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萧砚尘竟然利用她!
作品:《踹侯府!踩权贵!真千金掉马炸京城》 诗会还是进行了下去。
毕竟是提前就准备好的,总不能因为萧砚尘的突然出现,就直接让众人散了。
不过这一次,却没人再提让姜稚鱼作诗这种话了。
阮轻舞满心的不甘。
这明明是个让姜稚鱼丢脸的好机会。
可偏偏,她不敢!
宸王煞神的名头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真若是得罪了宸王,绝不会有好下场。
宸王现在摆明了要护着姜稚鱼,她就算再有所不甘,也只能憋着。
徐府发生的这些事情,很快就有人传回了忠勇侯府了。
范素纨听完了全过程,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
不错!
不愧是她的亲生女儿!
就是有本事!
不管宸王是出于太后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缘故,总归是把姜稚鱼放在心上了!
心中高兴的范素纨,直接忽略了姜稚鱼所说的父母双亡的话。
范素纨有多高兴,姜静姝就有多恼怒。
三天早就已经过了。
可陈管家捧着银子去了谪仙楼,却依旧没能买到药!
那该死的杨管事说,神农山庄那边有事情耽搁了,要再等三天,药材才能送过来。
这几天,她过得生不如死,吃不下睡不着,不管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身上无时无刻都在疼。
这样的日子,竟然还要她再过三天!
如果她没中毒,今日必定会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可现在呢?
姜稚鱼在诗会上被宸王霸气呵护,人人不敢招惹。
她却只能待在院子里,估计早就被人忘到了脑后。
只想一想,姜静姝就恼怒得想抓狂。
“琥珀!”
琥珀赶忙上前,“小姐!”
“让你从鬼医那里买的毒药呢?”
京城外有一处鬼市,只要给的银子足够多,什么东西都能买到!
之前美人靥就是在鬼市的鬼医手中买到的。
琥珀垂着头,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姐,鬼医还未回来......”
前几天姜静姝吩咐完,她就已经想办法去了一趟黑市。
可是鬼医不知道去哪儿了,那破破烂烂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这都几天过去了,仍旧不见踪影。
姜静姝听到这话,只觉得无比的恼怒。
“还未回来?好端端的,人去哪儿了!他不回来,你就不会派人去找吗?”
琥珀的头垂得更低了,却不敢有任何的辩驳。
小姐正在气头上,现在跟小姐说什么都没用。
姜静姝把屋里刚换上的瓷器都摔了,狠狠发泄了一通,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鬼医那边暂时指望不上,但也不能坐以待毙。你现在就去安排人,在姜稚鱼恢复的时候,当街截杀。”
“小姐!”琥珀吓了一跳,“大少爷还和她一起......”
“你交代一声,不伤害枕舟就行了!今天,姜稚鱼必须死!”
竟然敢抢她的风头!
妄图想要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姜稚鱼必须得死!
“可还有宸王——”
若是宸王送姜稚鱼回府,那安排多少人,都不够宸王杀的。
姜静姝沉默了一瞬,“那就先盯着,若是宸王送她回来,就先不动手。若是宸王没送她回来,今日必须取她的狗头!”
知道姜静姝这是不会再改变主意了,琥珀只能认命的下去吩咐。
...
徐府,花园内。
徐婉晴等人正在品评今日作的诗。
不管这些人的诗到底是不是自己作的,但的确是他们亲手写的。
此时点评起来,一个个说得也有模有样。
姜稚鱼百无聊赖地听着,往左边一转头,就看到了同样双眼无神的姜枕舟。
这也不难理解。
姜枕舟脑袋空空,根本听不懂,当然双眼无神。
再往右边一转头,就见萧砚尘正在把玩手中的杯子。
那杯子小巧素雅,是雨后天青的颜色。
被他修长的手指拿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上面几乎要开出花来了。
就在这时,凌霜回来了,俯身在萧砚尘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萧砚尘眸光闪过一抹光,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那边正在谈论诗文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暗暗关注着萧砚尘。
见萧砚尘突然如此,心中都有些惊骇,全都住了嘴,目光惊疑不定。
徐宴清含笑走了过来,“王爷,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满意?”
萧砚尘看向徐宴清。
他虽是坐着的,只能仰头看向徐宴清,可在气势上,还是把徐宴清压得死死的。
“并非本王有什么不满,只是本王身边的凌霜,刚刚去如厕的时候,遇到了个有趣的人。”
萧砚尘才刚说完这句话,徐宴清的脸色就变了。
萧砚尘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宴清,“徐公子的脸色怎么变了?难不成是猜到了本王说的是谁?”
