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城寨赌权终落定

作品:《港综:从追龙开始雄霸香江

    九龙城寨,东正道,富贵赌馆。


    这家开业短短不到半个月,先后遭遇高手踢场,被人暴力打砸,被迫转手换东家,几个东家拆股重组的赌馆。


    这几天终于消停下来,现在的富贵赌馆,不仅拥有靳能这个高手驻场,还加入了新股东——城寨联防会办事人公仔强,得到城寨‘官方’变相的支持。


    甚至,当下的大股东肥仔超,还派几个敢打敢杀的猛人过来看场。


    有赌术高手打发各路来犯的老千,又有武力罩住场子,更通过分股公仔强,间接与城寨辈分最高的元老鼎爷搭上线。


    这家最终被肥仔超接手的赌馆,连续三日客如云来,可以说是赚得盆满钵满,让初创者张财看得不知多眼红呢!


    仰头饮光玻璃樽里的可乐,伍世豪拖了一张折叠凳,走到烂赌明面前坐下:“喂,这3000块,已经过去3天了。


    你到底还不还得上啊?


    实在没钱的话,干脆心肝脾肺肾,自己选一样出来顶数吧。”


    自从上次大灰熊被肥仔超联合公仔强赶出局,这段时间,大灰熊发誓不进城寨。


    公仔强他在外面的生意、以及参股的场子,陆续都被大灰熊带人打砸了一遍。


    要问最先和大灰熊翻脸的肥仔超,为什么他反而没事?


    因为大灰熊和肥仔超都是和合图的红棍,前者比后者先一期扎职,如果按照辈分来说,后者遇到还要叫声阿叔。


    这里的先一期,是指这些号称传自洪门的潮州帮派,或多或少都沿袭不少洪门的门规。


    譬如,开香堂扎职,通常是每隔三年一次。


    如果帮会人才济济,那是要排队扎职上位;


    如果帮会人才凋敝,可能三年时间勉强凑出一个红棍、一个白纸扇、一个草鞋开香堂扎职。


    也有可能,三年时间,依旧凑不出三个像样的精锐,那就需要拖到四年,五年或者六年……


    总之,按照门规,三年一期是最基本的。


    至于具体多久开香堂,要看具体情况了。


    可见,一个帮会,不是只有一个红棍,也不只有三个大底。


    类似和连胜、福义兴、和合图、号码帮这些家底厚的帮会,那是存在不同期,多个红棍或者白纸扇或者草鞋呢!


    正是大灰熊和肥仔超同门,二人就算闹掰了,也不方便光明正大当街晒马。


    因为,和合图的叔公辈不会同意。


    这叫内讧啊,不仅内耗帮会力量,还要被江湖朋友看了笑话,完全就是丢了里子还没了面子。


    大灰熊辈分高,肥仔超正当红。


    和合图内部仲裁,舍得砸钱,平日人脉广的肥仔超,又一次‘占理’,大灰熊唯有将怒火发泄到公仔强身上。


    而伍世豪几人,自从上次从小凤冰室辞职,这些天,由于赶上公仔强和大灰熊晒马,几乎天天都有工开。


    反正每次摆阵,去现场喊几句扑领母,不管最后打不打得起来,他们每人就有30块钱的收入,这相当去九龙码头卖10天苦力呢。


    当然,次数多了,总有遇到需要真刀真枪开打的时候。


    伍世豪几人,除了阿平,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看他们打得凶,刚刚丢了陈伟文的肥仔超,第一时间就将他们收做马仔,还将他们派来富贵赌馆做睇场的。


    盲蛇威也在这里做荷官,可让伍世豪几人想不到的是。


    对方明明第一眼就认出他们,偏偏就是没有选择揭穿,而是老老实实站在一个冲着他们笑的男子身旁。


    历经起初的不安,伍世豪几人,很快就习惯这份看场子的工作。


    特别是好赌的大威,他更是觉得,这个地方,远比小凤冰室适合自己。


    说回烂赌明,因为在深水埗周围没得赌,所以他鬼使神差跑来城寨玩。


    结果不到1个钟头,他就输掉身上带来的二百多块钱,以及企图翻本,陆陆续续从富贵赌场借的三千块。


    “豪、豪哥,再宽裕两天吧。


    你知道的,我已经托人给我老婆女儿带话了。


    我相信,她们肯定在筹钱过来赎我呢!”保住伍世豪大腿,烂赌明哭得哪叫一个伤心。


    只可惜,这点伎俩在伍世豪面前根本不管用。


    一脚踢开这条赌狗,伍世豪抄起折叠凳,狠狠抽得他满地打滚:“就你这种人,居然还有老婆孩子?有家庭,你还出来赌,该打!”


    “别打、别打,豪、豪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烂赌明双手抱头,蜷曲犹如一尾大虾。


    伍世豪掏出对方签下的几张借据,对着大威吩咐道:“扑领母,借这么多?来,10块算一拳!给我打!打死无相干!”


    大威嘿嘿笑着,不用其他人帮忙,上去打得烂赌明嗷嗷惨叫。


    同一时间。


    猪油仔在接到雷四海电话之后,他先是通过自己在江湖上的关系,大致打听出事情始末。


    得知雷四海口中所谓的朋友,是一个名叫王霞的女仔,猪油仔笑容十分古怪:“难怪不派细九,而是打电话叫我去处理。”


    暗暗记住王霞这个名字,猪油仔抓起面前的电话,拨出一个号码簿上的电话。


    铃声响不到三下,听筒里面就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是谁?”


    “蒋先生,是我啊,猪油仔。”猪油仔笑容贱如王导演,可落在蒋震耳中,却犹如天籁。


    坐直了腰杆,蒋震沉声问道:“哦,原来是仔哥啊。


    是不是洛哥他改变主意了?


    我这边还是那个条件,只要洛哥愿意支持洪兴在尖沙咀清一色。


    以后每个月,他需收的规费,我洪兴不仅全包,还多给15%……”


    眼看蒋震越说越激动,猪油仔连忙开口打断:“不是不是,蒋先生你误会了。


    我打这个电话和洛哥无关,是我本人想通过洪兴,从城寨富贵赌馆,带一个人出来而已。”


    当晚,十点钟。


    一部奔驰轿车,缓缓停在距离城寨入口还有50米的地方。


    蒋震推门下来,另外一边是满脸笑容的猪油仔。


    交了入门费,蒋震和猪油仔无视暗中盯着他们那一道道不善目光,带着十几个洪兴保镖,直接来到富贵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