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老婆指哪我咬哪![无限]

    牧三七自带嘲讽的睿智狗脸微微眯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众人。


    众人:“......“


    没有线索你激动个啥?


    牧三七也很冤枉,它这不是看到一只贞子嘛。陪祁墨看恐怖电影时,它最害怕的就是《午夜凶铃》了。


    祁墨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它。他太了解这只看似智障实则精明的蠢狗了,刚才它绝对发现了什么。


    顺着记忆中牧三七刚才盯视的方向,祁墨的目光越来越幽深。


    “佛像上面。“祁墨忽然开口。


    众人循声望去,齐刷刷地仰头看向佛像头顶,却只见空荡荡一片。


    “我去看看。“陈风启二话不说,搬来椅子踩着爬了上去。


    仔细搜索一圈后,他语气有些许兴奋:“这里有个窟窿!”


    神像背后确实裂开了一道缝隙,洞口窄得只能勉强塞进一个瘦弱女子。


    陈风启举起手电筒往内照射,佛像内部竟是中空的,黑洞洞深不见底,他只能一寸寸扫描着每个角落。


    找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找到。


    突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毛骨悚然感从尾椎直窜头皮!在他毫无防备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倒吊着的惨白女人脸。


    布满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盯着他,两人面对面贴着,近到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饶是陈风启稳重,此时也被这措手不及的突袭吓了一跳。


    陈风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喉结艰难蠕动。难怪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谁能想到她凭借娇小的身形,竟能蜷缩在神像头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


    他刚才一直往下照,却没想到雯静以一种违反人体工学的扭曲姿态挤在石像脑袋里,就悬在他正上方,那双漆黑恐怖的眼睛早已盯了他很久。


    “雯静对吧,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他刻意放柔声音。


    缓缓后退几步,腾出足够空间,继续温声安抚:“慢慢出来,我们先聊聊。”


    雯静静如死水般沉默了许久,才开始缓慢地往外蠕动。


    陈风启眼神一亮,连忙往下爬,一边继续耐心引导她出来。


    当神像里真的爬出一个活人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人扶下来。


    这是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简单的T恤牛仔裤,长发乱如枯草,脸色惨白得像死人,整个人呆滞木讷,眼神深处隐约透着几分疯魔的味道。


    “雯静?雯静?“有人试探性地轻唤。


    女孩眼中满含戒备与恐惧,本能地蜷缩成一团,整个人缩在供桌角落瑟瑟发抖。


    大波浪蹲下身,尽可能温和地问:“你是雯静吗?“


    女孩恍惚地愣了半天,才机械般点头,嗓音嘶哑如破风箱:“我...我是雯静。那些村民...他们要抓我去拜堂,我已经躲了好久好久...”


    “没事了,安全了。”大波浪轻抚着她的肩膀安慰。


    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找到了真正的新娘,这个副本终于有希望通关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祁墨直截了当地问。


    雯静仿佛被拖入某种恐怖回忆,眸子里盛满了深不见底的恐惧。


    “我跟男友带朋友回老家见父母...见到他爸妈和大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他大哥总是用一种很恶心的眼神盯着我们,还偷窥我们洗澡换衣服。”


    “我朋友姚姚也察觉到了异常,我们越待越心慌,想要提前离开,但姚姚和周宇莫名其妙就失踪了...我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见到人,回到晨生家时发现院子布置成了婚礼现场。”


    “他父母逼我穿嫁衣,说当天就要办婚礼。我稀里糊涂地被套上红色衣裳,等到拜堂时才发现,站在对面的新郎竟然是他大哥!”


    雯静的身体剧烈颤抖,声音几近哽咽:“原来晨生大哥一直娶不到媳妇,他们就想把我嫁给他!我拼命反抗,用水果刀捅死了那个恶心的男人,然后疯狂往外逃...所有村民都在追杀我...我躲在古井附近时遇到了我男友,以为他也是来抓我的,就...就用石头砸死了他。”


    她表情痛苦,泪水滚滚而下:“可他是来救我的,我却用石头砸死了他。他临死前,还指着祠堂方向让我躲起来。”


    为避免暴露,雯静只好忍着痛苦把尸体推进古井,自己则钻进祠堂里的巨大神像中,靠偷食供品苟延残喘至今。


    听完这段支离破碎的遭遇,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特别是几个女性,眼中都涌出了同情。


    纵然这只是虚拟副本,但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真实,她们实在无法狠心将这个可怜女孩重新推入火坑。


    可不交出新娘,任务就无法完成,所有人都得永远被困在这里。


    “怎么办?”大波浪看向身旁的陈风启和祁墨。


    陈风启点燃一支烟,烦躁地吐出烟圈:“副本总喜欢整这些邪门玩意儿。”


    祁墨也沉默不语。


    他心中正在思考将新娘送过去后再想办法救出来的可能性。


    他并非什么善人,但也做不到对这种恶心的事件视若无睹,哪怕只是在一个副本里。


    然而还没等几人商量出结果,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说再多也没用,要怪就只能怪你是任务的一环,别怪我们心狠。”


    “对啊对啊,赶紧把人交出去完成任务吧!”


    众人喋喋不休,没有注意到雯静的眼珠子越来越黑,整个人肤色也越发惨白起来。


    祁墨眼尖瞬间看出不对,连忙厉声喝道:“不要再刺激她了!”