“怎么会...”徐宴清强扯出一抹笑,“我只是有些好奇,我们府上有谁会让王爷觉得有趣。”
“能让本王觉得有趣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比如,一直久久追寻不到的,前两河总督之子裴文宣。”
萧砚尘才刚说完,徐宴清的脸色就变得煞白。
“听闻徐公子出门游学的时候,遇到了山匪,幸得裴文宣相救,这才保住了一命,之后你们两人就成了知己。”
“裴敬之私囤铁矿,打造兵器,意图谋反,两月之前被本王抓获。可他儿子裴文宣却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住在徐家啊!”
“本王派人在外搜寻他的踪迹,他却躲在京城,住在天子脚下,好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王倒是一叶障目了!”
“听闻徐公子博学多才,现在看来果然不错,不仅文采斐然,还熟读兵法,胆大心细,倒是一位将才!”
萧砚尘每说一句,徐宴清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冷汗更是顺着额角不断地滑落。
看他这样,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萧砚尘说的都是真的!
徐宴清竟然真的窝藏裴文宣!
徐宴清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对徐宴清退避三舍。
只有徐婉晴,硬撑着走上前来,“王爷,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徐大小姐的意思是说,裴文宣是自己躲在你们府上的,你们府上的人都不知情?”
“能让一个人在你们府上躲两个月,都没发现,徐太傅治家竟然如此不严?连自家都管不好,徐太傅怕是没那个精力为皇上分忧了啊!”
萧砚尘的语气凉飕飕的。
就像是一把把剪刀,插进了徐宴清的每一个骨头缝里。
徐婉晴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她还强撑着,“王爷说人在我们府上,人就在我们府上吗?许是凌霜侍卫看错了也说不定——”
“凌霜,你看错了吗?”
“回禀王爷,属下也怕看错了,因此已经将人抓来了。”
随着凌霜话音落下,月亮门那里,两个锦衣卫押着一个年轻公子走了过来。
年轻公子衣服破了,头发乱了,脸上也有擦伤。
在场有认识裴文宣的,一眼就认出了他。
“竟然真的是裴文宣!”
“徐宴清竟然敢窝藏谋逆之人!
“徐府和裴家是同谋?徐府也要谋反?”
惊呼声不绝于耳,且都离徐宴清远了一些。
徐宴清再也撑不住,急急忙忙地解释,“王爷!此事我父亲并不知情,还请王爷不要牵连他!”
“徐太傅知情与否,本王自会查明,不用你来教本王做事。”
萧砚尘声音冰冷,面上的表情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凌霜,请徐公子一同回锦衣卫。”
徐婉晴赶忙上前阻拦,“不行,你们不能带我哥哥走!我哥哥是无辜的!哥,你快说啊!”
徐宴清摇了摇头,“晚晴,你将事情跟父亲说一声,此事和父亲无关,让父亲不必为我奔走。”
萧砚尘鼓了鼓掌,“好!真是不错!徐公子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倒是也敢作敢当!那就请吧!”
口中这么说着,萧砚尘缓缓站了起来,“本王要去忙了,你是继续留下参加诗会,还是本王派人送你回府?”
姜稚鱼正看戏,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了萧砚尘。
这个萧砚尘!
真是会演戏,连她都算计进来了!
他今日来徐府,一开始是奔着裴文宣来的!
可萧砚尘却打着来找她的名头,以此来麻痹徐宴清和藏在府里的裴文宣。
竟然利用她!
她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姜稚鱼心中想着,面上笑容却很灿烂,“不麻烦王爷了,我和大表弟自己就可以回去。”
萧砚尘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走了!”
萧砚尘是真的说走就走,干净利落,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徐府的大少爷都被萧砚尘带走了,诗会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徐婉晴面色惨白,虽然尽量扯出了一抹笑,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难看。
“真是对不住,诗会怕是不能继续了....”
众人现在恨不得赶紧离开,当然不会介意,随意的客套了几句,一个个都急匆匆的告辞了。
阮轻舞之前还拉着徐婉晴的手,姐姐长姐姐短地喊着,现在走得却比谁都快。
姜稚鱼和姜枕舟也随着众人一起出了徐府。
这次姜枕舟倒是没有骑马,反而和姜稚鱼一起坐在了马车里。
见姜枕舟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姜稚鱼挑了挑眉,“大表弟,你怎么了?”
姜枕舟抬起头,眼神认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宴清兄竟然如此讲义气!”
姜稚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