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被猎魔人饲养的血族16
作品:《怎么又是非人类![快穿]》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蔓延开。
少年的亲吻非常没有章法,只会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啃咬唇瓣让祁斯言觉得这与其说是一个亲吻更像是少年在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心里的恐慌。
祁斯言只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按住少年的肩膀,把他用力推开些许。
“小瑭!”他呼吸有些不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瑭垂眸看着他:“我知道。”
少年眼眶通红眼尾湿润长而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泪。属于血族的尖牙已经收了回去,那双柔软的红唇上却带着几枚齿痕像是被自己咬出来的。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祁斯言能清楚察觉到少年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祁哥我太清楚我在做什么了。”江瑭低声说“我本来以为我只是偷偷喜欢你只要能一直看到你,就算做你一辈子的弟弟都没关系。”
似乎是怕被再一次推开
祁斯言却分不出半分注意力在那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更闷更痛,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被你发现——”少年的声线愈发颤抖“祁哥,你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一直想方设法地和我划清界限,是不是发现我喜欢你了?”
江瑭声音哽咽,灼烫的泪又从眼眶中滚落,有那么几滴正巧落入祁斯言的唇间。
微咸微涩。
祁斯言张了张嘴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没能发出声音。
“祁哥”江瑭颤声问“你是不是觉得……被魔物喜欢上还对着你产生这种欲/望让你觉得恶心?”
祁斯言下意识:“我没有。”
但少年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可是明明你自己也有感觉。”江瑭声音轻得近乎呢喃“祁哥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太轻太轻轻到没有人能听见少年说了什么。
祁斯言知道少年想问什么。
但他无法做出任何正面的回应。
祁斯言抬眸窗外的路灯还亮着昏暗的光线透进房间中打下一片昏黄的光影。
身上的少年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嘴唇倔强地紧抿着黑眸中汹涌又复杂的情绪幻化成深邃的旋涡几乎能让人一眼就溺毙其中。
下一秒少年的唇再一次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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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亲吻不再像方才那般毫无章法,柔软湿热,带着少年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他可不可以。
祁斯言恍惚一瞬,手却已经下意识按住少年瘦削颤抖的肩,想要用力。
然后他就听见,江瑭用几近恳求的语气说:“祁哥,不要推开我。
祁斯言的手骤然僵在原地。
“不要推开我,拜托你……少年呼吸急促,两人的唇依旧相贴着,柔软的嗓音有些含糊地传出,“哪怕就这一次也好……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祁斯言:“……
他清楚地看见了少年眸中的、近乎于孤注一掷的乞求。
不知是心疼江瑭,还是真的被他说服了。
祁斯言不再动弹。
就这一次,他心想。
然后任由江瑭按着他的肩膀,沉默地感受着对方逐渐大胆放肆的唇舌,以及因为亢奋而不断蹭着他的身体。
这样的亢奋并不只有少年一人,而是双向的,青涩、灼热、全凭最原始的渴望和爱意。
祁斯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知,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集中在嘴唇,另一部分集中在身下。
他握紧拳头,想要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这只是徒劳。他的感官,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被身上的少年夺走,跟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沉沉浮浮。
时间的流逝似乎都在这一刻放缓了脚步,祁斯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下方传来温热的濡湿感,他才心神一震,意识到了什么。
他一手攥着身下的地毯,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抓住了少年的胳膊。
短暂的僵硬和紧绷过后,少年仿佛脱力了一般,胳膊一软趴伏在他身上。
急促紊乱的喘气声就落在他耳边,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撩起让人战栗的温度。
祁斯言一动都不敢动。
少年倒是已经结束了,但他还没有,体内被少年撩起的火还烧得旺盛,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他体内胡乱地蹿着,呼出的气都带着几乎能烫伤人的温度。
祁斯言干躺在地毯上,直到江瑭呼吸逐渐平缓下来,他才扶着对方的肩膀撑坐起身。
动作间,哪怕祁斯言有小心翼翼地避让开,也依旧免不了有些许触碰。
江瑭察觉到他还精神着,短促地吸了下鼻子,软着声音说:“祁哥,你还没有——
祁斯言却已经拉着他一起站起身,然后迅速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少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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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都红得厉害他低头看了一眼男人又迅速收回视线。
祁斯言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目标是一旁的浴室。
刚走了没两步他的袖口就被人轻轻拽住。
“祁哥……”少年声音轻软带着丝讨好似的小心翼翼“我可以帮你。”
祁斯言身体一僵体内的火因为对方这句话像是又被添了一把柴一般噼里啪啦烧得他几乎炸开。
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扒开了少年攥着他衣袖的手。
“不用。”祁斯言努力放缓声音却依旧难掩嗓音里的哑和燥“不需要你帮忙。”
他头也没回地往浴室走了两步身后的少年没再说话他的脚步却骤然停了下来。
祁斯言转过身又往回走到少年身边低声说:“小瑭你听我说。我没有觉得你恶心也没有嫌弃你麻烦更不会讨厌你但是——”
他顿了顿长叹了口气声音哄小孩儿似地软了下来:“我们都先冷静冷静好吗?”
