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作品:《嫁给阴湿美强惨后

    晏雪摧沿着她颈侧细细地吻,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刚起身,柔软青丝披散下来,宛若上好的绸缎,衬得一截纤颈愈发莹**腻,细嗅来有淡淡的橙花气息。


    池萤见他不撒手,无奈道:“夫君每日与我亲近,不觉得腻么。


    晏雪摧笑:“你说呢?


    池萤垂头看向衣襟下一片吸吮过的红痕,委婉提醒他:“夫君看不到,其实你亲吻过的地方都留了痕迹,我每日都要靠衣物遮掩才能见人。


    晏雪摧看到她锁骨下隐约的红痕,眸光微微一黯,“那我下回,再往下亲点?


    池萤面颊瞬间涨红,她是那个意思吗!


    她推开他手臂就要下去,晏雪摧拢着人不肯放:“去哪?


    池萤咬牙推开他:“洗漱!


    洗漱过后都该用午膳了,池萤随意用了些,小腹还微微胀痛,那股残留的存在感久久不散。


    两人用过午膳,元德端上檀木匣和笔墨,匣枚摆着几十枚细长竹简,池萤正好奇,晏雪摧便道:“咱们来玩个类似抓阄的游戏。


    池萤:“抓阄?


    晏雪摧道:“你可以将这个月想与我做的事,或者想让我为你做的事写在竹简上,每日我随机抽取一枚,但凡你写下的,我都会替你做到。


    池萤微微怔然,这里的竹简看着有二三十枚了,也就是说,在温泉山庄这几日,他能满足自己的一切心愿?


    她心下忖了会,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她是那种万不得已不会求人的性子,更不敢要求一个皇子。


    晏雪摧见她迟疑许久,不由得笑道:“有这么为难?事无巨细,你想写什么都行,琴棋


    书画,柴米油盐,小到替你绾发梳头,陪你走街串巷,大到……大到无上限,但凡我能做到,皆可一试。


    池萤低头道:“殿下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我实在想不出想要什么。


    晏雪摧:“无妨,今日你可以慢慢想。


    池萤终于点点头,也在心里慢慢地说服自己,七夕那晚她不就决定了么,这个月就当做了场梦,她可以忘记一切烦扰,放下心中那份负罪感,好好陪伴上天赐给她的爱人。


    其实他愿意为自己做到如此,心中还是很感动的,她便也开始思索起来。


    重中之重,她真的需要歇息!


    再血气方刚的人,也不能如此纵慾吧!


    何况她一个替嫁的,万一把堂堂皇子身体搞垮,那可真就罪该万**。


    池萤提笔写下“容我歇两日几字,可思忖再三,仍觉不够,又在另一枚竹牌上写下“两日一回四个字。


    想了许久,又写了几件想陪他做的事——


    “山洞听雨;


    “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荷塘摆渡;


    “想听你月下抚琴;


    “想看你白衣舞剑;


    “清空所有不唤夫君的惩罚!;


    “不许再撕我的小衣!;


    “不许让我念秘戏图!


    “教我一项可以在短时间内学会,能唬人,又能应付所有宫宴中表现的小技能;


    “一起去街边小摊吃馄饨;


    “去山下镇子逛街市,替我挑一支最好看的发簪……


    池萤写着写着,发现自己竟愈发大胆了,可又觉得他既然给了机会,那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总之一个月后回到京中,一切恢复寻常便是。


    光是想象这一件件小事,心头竟也品咂丝丝的甜蜜来,好像当真有种相爱的感觉。


    绞尽脑汁大半日,池萤终于写完三十件小事,晚间将匣子捧到他面前。


    晏雪摧:“都想好了?


    池萤点点头,“夫君翻牌子吧。


    她刻意把“两日一回的竹简放在最上面,结果下一瞬就被这人指尖挑开,从底下抽出一根,递给她问,“是什么?


    池萤看着那根被扔到一旁的“两日一回,狠狠瞪他一眼,才去看竹简上的字,“想看你白衣舞剑……会不方便吗?


    不知道双目失明能不能舞剑,不过他百步之外都能取人性命,想来应该不在话下。


    晏雪摧果然欣然应下,起身对程淮道:“取我剑来。


    池萤忙跟上去问:“现在吗?要不等明日……


    晏雪摧:“白天黑夜对我来说有分别吗?


