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如此,可里应外合

作品:《有爹有娘有空间,小可怜荒年被宠上天

    安禾生没和男孩聊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是青烟来叫他,说是清风公子登台了。


    “狗蛋,你放心,叔叔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安禾生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忙开门走了出去。


    青烟笑得暧昧:“爷,可是爽了?”


    安禾生捋着胡须,昂首挺胸,“嗯,不错。”


    又掏出一锭银子扔到青烟怀里,“赏你的,走,带爷去看看清风公子!”


    回到包厢刚坐好。


    袅袅的琴音就在南风馆内响起。


    嘈杂的人声顿时消失,安禾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一楼中央。


    只见一名修长挺拔、眉眼冷漠的俊逸少年缓缓而来。


    一拂袖,盘膝坐到琴前。


    “那就是清风公子。”青烟在安禾生耳边小声说。


    安禾生回神,点了点头:“不错。”


    不那么娘兮兮的,确实不错,不愧是头牌!


    若是他家文福...


    猛地抖了抖身子。


    算了,还是别了。


    清风公子琴艺高超,不懂音律的安禾生都不知不觉听入迷了。


    一曲毕,清风公子淡漠颔首,又飘然离开。


    “清风公子!!”


    “清风公子!!”


    “站住,齐龟头,今日小爷必须让清风公子作陪!”


    一片叫好声中,突兀传出嚣张的吼声。


    循声看过去,锦衣华服的少年桀骜挥手,一群家丁顿时朝清风公子涌了过去。


    齐龟头面色一僵,忙站出来打圆场:“王公子,清风公子今日不方便待客,您...”


    “放屁!”王公子一巴掌扇到齐龟头脸上,怒气汹汹开口:“小爷今晚偏要他陪!”


    清风公子被一群家丁拖拽了回来,任由再狼狈,他仍旧一副人淡如菊不为所动之态。


    齐龟头捂着脸,笑容僵硬,“王公子,您消消气...清风他确实不太方便。”


    王公子哪里听得进,强硬挥手:“还愣着干嘛!将人给我捆了!”


    家丁们捋着袖子,欲要上前。


    齐龟头咬了咬牙,低声威胁:“王公子,您今日来,您父亲可知?”


    王公子冷笑,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还想用小爷爹来威胁小爷,我看你这南风馆是不想开了!”


    “给我砸!”


    王公子一声令下,家丁们四处打砸。


    南风馆的护卫们欲要上前阻拦,齐龟头攥紧拳头,怒斥一声:“退下!”


    护卫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上前。


    王公子高抬下巴,冷哼道:“将人给我绑走!”


    一群家丁拖拽着清风公子往外走。


    安禾生看不下去了,大步跑了下去,拳头砸在拖拽清风公子几个家丁的身上。


    他力气很大,一拳头过去,家丁们瞬间哀嚎倒地。


    将清风公子挡在身后,气势汹汹瞪着王公子,“小儿,你耳朵不好去找大夫!都说了,不方便,不方便,你听不懂啊!”


    他嗓门很大,再配上满脸的胡须与一身气势,看着还真挺唬人的。


    王公子却不仅不怕,反而越加愤怒,“哪来的王八犊子,居然敢坏小爷的好事,给我打!”


    身后的家丁涌了上来,安禾生冷哼一声,捋起袖子,一拳头一拳头砸了出去。


    拳拳到位,一拳不落。


    片刻,家丁们全被打倒在地。


    王公子瞠目结舌,“你,你!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安禾生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他叉起腰,气势十足反问:“那你知不知道爷是谁!”


    王公子气笑了。


    这桂州城还有敢得罪他的!


    怒瞪向齐龟头,“你这贱人,小爷被打了,你的人呢!”


    齐龟头这才似反应过来,连忙挤到两人中间劝架。


    “爷,王公子,您俩消消气..”


    目光在安禾生身上不着痕迹打量。


    这人面生,没见过,但看这一身的气势,还有手心的老茧,莫不是什么微服私访的将军?


    想到这,齐龟头连忙凑到王公子耳边低语两句。


    王公子诧异又震惊,审视看向安禾生,半晌,一甩袖,冷哼一声:“好,小爷今日就放过你!”


    “走!”


    王公子带着一群受伤的家丁走了。


    安禾生松了口气,回头看向清风公子,“你没事吧?”


    清风公子眉眼依旧淡漠,恭敬福了福身,“谢谢爷,清风无事。”


    安禾生点了点头,不满看向齐龟头,“你这南风馆也不行啊!名不副实,爷没兴趣了!”


    一甩袖,大摇大摆往外走。


    齐龟头赔着笑,一直将人送出馆。


    蹲在远处的谢砚辞与团团,一眼便看见了安禾生。


    两人欢喜对视,没急着上前,直等安禾生拐进巷口,才牵着手跟了过去。


    三人一碰头,安禾生那身的气势瞬间没了,尴尬笑道:“那啥,砚辞啊...你叔好像惹祸了。”


    谢砚辞诧异,看了看身后,压低声音:“安叔,回去再说。”


    甩掉小尾巴,三人回了客栈。


    张麦娘立刻放下缝制的玩偶,给三人递上温水。


    “今晚顺利吗?”


    安禾生一口喝完水,擦了擦嘴。


    “媳妇啊!你是不知道今晚我多憋屈,呜呜,他们都馋我身子。”


    那委屈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


    张麦娘默默挣脱开他的手,“说正事!”


    安禾生瘪了瘪嘴,将今夜发生的所有事原封不动讲述了出来。


    听完后,团团歪着头开口:“四哥哥这么厉害呀!”


    安禾生与有荣焉,“嗯,不愧是我安家的崽。”


    “能当头牌诶!”


    此话一出,张麦娘与谢砚辞沉默无言。


    安禾生倒是放声大笑,一把将团团搂到怀中,“闺女,咱父女真是心有灵犀!爹也是这么想的!”


    张麦娘嘴角抽搐,不忍直视,扶额看向谢砚辞:“砚辞,你怎么看?”


    谢砚辞指尖敲击桌面,若有所思开口:“文福身边有两人监视,要想接近他并不容易,其余孩子皆在后院,也有两名壮汉守着....”


    眉心微蹙,“我们需要与文福偷偷传递信息,让他知晓安叔和婶子已经知道了他的处境,正在想办法,如此,可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