江瑭抬眸看他:“祁哥我现在很冷静。”
“那就让我先冷静一下。”祁斯言顺着他说“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我们谈谈。”
仿佛察觉到他话语中潜藏的意思少年低头沉默了很久久到祁斯言几乎以为他不会得到对方的回应了。
然后他听见少年低低地嗯了一声。
就如往日那般乖巧仿佛不会对他的提议有任何异言一般。
胸口再次泛起细细密密似痒似疼的感触祁斯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手轻轻揉了一把少年软而蓬的脑袋然后转身走近了浴室。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反锁上。
江瑭依旧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浴室里的声音清楚地传入他耳中。
祁斯言似乎把水开到了最大水流砸在瓷板砖的声音极大哗啦啦的动静响了很久之后门后才传来一声极为压抑克制的闷/哼。
哪怕有水声的掩盖江瑭依旧捕捉到了浴室内真正的动静。
他垂了下眼睫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勾起一瞬。
浴室内的祁斯言已经宣泄结束却还是觉得自己没能真正冷静下来。
他本只打算用冷水强行降温却发现冷水根本不起效反倒外冷内热一通激得他的内火更为旺盛。
于是他只能选择妥协。
直到浴室里弥漫起浓烈的栗子花味祁斯言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
他站在冰冷的淋浴头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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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避开胸口处的伤口。
冷水砸在伤口上的刺痛反倒有助于他冷静下来。
祁斯言闭上眼睛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胸腔内正翻涌着多剧烈的火海。
刚刚即将结束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不是别人——
是身上覆着细密蓝鳞的人鱼少年是画着繁杂黑青色图腾的祭司少年也是方才坐在他身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毫无章法地宣泄青□□意的少年。
祁斯言身体晃了晃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背部的肌肉线条崩得极紧。
什么对待弟弟、对待家人的感情根本就是一层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祁斯言憋着呼吸直到肺部的氧气耗尽胸口闷痛到了极致他才长长地喘了口气眸色沉沉。
祁斯言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久到身体都快僵了他才直起身关掉了淋浴。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下。
等祁斯言推开浴室的门时他才发现江瑭依旧站在浴室门口还保持着他进入浴室时的那个姿势。
祁斯言看了一眼时间心里一惊。
不看不知道他竟然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而这期间少年就跟军训罚站似的一动都没有动过。
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这么久都会觉得难受站不住更何况江瑭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
祁斯言有些生气气江瑭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但更气自己竟让忘了让对方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
少年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祁哥我们现在谈吗?”
祁斯言回神:“嗯
其实他的本意是等今夜过后让江瑭好好休息一晚上之后再谈。但现在看来即便他让江瑭现在去休息对方也绝对睡不着觉。
祁斯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指了指沙发的方向说:“走吧去那坐着。”
江瑭嗯了一声刚抬起脚整个人就是一晃差点跪倒在地上。
祁斯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腿麻了?”
江瑭握着他的胳膊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下意识开口:“抱歉祁哥——”
祁斯言打断他:“不用跟我道歉。”
他叹了口气少年一声又一声的‘抱歉’‘对不起’‘麻烦你了’砸得他胸口闷痛恨不得强制要求对方不许再说这种话。
他话音刚落少年就听话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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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言心头一哽,只觉得胸口的沉闷感更强烈了。
他搀着脚步踉跄的江瑭,两人面对面坐到了沙发上,却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言的寂静从房间中扩散开。
最终还是江瑭率先开口问:“祁哥,我们谈什么?”
祁斯言看了他一眼。
少年眼帘轻垂着,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如他所说的一样,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这让祁斯言心头微定。
他咬了咬牙,长痛不如短痛般说:“小瑭,我申请帮你换一个监护人吧。”
让祁斯言有些意外的是,听到他的话之后,少年只是握紧了放在膝头的双手,却并没有如他猜测那般激动和抵触。
良久之后,他才听见江瑭轻声问:“为什么?”
“你说你不觉得我恶心,也不嫌弃我麻烦,也不会讨厌我。”江瑭语速轻缓,“那为什么,还要换监护人?”
祁斯言抿了下唇角,轻声说:“是我的问题,因为我不合适。”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掀起眼帘,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静静地望着他。
“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但我……”祁斯言顿了顿,“我永远都无法和任何人建立起亲密关系。”
他斟酌着语气,思考如果少年继续追问原因的话,他该如何继续解释。
然后他就听见少年问他,声音很轻:“是因为那些传言吗?”
