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只有半个月可活了

作品:《这太子妃谁爱当谁当,我转身勾邪王

    赵慕渊不语,眼神冷的仿佛要将姜堰给冰冻住,他身后的铁血抽出长剑,反转手腕指向姜堰。


    “胆敢冒犯殿下,找死!”


    看着近在咫尺泛着冷光杀气的长剑,姜堰轻轻一笑,紧接着又说出更加骇人的话。


    “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家主子,他只有半个月可活了。”


    徐思雅咣当一声,又腿软的坐了回去,完了完了,这燕江长得貌美,却不想竟然是个疯子,竟然敢说晋亲王只能活半个月。


    晋亲王能活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燕江肯定是必死无疑了,说不定还会牵连她。


    徐思雅这个后悔啊!祖父跟她说过,不管是男色女色皆是误人的东西,让她收敛一些,警惕一些,以前她不信,现在信了,早知如此,就该收着点自己的好色之心的。


    她满脸绝望的看向赵慕渊。


    “殿下,如果我说我跟这个燕江是刚认识的,彼此并不熟悉,您能只杀他,别杀我吗?”


    爱美男不假,可她更惜命,徐思雅看了一眼姜堰。


    “燕公子,你自求多福吧!我保不了你了。”


    姜堰忍俊不禁,这个安宁郡主,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有她罩着,在京城她可以横着走,可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抛弃她了。


    铁血看到姜堰脸上的笑意,登时怒火中烧,咒了他家主子,竟不当回事,今日他必让他血溅当场,不敬主子者,格杀勿论。


    铁血挥剑就要朝姜堰刺去,危急时刻,赵慕渊抬了抬手。


    “退下。”


    轻飘飘的两个字瞬间就把铁血顿住,那把剑的剑尖距离姜堰的脖子只有一寸远。


    虽然铁血很想杀了姜堰,但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听,愤恨的收起长剑,退到了赵慕渊的身后。


    徐思雅也松了口气,对姜堰说道:


    “燕江,晋亲王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你的冒犯之罪,还不赶紧谢晋亲王不杀之恩。”


    姜堰却是站立在那里不动,看着赵慕渊,继续自己刚才的言论。


    “晋亲王殿下,草民到底有没有信口雌黄,半个月之后自会见分晓,到时候您蛊毒再次发作,生命垂危之际,可以去对面的医馆找草民,草民会在那里坐诊。”


    说着她指着对面贴着售卖的三层临街铺子的医馆。


    刚才经过那家医馆的时候,看到门口贴的售卖,姜堰就想要进去看看情况,要是合适就买下来,却不想被徐思雅拦住,现在看来确实合适。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徐思雅想一刀捅了姜堰让她别再胡说八道,然后再抹了自己脖子一了百了,她实在不想再受这惊吓了。


    “殿下莫要怪罪,这人有失心疯,惯会说胡话,臣女这就带他离开,不打扰殿下用餐了。”


    逃命要紧!


    也不等赵慕渊发话,徐思雅拉着姜堰就跑,一口气跑出了四海酒楼。


    到了外面,她松开姜堰,双手撑着膝盖大喘了几口气,等气匀了她才直起身子看着姜堰,一幅可惜了的神色说道:


    “燕江公子,今日本郡主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咱们以后还能不能见面,就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了。”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那就是也要看姜堰的命硬不硬了,毕竟得罪晋亲王的人,没有能活过第二天的。


    最后深深的看了姜堰一眼,似是要将她的样子牢牢刻进心里,然后才上了马车走了。


    徐思雅这番操作让姜堰是哭笑不得,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看着马车远去之后,姜堰抬头朝着二楼包厢的窗口看了一眼,随即抬脚进了斜对面的铺子。


    楼上的包厢内,赵慕渊看着姜堰进了铺子之后,敛下眼眸,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姜堰说的那些话。


    蛊毒?只有半个月可活?


    同他的冷静不同,铁血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主子,您为何不让属下杀了那人?任凭他在那里诅咒您。”


    收敛思绪,赵慕渊端起面前已经凉了的茶水,随意的泼洒到角落里。


    “若诅咒有效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活人了,那燕江毕竟是安宁郡主看上的,没必要取他性命,不过是个学了点皮毛医术,便张狂的鲁莽之人而已,没必要脏了你的剑。”


    但铁血还是气愤,在他心里,主子就是天,就是神,谁都不能亵渎冒犯,但赵慕渊都这么说了,他也就闭嘴了。


    酒楼斜对面的诊所里,姜堰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空间很大,一分为二,东面是药柜,西面是诊疗区,但此时里面空落落的,一个抓药看病的都没有,店小二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姜堰走过去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柜台。


    店小二抬起头,睁着一双困意十足的眼问道:


    “有事吗?”


    有事吗?谁没事来医馆。


    姜堰觉得这店小二脑袋有毛病,但还是回道:


    “我是来看病的,你们大夫呢?”


    店小二一听是来看病的激动了,扯着嗓子朝楼上喊。


    “大夫,有病人来了。”


    随着这一嗓子,一个年近七十,留着山羊须,穿着青山的老头脚步蹒跚,但又快步的从二楼下来。


    “病人在哪里?病人在哪里?”


    楼下的姜堰看的是胆战心惊,真怕这老头脚下一滑,再滚下来,但好在最后安稳的下了楼。


    老头目光搜寻一番定在了姜堰的身上,眼神殷切的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你要看病?”


    眼神还有点不好,姜堰点了点头。


    “不错,是我要看病。”


    老头又问道:


    “你要看什么病?”


    嗯?


    要是病人知道自己有什么病,就不需要找大夫,自己开方子抓药就可以了。


    姜堰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医馆要转让了,这老头到底是不是大夫,无奈的道:


    “大夫,这个不得需要你告诉我吗?”


    老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哎呀呀!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我这医馆平日里很少有病人,冷不丁来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看病了,公子不要在意,随老夫去诊疗室。”


    诊疗室内有张桌子,姜堰跟老头隔桌坐下,并将手腕放在了桌面上,老头伸出手指并在她的脉搏上,抚着胡须开始把脉。


    时间慢慢流逝,老头的眉头越皱越深,把脉的手也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脸色凝重的吓人,姜堰开口问道:


    “大夫,我可是有什么不治之症?”


    这具身体她探查过,除了有些营养不良等小毛病,并没有其他大问题啊!


    老头抬头,看着姜堰的眼神复杂又纠结,还有些许的疑惑。


    “可能真是老夫糊涂了,一个男子怎会有月事混乱,宫寒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