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大吃特吃

作品:《爱后即焚

    嘴唇之前被哥哥咬得很肿,甚至唇珠周围有些暗红的伤口,但游弋并不感觉疼。


    他咬住哥哥粗糙的指腹,舌尖凑上去添了添,然后阖上眼,把脸颊整个儿埋进哥哥掌心,边蹭边发出闷闷的咕哝声:“可以的,哥哥。”


    梁宵严只感觉腿边挤着一条热乎乎的小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和他讨要食物。


    “你小飞哥还在前面坐着呢。”


    梁宵严无所谓这些,就是怕游弋爽完会臊得不肯见人,“饶了他吧,人刚才还帮你求情。”


    “哎!别管我!我已经麻木了。”


    小飞直接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把这对淫魔兄弟隔绝在后。


    爱几把干啥干啥吧,别和他说了,搞得像是在和他报备。


    “嘿嘿,谢谢小飞哥!”游弋探头朝前面一喊,又转过来眼巴巴望着哥哥,“求求你啦~”


    梁宵严喉间溢出低低沉沉的笑,手掌顺着弟弟的脊背滑到腰窝,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你这是犯错误的孩子该有的态度吗?”


    “反正已经犯了,爽完再说!”


    梁宵严扬起手作势要抽,他兴奋地闭起眼,却只感觉发丝绕过耳尖。


    哥哥帮他把散乱的长发撩到一侧,吩咐小飞:“稳着点开。”


    窗外雨水还没停,细细密密的似某种前进的鼓点。


    分明是早秋,温度却已经降到个位数。


    漆黑的雨,漆黑的大地,悍马强势地从积水中劈出一条道路,仿佛给大地拉开拉链。


    好久没这样来,游弋拉个拉链都拉了好半天。


    齿尖叼不住,冷硬金属又磨得嘴巴疼。


    他急得额头冒出一层汗,眉毛皱成个八字,无数次想要伸手,无数次被哥哥拍开。


    “三个数。”梁宵严垂眸看着他,眼底不见一丝情绪,“再解不开就别吃了,小废物。”


    “唔!”


    游弋急得小脸憋红,扯住拉链一头猛地朝后一撇头,终于拉开。


    他长出一口气,又继续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等全都弄好了,小严哥蓄势待发地在那儿杵着,他馋得眼睛都直了也没有动,昂首挺胸地等待哥哥的指令,被摸了一把脑袋,“做得好,随你吧。”


    眼中溢出亮光,游弋两只手握着小严哥。


    像第一次这样做,又像小狗在啃巨大的蘑菇。


    没有不好的气味,梁宵严出门前刚洗过澡,只有他们一起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游弋捧着它,吻着它,闭着眼感受最狰狞迫摄的那根筋,充血状态下会像刑具一样坚硬,不再有任何柔软的特质,不管放在哪里存在感都异常明显。


    每当那根筋磨到薄薄的嘴角时,游弋就会从尾椎到后颈像打雷一般炸起一溜要命的电流。


    他爽到打抖,眯着眼睛缓了缓。


    给蘑菇浸完水,游弋放开它。


    虔诚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把脸埋了进去。


    潮红的面颊,迷乱的眼神,喉结一滚一滚,他脸上有种原始的想要吞噬的欲望。


    梁宵严没想到他会这样,眸心微怔。


    倒是游弋,做都做了,边埋脸边撑起染红的眼皮看向哥哥。


    梁宵严居高临下,玩味地瞧着他。


    薄唇不甚明显地启开,没有发出声音,但游弋还是看懂了。


    哥哥说的是:怎么这么浪。


    游弋的耳尖红了,鼻头红了,清丽漂亮的脸颊和整个身体都烧得发红发烫。


    但并不觉得羞辱或无地自容,反而是爽到神经战栗。


    他抬起脸,拉过哥哥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祈求的模样求他再多说一些,再粗鲁一些。


