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穿三!沉默的竞技场!
作品:《神奇宝贝:执掌八大反派组织》 “卡比兽!快用腹鼓!”
勇崎明发出了近乎嘶吼的指令。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伙伴被活活绞杀。
腹鼓,牺牲一半的体力,将攻击力提升到极限。
这是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
卡比兽听到主人的呼唤,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它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拍向了自己圆滚滚的肚皮。
“砰!砰!”
沉闷的响声,如同战鼓,在场馆内回荡。
一股肉眼可见的红色气浪,从卡比兽体内爆发而出。
它的气息瞬间萎靡了一半,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感觉,涌遍了它的全身。
“就是现在!挣脱它!”勇崎明大喊。
卡比兽咆哮一声,将所有提升的力量,都灌注到了四肢之上。
它猛地一挣!
“咔!”
一声轻响,美纳斯那看似牢不可破的“紧束”,竟然被这股蛮力硬生生地挣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没能完全挣脱,但卡比兽,终于有了一丝喘息和反击的机会。
观众席上,再次爆发出惊呼。
“挣开了!竟然真的挣开了!”
“腹鼓!是腹鼓!勇崎明选手赌上了一切!”
“这下有看头了!攻击力提升到极限的卡比兽,只要能打中一下,那只美纳斯绝对承受不住!”
然而,林默的脸上,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仿佛眼前这足以逆转战局的惊天变故,与他毫无关系。
他看着那只因为使用了腹鼓而陷入巨大消耗,又因为强行挣脱而气喘吁吁的卡比兽,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刷新。”
美纳斯的身躯上,再次泛起那层柔和的白光。
“紧束”技能带来的疲惫感,和刚才被卡比兽强行挣脱时受到的反震伤害,在这一刻,被瞬间清除。
它的状态,再次回到了巅峰。
然后,在卡比兽和勇崎明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那条刚刚才被挣开一道缝隙的,优雅而又致命的绞索,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更强的力量,再一次,死死地缠了上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卡比兽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
取而代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腹鼓带来的巨大消耗,让它再也没有力气进行第二次的爆发。
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白色的身影,如同最优雅的死神,一点一点地,收紧绞索,剥夺它最后的生命力。
最终,卡比兽庞大的身躯彻底软了下来,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卡比兽失去战斗能力!请勇崎明选手派出最后一只宝可梦!”
裁判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勇崎明失魂落魄地收回了卡比兽。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最后的希望,他最坚实的盾牌,就这么以一种最憋屈,最无力的方式,倒下了。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林默。
那个少年,从始至终,连站姿都没有变过一下。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击败自己的两只主力宝可梦,对他而言,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这种绝对的漠然,比任何嘲讽和羞辱,都更能摧垮人的意志。
“我……我还有……”
勇崎明喃喃自语,他从腰间,取下了最后一颗精灵球。
那是他的巨钳蟹。
一只拥有着巨大钳子,物理攻击力极其恐怖的宝可梦。
他看着那颗精灵球,又看了看场地另一边,依旧毫发无伤,连一丝疲态都看不出来的美纳斯。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但他不能放弃。
为了喷火龙,为了卡比兽,为了所有支持他的人,也为了自己那可笑的骄傲。
他必须战斗到最后一刻。
“上吧!巨钳蟹!”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精灵球抛了出去。
红光闪过,一只挥舞着巨大蟹钳的巨钳蟹出现在场上,它发出一声威吓的咆哮,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手。
但林默,已经没有兴趣再陪他玩下去了。
在巨钳蟹落地的瞬间,他的指令已经下达。
“水炮。”
美纳斯张开了嘴。
没有丝毫的停顿,没有片刻的迟疑。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壮,都要凝练,充满了无可匹敌的恐怖冲击力的水柱,从它口中喷薄而出!
那水柱的速度,快得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它在巨钳蟹还没来得及摆开架势,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手长什么样的时候,便已经跨越了整个场地。
后发先至。
“轰——!!!!!”
狂暴的水流,结结实实地轰击在了巨钳蟹的身上。
它那引以为傲的坚硬甲壳,在那股恐怖的冲击力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粉碎。
巨钳蟹甚至没能发出一声悲鸣,庞大的身躯就被这股巨力直接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地砸在了场外的墙壁上,滑落在地,双眼变成了螺旋状。
一击。
又是,一击秒杀。
整个石英大会主体育场,陷入了长达数十秒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石化术,呆呆地看着场上那摧枯拉朽的一幕。
三只。
勇崎明选手派出的三只强大的宝可梦。
喷火龙,卡比兽,巨钳蟹。
就这么被林默选手的一只美纳斯,以一种近乎碾压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方式,全部击溃。
一穿三!
当这个词汇,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时,他们感到的,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战栗。
“全……全场比赛结束!胜利者——林默选手!”
裁判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变得有些尖锐。
电子屏幕上,勇崎明的三个头像,全部黯淡了下去。
林默的头像,则亮起了最终的,胜利的光芒。
林默平静地收回了美纳斯。
他没有去看对面那个失魂落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的少年。
他只是转过身,在全场数万道或敬畏、或恐惧、或探究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沉稳地走下了场地。
他那孤高的背影,在巨大的体育场灯光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像一个君临天下的,沉默的暴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