    池萤没想到他这么容易便答应了,她还挺想看他舞剑的,这人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平日着白袍便很有一派清逸韶举的气度,舞剑定也是潇洒飘逸。


    程淮为他取来长剑,晏雪摧在手中舞了个剑花,正要起势,池萤忽想起什么,说“等等,踮起脚尖,在他眼前系上了白绸。


    月华如水,夜色微凉,耳后的绸带随风飘扬,池萤只觉得他光是站在这里,那话本中的白袍剑客便有了脸。


    白衣猎猎,长剑出鞘,池萤眼前寒光一闪,便见他提剑纵身跃起,衣袂翻飞,剑刃在夜空中划过道道银弧,如羿射九日,时而轻躯鹤立,时而翩若惊鸿,时而流风回雪,剑尖扫过满地落花,一时满天飞雪,寒星凛冽,月辉如银。


    池萤的心越跳越快,脑海中空空茫茫,目光一直随他而动,世间仿佛只剩下这一人,叫她再也移不开眼了。


    也是在此刻,对他曾是驰骋沙场的战将终于有了实感,若他不曾失明,该是何等的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一舞终了,耳边剑鸣缓缓散去。


    晏雪摧一步步向她走来,身上还残留着清寒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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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声问道:“可还满意?


    池萤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下,呼吸微微发烫,“很好……很好看。


    话音方落,才发觉自己说了句什么痴话,她脸颊通红,赶忙上前,替他擦拭额际微汗。


    晏雪摧微微倾身,让她手臂不用举得太吃力,池萤便顺手将他眼前绸带解开。


    白绸落下的一瞬,男人深灰的眼瞳近在咫尺,池萤怔愣地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从中看到了与先前不太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他亦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意识到一丝微妙的可能性,池萤吓得后退一步,没曾想脚一崴,人没稳往后摔去,慌乱之际,一只大掌从身后稳稳扣紧她腰身,带着她往身前拢了半步。


    腰身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衣料传至掌中,晏雪摧掌心一片酥-麻,敛下眸子,目光从她透红的脸颊移开。


    池萤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他眸光空淡,方才只是面对自己而已,何况林院判也说过,复明非一朝一夕之功,不会有那么快的。


    她站直身,缓缓平复了呼吸,两人牵着手缓缓往回走。


    池萤轻声问他:“来日治好眼睛,夫君最想做什么?


    晏雪摧牵唇,“自然是最想看看你的脸。


    池萤心跳砰砰,低声道:“夫君没有正经事做吗?


    晏雪摧道:“我总得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何模样,还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


    池萤无奈地笑起来,却又不免想到,他若是看过她的脸,再看池颖月,会发现她们之间细微的差别吗?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被他亲眼看到的那一日。


    罢了,不去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有了今夜的剑舞,她对接下来的翻牌期待倍增。


    次日一早,池萤难得起早,先让晏雪摧抽了一支,结果“两日一回的竹签又被他掸开了,但抽到的这支也令池萤颇为满意——


    “想看你醉酒一回。


    晏雪摧沉吟片刻:“今日?


    池萤点点头:“就今晚吧。


    谁让他曾经灌她酒的,池萤至今不知道那晚他都做了什么,所以也想看看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当然了,她没那个胆去戏弄他,观赏观赏也是好的。


    晏雪摧道:“可以,不过怎么喝由我决定。


    池萤没领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只浅显地理解为,他已经想好是一口闷还是慢慢饮。


    白日无事时,她去问元德昭王的酒量如何。


    元德当然不能背叛自家殿下,只含糊其辞道:“殿下自失明之后,已经许久不喝了。


    池萤又去问程淮和秦峥。


    她总得知道他大致的酒量,否则他装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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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淮和秦峥都跟晏雪摧打过仗,也开怀畅饮过几回,俗话说**嘴短,两人吃了池萤做的饭,自然不好替自家殿下谦虚。


    程淮道:“好像没见殿下喝醉过。


    秦峥摸摸下巴:“苍狼山大捷那一回,好像喝了足足一坛吧,那回是喝到微醺了。


    池萤大概了解了,直接让元德备一坛秋露白,一坛酒不多不少,微醺就刚好,喝多了也伤身。


    一坛酒倒出来还不少,总共分了六壶,池萤隐隐担心自己不会做得太过了,就对晏雪摧道:“夫君量力而行,实在喝不完也无妨。


    晏雪摧道:“嗯,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喝到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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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萤:“……