    可惜为时已晚,雯静已经彻底异化,发出非人的凄厉嚎叫,张牙舞爪地扑向那几个议论她的人!


    那几人吓破了胆,滚爬着四散逃命,其中一个胖子动作迟缓,瞬间被雯静扑倒在地。


    祁墨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雯静的头发强行向后扯,试图将她从胖子身上拽开。


    胖子早已吓尿了裤子,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骚臭味,他脸色铁青如死灰。


    眼见祁墨成功控制住了雯静,胖子心中的恐惧瞬间转化为愤怒和羞恼,抓起地上的砖块就朝她脑袋砸去!


    “住手!”陈风启大惊失色。


    祁墨双手正死死按着雯静,根本腾不出手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砖块重重砸在女孩的脑袋上。


    “妈的,臭女人!敢让老子出丑!”


    “给你脸了!害老子丢这么大的脸,去死!去死!!”


    “老子砸死你,你这个臭婊子!!”


    血液飞溅,喷在男人狰狞恐怖的脸上。雯静的半边脸瞬间凹陷,深深陷进了脑袋里,眼珠掉出眼眶滚落脚边,被胖子狠狠踩成一摊烂泥。


    祁墨抬脚狠狠踹向胖子胸口,直接把人踹飞三米开外。


    胖子重重摔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脸上的凶狠瞬间变成惊恐。


    雯静已经彻底没了气息,四肢扭曲地瘫在血泊中,原本清秀的脸庞血肉模糊一片。


    “我...我不是故意的...”胖子哆哆嗦嗦地为自己辩解。


    祁墨探了探雯静的鼻息,朝陈风启摇了摇头。


    彻底死透了。


    陈风启怒不可遏:“你干的好事!!”


    “都怪那贱人先吓我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才失手...这不能全怪我啊!”胖子涕泗横流地狡辩。


    大波浪气炸了肺,上去就是一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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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妈的,有本事在她扑在你身上的时候动手啊!祁墨都已经控制住她了,你又冲过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新娘死了,你说怎么办?!”


    男人惨叫一声,目光流露出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掩藏住,继续狡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情绪激动,这也不能怪我。”


    他指着面前那些女人说道:“这些不都是新娘的人选吗,大不了就推一个人出去,完成任务最要紧。”


    “我推你妈!”大波浪抬腿就踹。


    胖子被踹得鬼哭狼嚎,大波浪越踢越气,直到被陈风启拦着才住了手。


    “打死他也没用了。”陈风启冷着脸说,“现在得想别的办法。”


    大波浪咬牙切齿:“还能有什么办法?”


    答案很明显——只能从剩下的人里选一个当替代新娘。


    胖子挨了一顿毒打,鼻青脸肿地躲到角落,见所有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对大波浪的恨意更深了。


    臭娘们,最好选你当新娘,死在这里才好!


    他暗自恶毒地诅咒着,同时庆幸自己是男性,不用参与这种选择。


    正得意间,脚底忽然传来异样的触感。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祠堂。


    牧三七正在追尾巴玩,突然被这声音吓得毛发炸立。


    它抬头一看,只见胖子跌坐在地疯狂惨叫,而在他的脚底...密密麻麻布满了眼球!


    这些眼球如恶性肿瘤般疯狂增殖,迅速蔓延至他全身每一寸肌肤,连脸部都无法幸免。


    胖子倒地不停抽搐,虽然没有死去,但显然已经没有救治的可能。


    更恐怖的是,那些眼球还能自由转动,齐刷刷地凝视着众人,这诡异的画面让好几个人当场呕吐。


    牧三七默默远离呕吐的那人,抬腿走到祁墨旁边。


    闻着祁墨身上淡淡的焚香味道,牧三七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哎,果然,还是主人身边最好。


    它趴了下去,下巴搭在祁墨的鞋上,见青年望向它,立刻咧开一个灿烂笑容,晃了晃尾巴。


    快看,乖巧的小狗哟~


    看我多乖!今晚加餐两个罐头不过分吧?


    祁墨并没有接收到牧三七的脑电波,垂眸看着他:“傻狗。”


    牧三七:“……”


    眼下雯静已死,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从现有人员中选出替代品。


    陈风启提议抽签决定,一人牺牲拯救全体,他会保证抽签的绝对公正。


    一个女孩反驳道:“凭什么只有女人参加?你们男人怎么不一起抽?”


    “废话,我们是男的!”有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驳。


    “任务里可没说新娘必须是女的!”女孩寸步不让。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女孩被这诡异的安静搞得心里发毛,但仍倔强地挺着胸脯。


    陈风启琢磨了一下,道:“你说的也对,任务又没说新娘必须是女的。”他大手一挥,“那就所有人都参与抓阄。”


    男人们顿时集体石化。


    “不是,我们......”


    可即使再三抗拒,作为新人他们也不敢进行反抗去陈风启,只能硬着头皮参与抽签。


    纸条很快分发完毕,除了牧三七这只狗,人人都有一张。


    绝大多数都是空白纸,只有一张写着字。


    打开纸条后,拿到空白纸条的那些人纷纷露出庆幸之色。


    祁墨打开自己的纸条,黑色的两个字映入眼前。


    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