祁斯言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些说祁哥你‘命太硬,会克死所有和你关系好的人’的传言。”江瑭一字不落地重复着传言的内容,“是因为这个吗?”
祁斯言沉默了片刻。
他没想到江瑭竟然知道这件事,不过想想也是,这件事在异生局中并不是什么秘密,稍作打听就能知道。
他看了一眼江瑭,缓声说:“小瑭,这不是传言。”
江瑭没有说话。
祁斯言便继续道:“我的父母、弟弟、养父母、师长、关系好的前辈和朋友——”
他停顿片刻,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颤。
这是祁斯言头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一直用做伪装的、名为温柔和坚强的面具,在这一刻尽数崩塌,露出真实的、一直被他藏匿起来的痛苦和悲伤。
“太多太多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紧绷着,“小瑭,你明白吗?”
江瑭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说:“我能明白的。”
祁斯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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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还不等他松一口气,以为这次的谈话能就这样顺利结束时,他却听见少年又开口了。
“可是祁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江瑭说得很慢,几乎一字一顿,“我这条命,本就是你给我的,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已经**。”
祁斯言说:“小瑭,这不一样,我——”
江瑭打断他:“就算以后我真的出了事,那也只能说是我命数已尽。我的生命是从你那里偷来的,到了时间,本就该还回去,和你无关。”
祁斯言脸色微变,似乎没想到少年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
“江瑭!”他语气微厉,竟是叫出了少年的全名,“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这么看轻自己的生命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祁斯言顿了顿,又缓声说:“别再说这种偷不偷还不还的话了,好吗?”
少年倔强地低着头不说话。
祁斯言叹了口气,有些拿他没辙。
“不如这样,我先不正式提交更换监护人的申请。”他退而求其次地说,“我们先分开一阵子,等你适应新的环境之后,我们再进行正式的监护权转移。”
江瑭依旧没说话。
祁斯言只当他默认了自己的提议,继续道:“新的监护人你已经很熟悉了,是陆医生,你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足足过了许久,江瑭才终于抬起头。
“好。”他轻声说,“那就试试。”
祁斯言心下微松,却在对上少年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时,突然愣了愣。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眸子,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和以往一样的乖顺。
平静的眼神之下,似乎还藏着什么其他的情绪,让祁斯言莫名有些心里不安。
不等他细想,江瑭便已经从沙发上站起身,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斯言在沙发上做了许久,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声响,也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队里的其他人也回来了。
片刻后,江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拖着属于他的那个小行李箱。
祁斯言愣了两秒。
“那我就先走了,祁先生。”江瑭面容平静,“这段时间多有打扰。”
他轻轻躬身,转身离开祁斯言的房间,敲响了对面陆辞的房门。
祁斯言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紧了些。
他听见陆辞开了门,似乎对江瑭的到来非常惊讶,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侧身让少年进了房间。
祁斯言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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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对面的房门被人拉开,他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祁斯言以为是陆辞,便说:“门没锁,进来。
但推门进来的人却是江瑭。
少年手里拎着一个小药箱,往房间里走了两步便克制地停下,把小药箱放到了茶几上。
“这是陆医生让我拿给你的。江瑭轻声说,“记得包扎伤口。
说完他便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祁斯言一眼。
陆辞对江瑭的到来表示了一万分的惊讶。
“你们吵架了?他震惊问,“闹分居?
江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黑眸里藏着些阴鸷的偏执,瞬间堵住了陆辞所有没说完的话。
陆辞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在心里哦豁了一声。
也不知道祁斯言那家伙做了什么,竟然让江瑭看起来这么生气。
*
任务提前完成,众人没多做停留,当天就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回程的路上,江瑭没再坐到祁斯言身边,而是坐到了陆辞旁边的位置上。
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太过明显,让队里的所有人都很惊诧。
坐在祁斯言旁边的是另一个中年猎魔人,他问:“你家小血族和你闹别扭了吗?
祁斯言没有说话,眼角余光却下意识瞟向江瑭的方向。
对方和陆辞坐在第一排右边的座位,他则坐在最后一排的左边,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整个头等舱最远的直线距离。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倔强了,但是哄也很好哄,顺着他说几句他爱听的话就行了。那名中年猎魔人似乎经验丰富,“跟我儿子一样,脾气上来的时候,看都不乐意看你一眼,小脾气倔得很。
祁斯言含糊地嗯了一声,收回目光看向了飞机窗外。
事情似乎正依照着祁斯言所设想的路线在发展。
飞机抵达目的地后,江瑭并没有跟着祁斯言回家,而是坐上了陆辞的车。
陆辞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偶尔从车内后视镜中看见后座的少年时,对方一直微垂着头,一副对所有事情都不感兴趣的阴郁模样。
陆辞:“……
这孩子在祁斯言面前可不是这样。
这是已经被气到装都不乐意装一下了吗?
