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作品:《老婆指哪我咬哪![无限]

    另一个守夜人的尸体也找到了。


    死法与第一具尸体如出一辙。


    这意味着——他绝非那个隐藏的活死人。


    白昼里的所有推论瞬间土崩瓦解,众人的心情跌入谷底。那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依旧潜伏在他们中间,伺机而动。


    倒计时:112:07


    夜幕如黑色绒布般彻底吞噬大地。守夜人员已经安排妥当,其余人纷纷钻入帐篷休息。刺骨的寒意透过帆布肆意渗透,但三人一狗挤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倒也勉强算得上温暖。


    睡意全无的陈风启摸出一副扑克牌:“来几把?”


    祁墨微微摇头:“我不会。”


    “你这么聪明,居然不会打牌?”陈风启满脸不可置信。


    祁墨再次摇头,眸色黯淡,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一个高大身影——那人打牌很厉害,和他玩几乎每次都输。两人有时赌谁做饭,有时也赌别的。


    但每次,无一例外都是他输。


    那人总是慵懒地靠在沙发旁席地而坐,修长双腿随意曲起,洗牌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纸牌间翻飞起舞,动作流畅得如同在演奏一曲无声的华美乐章。推牌的瞬间,那双眸子会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锁定他,眼底流转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恰似一只成功偷到鱼的狐狸。


    祁墨拿起牌的那刻,败局便已注定。


    有时祁墨不服,会亲自洗牌。


    可开牌时,牧浔只是漫不经心地用修长手指随意翻动,竟又是比他更大的点数。


    有时祁墨会直勾勾瞪着他,而牧浔察觉到这道视线后,神色立马一变——那双向来沉稳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如果他真有一对狗耳朵,此刻定是心虚地微微后竖。然后他会举手求饶,十分主动地去做饭。


    只是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总会在逃跑途中突然杀个回马枪,趁他不备时俯身在他唇上偷亲一下。那一吻轻若蜻蜓点水,却足以让祁墨整个人僵在原地。


    然后又在挨巴掌前,飞快逃回厨房避难。


    自从那人消失后,他便再未碰过许多东西,每一样都与那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祁墨有时会想,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还是他已厌倦自己,才会在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找了很久很久,那人却像彻底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


    有段时间他很冷静,但别人说他疯了,把他关进医院,强迫他吃药。


    他被迫吞咽那些苦涩的药片,情绪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消失殆尽。


    祁墨很少吃苦。优越的家世给了他安逸的人生,后来遇到那人,那人也未曾让他受过半点委屈。但现在那人消失了,他却被迫吞咽苦涩的药片。


    有时候他会无比怨恨,为什么要让他尝到甜蜜后,又被迫品尝更深层的苦涩?


    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医院终于放了他。他也如彻底忘却那人般安静地生活着。手腕上戴了块表,还在表弟建议下养了条狗。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得到那人的消息,直到某天误入一个古怪地方,祁墨再度听闻了他的音讯。


    原来他来过这里,又不知因何原因失踪了。


    但总归,重新有了那人的线索。


    哪怕是死了,他也要亲眼确认。


    “不可能吧,要不咱们玩几局试试,我觉得你肯定比——”


    蓝岚神经大条没察觉不对,还想追问,被陈风启捂住了嘴。


    “行了,睡觉。”


    “可是我——唔唔唔——”


    “我先守夜,你们休息。”祁墨淡声道。


    三人对他人都缺乏足够信任,为防万一,决定轮流守夜。只是昨夜祁墨和陈风启都曾守夜,免不了染上几分疲倦。尤其祁墨服了药,药物副作用极大,令他心神不受控制地迟钝。


    牧三七看了看三人,忽地抬起爪子按住祁墨的手,努努嘴筒子示意他去睡觉。


    祁墨刚服过药,反应有些缓慢,似乎不明白它的意思,疑惑看着它。


    牧三七“嗷呜”一声,从包里挑出两个沟通器,按了按。


    “三七。”


    “玩。”


    祁墨这才明白它的意思,迟疑道:“你不睡了?”


    牧三七“嗷呜”一声,又摇了摇尾巴。


    祁墨停顿片刻,轻抚它的头顶。


    “三七,谢谢你。”


    如果不是这只狗一直陪着他,或许他会一直沉溺在对那人的思念中,直到那份执念彻底毁掉自己。


    他无法想象,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的他,每晚会多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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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能信任的人,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牧三七轻声呜咽两声,安抚着情绪低落的铲屎官,示意他安心休息。


    等祁墨躺下休息后,它又趴在他身前守护,用温暖的肚皮为祁墨取暖。


    陈风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挑眉道:“你对祁墨还挺好。”


    搞得他都心痒痒,也想养一只人精似的狗。


    牧三七懒洋洋晃了晃尾巴,算作回应。


    周围渐渐安静,只有帐篷外篝火的噼啪声,以及帐篷内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牧三七百无聊赖,便与弹幕玩了会儿。


    弹幕难得能得到哈士奇回应,疯狂给牧三七打赏礼物,只为了博狗一笑。


    很快牧三七又觉无聊,忽然想到什么,悄无声息走到陈风启旁边,从他口袋里叼出扑克牌。


    不知为何,刚才看到那盒扑克时,它爪子就非常痒,总想摸些什么。


    最好是纸片状的,还有花纹。


    观众看到牧三七叼起纸牌,还试图咬开,忍不住纷纷嘲笑——


    【玩得明白吗?你就玩!】


    【虽然我承认你是一条聪明狗,但我认为以你的智商,除了咬烂它,根本发挥不出它的作用。】


    【哈哈哈救命,妈妈我看到神迹了——狗开始打牌了!】


    牧三七对弹幕嘲笑视若无睹,认真思考:纸牌要怎么玩?!


    它确实没玩过纸牌,只在电视里见别人玩过,但不知为何,爪子就是痒得想碰。


    于是遵从本心,按自己想法胡乱打乱纸牌,又用狗爪将它们归拢一起。


    然后做什么呢?


    是不是该翻牌?


    弹幕此时还在调侃——


    【哈哈哈,忽略狗爪的笨拙,还挺像回事!】


    【也不知道这狗能不能摸懂牌!】


    【我看它翻牌都费劲~~~】


    【要不赌一把,赌它能不能摸出副能用的牌。】


    【我赌一根辣条!!!】


    【楼上真抠,我赌两根!!!】


    【我赌三根,快翻牌了。】


    牧三七用狗爪扒拉出几张牌,随后一一翻起。


    弹幕沉寂一瞬,随后便是满屏的——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