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三法司的人又来了!

作品:《满门忠烈被欺,我梭哈九族告状

    话音甫落,院内寂静无声。


    面对“圣人口谕”,所有人都不敢再为秦仁川声援。


    林永亭注视着秦仁川道:“是你自己体面,还是杂家帮你体面?”


    秦仁川心中一沉,密巡司有圣人口谕,不去都不行了,心里先是慌了一下,随即又想到了父亲,立即有了主心骨,冷哼道:“走就走!”


    这时,和秦仁川年纪相仿的中年读书人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


    “秦兄,崔弘志就是因密巡司而死,你不能去!”


    秦仁川摇了摇头,“我不去,就是抗旨,死得更快!”


    “你赶紧的,把这件事告诉我爹,让我爹想办法把我从密巡司救出去!”


    “好!”


    林永亭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么,投给侯缜一个眼神,让他押着秦仁川。


    李为君则走在前方,坐在了车夫位置上。


    等到林永亭和侯缜押着秦仁川上了马车,便扬起鞭子,赶着马车回往密巡司。


    捉拿异常顺利,众人回到密巡司之侯,立即升堂。


    李为君按刀站在公堂门口。


    侯缜拿来纸笔,记录在案。


    林永亭则坐到公堂书案后的椅子上,先招了招手,将正愤恨瞪视着秦仁川的岑家翁婿,还有岑家的三个邻居叫上公堂,旋即扬起惊堂木,在桌上一拍,盯视着公堂上的秦仁川,拿起盗版报纸,质问道:


    “秦仁川,这份报纸上,写你在两年前,强入岑家,对岑巧春行不轨之事,你可认罪?”


    秦仁川淡淡道:“这是构陷,我没干过!”


    林永亭指了指旁边的岑家翁婿,“现在有岑巧春之父,之夫证词,你还敢狡辩!”


    秦仁川先瞥了一眼二人,继续淡淡道:“没有的事,我怎么认?”


    林永亭看向三名前来作证的岑家邻居,问道:“当时闯入岑家的人,是不是他?”


    邻居向看着秦仁川,一阵点头道:“是他,就是他!”


    邻居陶附和道:“错不了,我记得很清楚!”


    邻居辛斩钉截铁道:“对,我也看到了就是他!”


    秦仁川冷笑了一声,露出不屑之色,望向坐在书案后的林永亭,反问道:“林公公,你找这些人来诬陷我,其实是冲我爹来的吧?”


    “我爹是户部侍郎,觊觎他那个位置的人,不知多少,我真想知道,林公公你是收了谁的钱,来对付我爹的!”


    林永亭眯起眼眸道:“到了现在,你还冥顽不灵!看来不对你动刑,你是不会招了。”


    “来人,大刑伺候!”


    看到林永亭投来目光,李为君立即走向南房,去取刑具。


    “且慢!”


    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李为君顿住脚步,注目而去,只见三个身穿紫袍的男人,板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又是他们......李为君扯了扯嘴角。


    来的人,赫然是三法司的大理寺卿孙旭尧,刑部尚书黄明举,御史大夫韦万石。


    三人先看了一眼李为君,同时冷哼了一声,随即大步走入公堂之中,孙旭尧背着双手,盯视着林永亭,冷笑道:


    “林公公好大的官威啊,没问出你想要的话,就要上刑,是等不及向圣人复旨,要对人犯屈打成招?”


    黄明举淡淡道:“你若是想屈打成招,我们三法司可不答应!”


    韦万石则对着秦仁川道:“你莫要害怕,有我们在,没人能动的了你!”


    李为君闻言,扯了扯嘴角,脑海中浮现出这三个人上次过来,也是一样的措辞,一副信誓旦旦要保人的架势。


    不过最后就是没保得住。


    都进了密巡司,你还想保,看不起谁呢......李为君心里想着。


    林永亭眉头一皱,有些意外他们来的这么快,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孙旭尧淡淡道:“圣人口谕:着三法司在旁听审。”


    听到这话,林永亭立即站了起来,看向了侯缜,说道:


    “侯大人,拿三把椅子来。”


    侯缜看向了三人。


    孙旭尧冷哼道:“不必了,我们自己来就行,免得你们拿来凳子,脏了我们的屁股。”


    黄明举、韦万石立即走入密巡司日常办公堂内,拎出三把椅子。


    孙旭尧坐了下来,先看向了秦仁川,说道:


    “令尊在半个时辰前,就去了宫里,跟圣人说着你的事,你莫要担心,有我们三人在此旁听,没人敢对你动刑。”


    秦仁川彻底放下了心,露出笑容,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他还担心父亲来不及帮忙,想不到父亲制敌机先,已经去了宫里请旨,把三法司的人派来了,拱手感激道:“多谢三位伯父。”


    三人笑了笑,随即看向了林永亭,拉下了脸。


    孙旭尧冷声道:


    “林公公,这个案子,我们三法司已经审理过,当时就已经查明,是岑巧春与其父,上演仙人跳,岑巧春先是勾引秦仁川,将其诱骗到了家里,随即其父出来,抓个正着,以此勒索秦仁川。”


    “当时,岑巧春和她的父亲,当堂承认了此事。”


    说完,他看向黄明举。


    黄明举从袖子中取出一份供词,起身递给了林永亭,“这是当初的供词,上面有岑家父女的画押。”


    “你们密巡司要过问此事,直接去一趟三法司调出卷宗一看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带人来此过堂。”


    韦万石冷哼道:“是啊,秦家的脸面,也不能被你们密巡司这般抹黑!”


    林永亭低头看着供词,眉头紧皱,看向了岑家翁婿。


    岑老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激动道:“林公公,冤枉!”


    “当时我带着我女儿报官,结果被秦仁川反咬一口,我们当时就在当堂喊冤。”


    “可恨那万年令,偏袒秦仁川,对我们父女二人用刑,我们实在是扛不住酷刑,不得不按照他们说的认罪。”


    “我女儿,就是这样被他们给逼的疯癫了。”


    岑老汉痛哭流涕道:“请密巡司为我女儿做主啊!”


    岑老汉的女婿小邢红着眼睛扔掉拐杖,跪倒在地,哭声道:“请密巡司为我妻子做主!”


    “放屁!”


    “胡扯!”


    “荒唐!”


    孙旭尧、黄明举、韦万石同时一拍椅子把手,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