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这里竟然有线索?!

作品:《满门忠烈被欺,我梭哈九族告状

    “认识。”


    李为君点了点头,身为穿越者,火药这东西,太难不认识了,肃然说道:


    “此物,是个好东西。”


    傅绝顶连忙问道:“值钱吗?”


    李为君有些意外,本以为对方会询问火药有什么作用,没想到问的竟然值钱不值钱,沉吟道:“如果你会用的话,很值钱。”


    “如果你不会用,将一文不值。”


    于棠胭好奇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它怎么用?”


    李为君微微颔首,“没错,我知道。”


    于棠胭正要询问怎么用,旁边的那敢说先开口问道:


    “你刚才说它叫火药,为什么带个药字,看起来也不像是药啊。”


    李为君沉吟道:“有的药,是治病用的,但这个东西,是治国良药。”


    三人同时吃了一惊,“治国良药?”


    于棠胭眼眸发亮,心中暗喜,请他来东嵩书院,果然请的没错,他刚一来,东嵩书院就有了治国两眼,赶忙问道:“怎么个治法?”


    那敢说、傅绝顶同时看向了他。


    李为君沉吟两秒,然后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眼下,我还不能告诉你们,火药的用途。”


    “你们知道的多了,会给你们引来杀身之祸。”


    现在京城之中,潜伏着很多庆国谍探。


    如果他们知道了火药的用途,恐怕会想方设法搞到这个东西。


    对他们而言,自然就意味着危险。


    傅绝顶错愕道:“听着咋这么吓人?”


    于棠胭此时心提了起来,想不到会这么可怕,闻言提醒道:“李为君是密巡司的人,他知道的比咱们多,消息也比咱们准确,听他的。”


    傅绝顶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那敢说跟着道:“我也是!”


    李为君一笑,转移话题问道:“傅兄,你刚才问它值钱不值钱,你很缺钱?”


    傅绝顶一乐,“瞧你说的,谁不缺钱啊。”


    那敢说跟着说道:“傅兄家里条件不好,他父母姐弟辛苦积攒的钱,都供他来东嵩书院读书了。”


    “他想着赚钱,补贴家用。”


    说着,那敢说指了指傅绝顶的头顶,“李兄,你看见他的头发吗,他刚来的时候,头发可多了,在这再读了五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名字起错了啊,你哪是哪敢说,你这不是啥都说吗......李为君瞅了一眼傅绝顶,只见对方正没好气的瞪着那敢说,好奇问道:“傅兄,你再读了这么多年?”


    “我看你不像是考不中秀才的人啊。”


    傅绝顶哼哼道:“以我的才华,考中秀才,不是难事。”


    “但是,我不想,我觉得科举不是出路,而是坟场。”


    那敢说在旁边附和道:“没错没错,他自己说的,他不是当官的料,与其把时间荒废在如何当官上面,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去年,他弄出来了一个水磨,效果很好。”


    “为此,东嵩书院,奖励了他五十两银子。”


    “还免除了他以后再读的学费呢。”


    于棠胭在旁边捂着嘴唇笑着道:“李为君,我跟你说,别看傅绝顶是广学堂的院生,严格来说,他其实已经是东嵩书院中的一位夫子了。”


    “不过可惜,书院里的人,都不理解他,能理解他的,除了我爹和我,也就那敢说了。”


    于棠胭笑盈盈道:“现在嘛,我觉得,他身边多了一个理解他的人。”


    傅绝顶嘿笑道:“没错,我也觉得,你理解我。”


    李为君沉吟道:“傅兄,我觉得你做的东西,确实很有意义。”


    “说不定,未来某一天,天下会因为你而改变。”


    “......”


    一句话,让广学堂内一静,于棠胭、傅绝顶、那敢说同时愣愣的看着他。


    许久,于棠胭目光多了几分古怪道:“看来我低估你对他的理解了。”


    “我都不敢说这种大话。”


    “拭目以待吧。”李为君一笑,随即看了看四周,问道:“咱们这里什么时候上课?”


    于棠胭道:“今天没有课。”


    “没课?”李为君一怔,怪不得这里没几个人,合着今天没课。


    于棠胭道:“对,今天在广学堂授课的夫子请假了,所以只要是他的课,都改为自由活动。”


    那敢说这时提醒道:“堂主,齐夫子不是今天请的假,是请好几天了。”


    那不是爽翻了......李为君心里想着,同时下意识问道:“他什么时候请的假?”


    那敢说道:“火龙烧仓之前。”


    听到这句话,李为君眼瞳一凝,身体不由的坐直几分,但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故意露出惊讶之色,“你记得这么清楚?”


    那敢说咧嘴道:“那是,我这记性,别说是在广学堂,就是放在整个东嵩书院,那也是数一数二。”


    傅绝顶调侃道:“只记得住没用的,有用的一句也记不住是吧?”


    那敢说并没有反驳,而是嘿笑着对李为君道:“只要是东嵩书院的人和事,我都记得清楚。”


    李为君问道:“那位齐夫子,因为什么请假?”


    那敢说道:“书院里的人,说是他夫人病了,要给夫人看病。”


    李为君看了一眼于棠胭,见她点了点头,方才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就在此时,那敢说神色严肃起来,说道:


    “但其实我觉得很奇怪。”


    “他没夫人。”


    “......”


    一句话,让李为君心中警铃大作。


    傅绝顶也是愣住了,他还是头一次知道。


    于棠胭也睁大了眼睛,她也是一样,才知道这件事,随即忍不住道:“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没夫人。”


    “真的。”那敢说解释道:“齐夫子跟我住在一个坊里,”


    “这两年,我从未见过他的夫人。”


    “而且,我观察过他,他买东西,从来都只买一人份。”


    李为君问道:“他一个人住?”


    那敢说点头道:“对啊,他爹娘去世好多年了。”


    于棠胭开口道:“那也有可能他夫人回娘家,亦或者有什么事。”


    那敢说挠了挠头,“也对。”


    于棠胭转头望向李为君,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齐夫子有问题?”


    李为君果断摇头否认,“没有,我只是在想,既然今天没有授课夫子,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