    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呢。


    晚膳时先饮了两壶,池萤看他脸色尚好,稍稍放了心。


    饮过酒是不宜泡温泉的,剩下四壶回房喝,池萤先去沐浴,回来时见他坐在床边,朝她招手:“阿萤,过来。


    池萤听到他浓醇低沉的嗓音,分不清他是醉了,还是压低过的嗓音本就如此,乖乖地过


    去了。


    晏雪摧将她拥在身前亲吻,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并不难闻。


    秋露白为莲花露酿成,薄唇落在她脖颈时,池萤嗅到浅浅的花香,亦有些如痴如醉了。


    此时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壶中冰凉的酒液落在她锁骨,池萤才骤然回神,锁骨敏-感地耸起,正好兜住了一汪清冽的酒液。


    “夫君……她嗓音颤抖,动都不敢动,生怕那酒水沿着锁骨流下,其实已经流下去不少了,她衣襟都湿透了。


    晏雪摧不太看得到,凭直觉斟满,而后沿着她锁骨慢慢啜饮,饮到最后,又缓缓将剩余的酒液一点点舔吮干净。


    池萤都分不清他到底在饮酒,还是故意亲她。


    等他喝完这些,她绷紧的身躯才微微松弛下来,只是被他舌尖扫过之处还是止不住的酥痒。


    “夫君你……怎好如此……她满脸通红,连指尖都在发颤,不知该说什么好。


    晏雪摧坦然道:“我不是说,怎么喝由我决定么?你也答应了。


    池萤哪里想到他还能来这一出。


    她被放平身子,晏雪摧沿着衣襟之下,继续亲啄酒液淌过之处,池萤不得已屏住呼吸,攥紧身下的衾被。


    最后那四壶酒总算喝完,彼此身上皆是一片狼藉,池萤终于看到他眼尾泛起薄薄的红,眸中似有泪落下,她平复了许久的呼吸,才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的眼睛。


    晏雪摧睁开眼,看到她水光潋滟的杏眸,鼻尖微红,唇瓣也被她自己方才咬得嫣红。


    池萤轻声问:“夫君醉了吗?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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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摧与她额头相抵,气息微沉,的确许久不曾饮酒,酒量不比从前,不过脑子还算清醒。


    不过他倒想看看,他若是真醉了,她会如何。


    思及此,便道:“嗯。”


    池萤听到他喑哑缓慢的嗓音,呼出的气息沉炽滚烫,就知道**不离十了。


    “那你想睡吗?”她先试探着问了句。


    晏雪摧闭上眼,似已是困倦至极了,没有回答。


    池萤让他躺好,晏雪摧便顺从地躺好。


    池萤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他,反应慢腾腾的,还很听话。


    她一手支颐,盯着他观察了一会,确定他真的醉了,这才伸出指尖,轻轻点他的唇,低声问道:“你怎么总是欺负我?”


    晏雪摧仍然闭着眼,唇瓣翕动:“喜欢。”


    他嗓音低低沉沉,醉后更像浓醇的酒淌过耳膜,很好听。


    池萤斟酌许久,鼓起勇气问:“如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或者让你无法原谅的事,你……还会喜欢吗?”


    他似乎醉得厉害,脑子混沌到反应不过来这样的长句,答的还是那句:“喜欢。”


    饶是知晓这是醉话,池萤心口还是微微地发颤,指尖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又问:“若当日是旁人嫁你,你也会这样喜欢吗?”


    “不会……”晏雪摧缓慢开口,“只喜欢你。”


    池萤心潮翻涌,又有种闷闷的、涩重的感觉,“你从未见过我的模样,为什么还会喜欢?”


    晏雪摧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饮酒过多,眼睛受到刺激,或许是方才落过泪,他隐隐察觉,自己看得更清楚了。


    咫尺之间,能看到她眸中闪过的泪花。


    池萤看到他灰茫的眼瞳,一瞬间心惊肉跳,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概是跟“回光返照”差不多,于是伸手将他掀开的眼皮又盖了回去,果然他没有再睁开。


    池萤松口气,处理好两人身上的脏污,这才慢慢躺到他身边。


    想想今日还是不算过瘾,居然还被他摆了一道,自己又不够胆子真对他做什么,真的好窝囊!


    她咬咬牙,思来想去,越想越气,于是捉起他的手指,重重咬下去!


    谁让他夜夜都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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