭世子处置,阿金绝不反抗。”


    鸣玉低低地笑了,“那现在我也能把你杀剐囚禁,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


    “最起码!”佩金奋起道:“最起码世子肯给机会我,也就等于肯给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的心归于平和,放下过往种种仇怨,也等于放过自己了,不是吗?”


    傅鸣玉盯了她许久,盯到她都直觉可能会被拒绝之际,他突然幽幽笑道:“行,给你机会。”


    佩金如释重负,接着道:“那在这段期间,就请世子先不要来我这儿,可以吗?”


    鸣玉用手再次挑起了她下巴,“为何?”


    “因为...”她绞着手指,“因为我需要准备的,如果让你提前知道,就达不到好的效果了...”


    看着他的眼,忐忑地再次询问:“可以...吗?”


    “好。”他用指背轻轻剐蹭一下她鼻尖脸颊,“但你不要骗我。”


    “你若敢骗我,我会让你...”他再次压迫过来,冰冷吐息,“再也没法从这个床上下来。”


    佩金不寒而栗。


    傅鸣玉走后,她捋起衣袖裤管,拉下领子检查了一通。


    所幸今日对比昨夜,已算是有所收敛了。


    她如今一想到昨夜的情形就会浑身发抖。


    昨夜她本能抗拒对他做那些事,到了最后她察觉到自己身子有一丝异样,知道自己月事来了,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


    不料,傅鸣玉这疯子却依旧不肯饶她,身子不能伺候,他就对她这具躯壳做那种,能让所有良家女子都感觉屈辱被冒犯的事。


    如今她一闭起眼睛都能感觉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疼,和那让人羞愤欲死的声响。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满身都是,斑斑驳驳的青紫。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肿得被衣料轻轻一碰就疼得龇牙咧嘴的,那已然煮软烂了的生于南国的相思子。


    她都有些怀疑,傅鸣玉在向她实施报复的同时,是否也因男子身体的局限,对她这躯壳生了些旁的心思。


    毕竟他这人长到十八岁了,身边连一个可以下火的通房也没有。


    旁的权贵富家公子早在十五六岁就开始身边有人了,就他这性子孤冷的,不愿意陌生女子靠近的,才会十八了还没尝过滋味,对她这仇人也能生出那种心思。


    佩金不愿意成为他饥不择食的牺牲品,也不愿意被他用这种方式所毁,她只能努力找化解二人仇怨的方法,设法自救。


    方才她本来还想试着让他答应编一些别的理由,好让傅清致不必担心她,但想想又怕他以为自己一心想着逃离回到傅清致身边,所以就什么也没说。


    佩金想着傅清致先前满怀期待的模样,现在她丢了那么久,说不定找她都找疯了。


    一想到这,眼眶不由微微发酸,被傅鸣玉那么对待都不曾太伤心,想到傅清致就忍不住伤心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