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然的秘密
作品:《我在东莞那些年》 废弃码头突然有人点了个烟花,辉哥吓了一跳,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
“收米坤?你在这干嘛?”
吴老二的马仔们也是一大群人。
收米坤晃了下手里的鱼。
“闲得蛋疼,过来甩两杆。”
辉哥都要气死了。
“扑街仔,你钓鱼就算了,放什么烟花啊?”
“条子看见有动静,最多五分钟肯定会过来的!”
收米坤不急不慌的说道。
“钓到大鱼了,放烟花庆祝一下,不行吗?”
辉哥差点气到吐血,谁能想到聊天聊出内伤?
收米坤点了根烟。
“阿辉啊,给个面子算鸟,两个年轻人不懂事的,传出去前辈欺负人也不好听啊。”
辉哥冷冷道。
“那老子欺负你?”
收米坤无所谓。
“好啊,兄弟们!”
他身后马仔举起家伙。
“有!”
看到这架势,这狗币有备而来,而且他还堵着门口,故意搅局吧。
辉哥咬咬牙。
“收米坤,算你厉害,今晚的事我会如实告诉六叔,让他和吴老二谈谈!”
辉哥人马匆匆走了,再不走,万一条子来了,一人两千保释钱,他苦茶子都得卖了。
收米坤打电话给吴老二。
“吴总,都搞定了,阿辉应该是去找六叔评理了。”
吴老二很满意,只要他们明争暗斗,就没人和自己争了。
“做得好,今晚干活的兄弟们每人两百奖金!”
收米坤故意把电话免提打开,让所以人听见。
“谢谢吴总!”
条子果然来了,收米坤举着鱼竿。
“钓鱼的,如果不让钓,我们就走了。”
张东最先收到赛标出事的消息,并不是旁人通知的,而是吴老二的马仔收米坤上门说的。
“张老弟,我们吴总想请你过去一叙!”
“你就不想知道赛标为什么还没回来?”
张东心里有种不详预感,叮嘱苏蓝蓝去找罗闪闪,把门锁好,自己不回来绝对不可以开门!
随后跟着收米坤上车,去了海景湾的高档别墅。
吴老二正在烤肉,看到张东来了,高兴地招手。
“东仔老弟,你总算来了,老哥等你好久了啊。”
他自来熟,上前勾着张东的肩膀,大金链子晃得张东睁不开眼,一起进了房间。
桌子上摆着两大袋东西。
吴老二笑嘻嘻地指着。
“阿辉对付老徐的人时候,坤佬…就是收米坤啊,他安排人接来的。”
“老徐的人马出事了,都落在阿辉手上喽。”
“不要客气,随便吃随便喝。”
张东并没喝酒,而是追问赛标的事。
吴老二绝口不提,故意卖关子指着楼上。
“老哥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去看看,玩得高兴点哈。”
吴老二打开音响,扭着大肥屁股出去烤肉。
张东一头雾水,还是好奇地上楼了。
有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听到动静刚好转过头。
“张雅然?”
她见到张东,委屈地抱住了他。
“东子!”
张东感觉脑袋不够用了,张雅然怎么和吴老二混一起了?
一说到这事,张雅然就泣不成声。
“我爸需要很多钱治病,我刚从省城回来联系朋友借钱,就被吴总的人请来了。”
“说是…帮我成全一件好事,还给了我三万块钱,说我是你的…女人…不用还了。”
张雅然羞得脸发烫。
张东大概理明白了。
吴老二果然好手段,女人和钱都给了,明显打算拉拢自己。
目的嘛,为他卖命喽。
见他没说话,张雅然赶紧表态。
“我不想你难为情,我还没收钱,我可以再想办法。”
张东摇摇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拿钱去给张大爷治病。”
铛铛。
吴老二笑得像弥勒一般,端着烤肉进来。
“弟弟,弟妹,你们吃点东西,不然哪有力气嘛。”
张雅然快羞死了。
张东把东西留下,和吴老二一起出来,把话挑明。
“吴总,您有话直说,我知道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
吴老二坐在沙发上。
“好啊,我就喜欢你的痛快!”
“直说吧,我特别欣赏你的本事,如此人才就应该干一番事业。”
“只要你愿意过来,我给你开最高价钱,保证把你当做我亲兄弟对待,一年六万,怎么样?”
张东犹豫了,不是没有胆子,而是信不过吴老二。
冲他外面一片狼藉的名声,他万一事后不认账,很麻烦。
吴老二微笑着把酒推过去。
“你自己考虑下,桌上的东西你可以拿给徐老鬼去交差,看在钱的份,他可能会去救赛标。”
“弟妹你就放心安排住在这别墅,掉一根汗毛,我命赔给你。”
张东因为张雅然的事给他面子抿了一口酒,细细地品味一下。
啥味啊,辣得慌,也很上头。
上二楼他是要和张雅然说话来着,关上门,香风扑面。
张雅然已经换了睡衣。
“东子,我想把自己给你。”
吴老二把钥匙留下就走了,富哥在车上等得不耐烦。
“舅舅,你为什么把那个臭婊子交给张东?”
吴老二揉揉太阳穴,很无语。
“不拉拢张东,你去帮我做事?”
“一个女人而已,你干嘛非得盯着她?模特不好玩?女大学生不香蛮?”
吴老二算盘打得清楚,利用张雅然和张东的关系,再加上金钱开路,他再想拒绝也要掂量掂量。
有张东在,谁敢来夜总会找事?
到时候辉哥和徐缺子两败俱伤,自己一家在东街独大,谁还是他的对手。
富哥嘿嘿笑着。
“舅舅,还是您阴谋诡计玩的好。”
吴老二让他滚远点,不会夸人别硬夸!
别墅内,张东头昏得厉害,躺在床上四仰八叉。
张雅然撅着嘴照顾他,本来都想好把自己给他了,现在倒好,人家梦周公去了。
“唉,你不会是嫌弃我结过婚吧?”
“傻小子,我到现在还是完璧身没圆房的。”
她趴在张东胸口,听着心跳,恨不得把他摇醒办事。
照顾张东到天快亮,留下纸条,张雅然回省城去了。
张东头很疼,感觉酒像是被吴老二动了手脚。
想起自己是来打听赛标的事,用凉水冲了脑袋,急匆匆下楼。
收米坤坐在沙发上倒腾他的渔具。
“你睡醒啦东仔,徐缺子让你给他回电话谈赛标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