他也不敢问,只能继续闭嘴当他的哑巴司机。
祁斯言和陆辞住的并不远,开车只需要十多分钟的车程。
把江瑭送回家中后,陆辞便接到了祁斯言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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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让他去一趟地下车库。
陆辞指了指家中的空房间说:“就这一个空房间你凑合着住。”
少年听见了他的话沉默着把行李拎到了空房间一个字都没有说。
等陆辞匆匆赶到地下车库时一眼就看见了祁斯言的车以及站在车边安静等待的男人。
陆辞啧了一声问:“你和他谈过了?”
“嗯已经说开了。”祁斯言点头“他同意先试试和我分开等你们再熟悉一些后我就去申请正式更换监护人。”
陆辞皱了皱眉:“你确定他同意了?”
“是。”祁斯言说“他亲口同意的。”
“他看起来可不像乐意的样子。”陆辞嘀咕道“你可能不知道
祁斯言静了静。
“可能……”他喉结微动轻声说“可能还需要一阵子适应期。”
陆辞却没有他那么乐观。
他想到了那天病房之中他和江瑭的谈话他咽了咽嗓子把那些话又给咽回了肚子里。
“希望如此吧。”陆辞说。
祁斯言嗯了一声从车里搬出两个箱子说:“一个是他常穿的衣服还有一个箱子装的是……他的玩具。”
陆辞有些诧异:“玩具?”
祁斯言含糊道:“是他平时玩的些东西。”
其实箱子里装的是江瑭拍视频的工具但他突然想到对方似乎并不太想让人知道他拍视频的事便紧急改了口。
陆辞没有追问:“行我给他搬上去。”
“这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一趟让他进食。”祁斯言说“等以后他身体好转起来进食的频率会降低我也会减少过来的次数。”
陆辞朝他翻了个白眼说:“还真就当一个没有感情的移动血袋啊你。”
祁斯言笑了笑没说话。
陆辞不乐意再和他多说什么搬着箱子走人了。
祁斯言真的以为事情正在逐步走上正轨。
直到第二天晚上到了江瑭往日进食的时间祁斯言敲响陆辞家的房门却对上了满脸无奈的陆辞。
“你可算是来了。”陆辞侧身让他走进屋内“你家小朋友脾气可真倔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问他他就说不饿可真难伺候。”
祁斯言眉头一皱:“不吃东西?”
“是啊一口都没吃。”陆辞指了指紧闭的房间门“我拿他没辙还是你来吧。”
祁斯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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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下房门说:“小瑭,开门,是我。
房门打开,江瑭眼眸微垂:“祁先生。
“我听陆辞说,你不吃饭?
“我吃不下。江瑭说,“我不饿。
祁斯言眼眸微沉:“不饿也不能一天不吃东西,身体不想要了吗?
少年沉默以对。
仿佛在做无声的对抗。
“就算没有胃口,也多少吃一点。祁斯言放缓语气,“想吃什么?我去做。
江瑭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搭下眼帘:“都可以。
这就是准备吃东西的意思了。
祁斯言心下一松,对一旁的陆辞说:“厨房借用一下。
陆辞:“您请便,随便用。
祁斯言煎了两个鸡蛋煮面条,面条的汤奶白浓郁,卖相极佳。
江瑭已经坐在餐桌边上了,低声说了句:“谢谢祁先生。便接过了筷子。
看着少年低头安静吃面条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祁斯言几乎以为时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很快就被少年吃完了,连一点汤都没有剩下。
祁斯言便笑着说:“你看,这不是挺有胃口的吗?
江瑭皱着眉,没有说话。
祁斯言撩起衣袖,准备让他再进食一些新鲜血液。
一直安**在餐桌边的江瑭却突然站起身,餐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滋啦声,少年转身踉跄着跑进了卫生间。
祁斯言和陆辞都是一愣。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几乎刻进了祁斯言的潜意识中,让他几乎立刻就跟上了少年的脚步。
江瑭把刚刚吃下的面条全吐了,吃进去多少就吐多少,半点都没剩。
祁斯言下意识地递水拍背,人却是懵的。
只是普通的食物而已,怎么会吐?
祁斯言用询问的视线看向陆辞,对方却紧皱着眉,直到他把江瑭扶到沙发上坐着,陆辞才冲门外扬了扬下巴。
两人避开江瑭的视线。
祁斯言问:“怎么回事?饿狠了吃太猛了,胃受不住?
陆辞却摇了摇头,轻声问:“你知道一种说法吗?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
祁斯言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人的心情低落抑郁到一定程度,会影响到肠胃的正常运转。陆辞说,“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甚至吃多少吐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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