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的鸡肉被许阳分门别类的放好：


    土窑里的香气也越来越浓，


    到了快开饭的时候了。


    许阳将剔完肉的鸡骨架剁了剁直接熬汤。


    熬汤的时候许阳还不忘掏出一个小本本，在上头记录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打一套桌子，柜子也得安排上，还得抽空把后洞混了碎石的地收拾出来。


    “开春种点豆子？”


    张父问。


    “豆子耐放，还能发豆芽，”张月接话道。


    许振振把工具归置整齐：


    “还有挺多豆种，我检查过，没受潮。”


    大家一边吃着土窑鸡，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土豆鸡架汤，配上烤得焦香的玉米饼。


    “真香啊…………好久没吃这么香的饭了…………”


    几天后，山洞里飘散着新鲜木料的清香。


    许阳和许振振将最后一张新做的方桌抬到山洞中央，稳稳放下。


    桌腿粗壮，桌面是用厚实的新木板制成，虽然表面还有些粗糙，但打磨得十分光滑，透着一股扎实感。


    “总算有个正经吃饭的地儿了。”


    张月用手掌摩挲着平整的桌面，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爸，这桌子真稳当。”


    许振振拍了拍结实的桌腿。


    许阳擦了把额头的汗，笑了笑：


    “那是，榫卯都打实了，再用十年也不带晃的。”


    靠墙的位置，新添了两个带门的大收纳柜。


    柜门关得严丝合缝，里面分了好几层，再也不用担心东西没处放，显得杂乱。


    张母正把衣物一件件叠好，分门别类地放进柜子里。


    “这下可清爽了，”


    张母满意地合上柜门，


    “看着心里就舒坦。”


    “这才叫日子啊…………”


    角落里还多了几个矮凳和一个长条板凳，足够一家人围坐，也是许阳张父他们一起做的。


    张父的脚养了十几日已经问题不大了。


    许阳头上的伤也已经好全了。


    家具齐全了，一家人便开始了彻底的大扫除。


    张月和张母她们用温水浸湿了粗布，将新做的桌椅板凳、柜子表面都仔细擦了一遍，洗去木屑和灰尘。


    碗筷，调料，各种零零碎碎也都比之前归置的更有效率，更干净了。


    许父和许振振则拿着扫把和自制的鸡毛掸子，清理墙壁和洞顶积攒的蛛网和浮尘。


    许振振个子蹿的高，刚刚过十四岁，就已经一米七多了，他踮起脚就能够到高处，动作麻利。


    “爷爷，您看这边角也干净了。”


    他指着原本有个蜘蛛网的角落说。


    “好，干净了好。”


    许阳检查了通风口，确保畅通，又特意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了几个菜板子。


    索菲娅好奇地走过去嗅了嗅，然后便安心地趴回了属于它们的小炕上。


    忙活了整整三天，当最后一点垃圾被清扫进炉子里，所有物品都各归其位后，整个山洞彻底变了模样。


    新家具让空间布局变得井然有序，显得更加宽敞。


    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墙壁也清爽了。


    温暖的灯光照在崭新的桌椅和柜子上，投下安稳的影子。


    前几天那种临时凑合的感觉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牢固、安稳的居家气息。


    张月站在山洞中间，环视四周，长长地舒了口气。


    “人多力量大呀………”


    “咱们又熬过了一关………”


    山洞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许阳和张月最后回到前洞卧室的小炕上。


    炕被烧的暖暖和和，两口子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就上炕了。


    被窝里，许阳侧过身，大手就搭上了张月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张月舒服地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人都挤在一块儿，转个身都难，想给你捏把两下都不方便。”


    许阳一边揉着她的肩颈，一边低声说，手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肉的僵硬。


    揉完了肩膀，那只温热的手又顺着她的后背往下，在她酸胀的腰腿上一下下按着。


    黑暗中，他声音沉沉的：


    “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媳妇儿。”


    张月闭着眼享受这难得的松快，没吭声。


    许阳继续说着，像是憋了很久的话：


    “里里外外全靠你张罗，不光得照顾这一大家子的吃喝，咱爸咱妈，还有大伙儿的情绪，也都得你操心掂量着……不容易。”


    张月听着，心里又酸又暖，嘴上却轻哼了一声：


    “知道我不容易，以后就少惹我生点儿气。”


    许阳手下没停，赶紧逗起了张月：


    “你可拉倒吧，我都让你熊啥样了？说这话简直丧良心……”


    “那倒也是，那你愿意让我熊吗？”


    许阳趁着张月不注意亲了她一口：


    “我都让你熊十几年了，习惯了，巴不得你熊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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