    梁宵严看出他在求什么。


    静默了片刻,他的手从游弋头顶抚到后颈,上身闲适地向后靠进椅背,懒懒地垂下视线。


    “乖宝宝。”


    耳边飘过一朵云似的柔风。


    游弋的心像被一颗酸甜炮弹击中。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即便是为了满足弟弟,梁宵严也不愿意将那些过分的字眼施加在游弋身上。


    瞧他又把嘴巴抿成小鸡状,梁宵严掐住他的两颊,提到近前吻了一下。


    “快点,一会儿到医院了。”


    和小严哥联络了半天感情,游弋终于把蘑菇吃进嘴里。


    舌头用力,嘴唇撑白,每一下都很深。


    梁宵严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那里,卖力地抚慰、吞咽。


    嘴巴包不住的顺着下巴流出来,将他深黑的裤子染得更黑。


    游弋玩尽兴了什么都顾不上,头发老是往前跑。


    他的手还要用,只能唔唔唔地求助哥哥。


    “惯得你。”


    梁宵严纵容地伸出指尖,将他的长发捋到一边。


    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并不对弟弟的抚慰产生多大感觉。


    然而被阴影覆盖的暗处,他薄薄的唇抿着,下颌收紧到绷出青筋,喉结急促滚动,双眼虎视眈眈地紧紧盯着弟弟。


    不知道第多少次游弋就是收不好牙齿后,他猛然暴起,抓着那把长发将游弋向后一扯。


    倒霉孩子懵懵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只感觉好多温热溅到脸上,而后嘴巴被粗暴地撑到极限。


    “唔……哥……”


    没出口的话音被梁宵严弄碎,随风飘出窗外。


    降到一半的车窗内,只能看到一截劲瘦有力的腕骨,抓着柔软的发丝,以快到可怕的速度动作。


    -


    游弋下车时小飞贴心地递过来一只口罩。


    “谢——”他想说谢谢小飞哥,只出来一个字就立刻闭上了嘴。


    嗓子哑得跟唐老鸭似的,张嘴就差嘎嘎嘎了。


    小飞是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爽的,他在前面光听着游弋出的那些声儿就听出一身冷汗。


    趁着小屁蛋子进了诊室做检查,他吭吭哧哧半天跟梁宵严憋出一句:“你倒是轻点啊,自己孩子自己不心疼啊,喉咙再给他捅裂了。”


    梁宵严:“……”


    梁宵严在风中足足愣了半分钟。


    不开玩笑,他活了三十年从没这么无语过。


    “你去挂个脑科吧。”


    看看是不是有病。


    小飞还真去了,不过不是看自己,是陪万万。


    他开的飞机,路上还没人搞事,到的比他们快,把飞机停好就坐车来了医院。


    小飞往飞机上跳那一下晃得太厉害,磕到他脑袋了。正一个人在医院跑上跑下地挂号缴费呢,就让小飞拣着了。


    “哪不舒服?”


    万万看到他就总想躲,小小声说脑袋疼。


    小飞一瞅,他额头上有个指肚长的小口子,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跳飞机时给你撞的?”


    万万不说话,万万睁着眼睛瞅他。


    小飞把他带进电梯,“走吧我带你去找李医生。”


    “不用,我都挂好号了。”


    小飞在电梯里,按着电梯等着他,一句话不说。


    万万只好乖乖上去。


    他站在小飞后面一点,拿余光瞄他:“小飞大哥?”


    小飞差点没笑出来:“你跟着游弋叫就行。”


    “哦,那小飞哥,梁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审席思诚啊?”


    “今天吧,你有事?”


    万万面露难色。


    小飞瞄他了一眼:“有事你就实话实说。”


    绕来绕去的只会把事耽误了。


    万万犹豫了几秒,开口:“我和小弋哥抓到了席思诚的情人。”


    “那个杀手?”


    “对。”


    “他手里有我要的东西,但是他不愿意给我。”


    小飞瞬间懂了,“你想用席思诚要挟他?”


    “对。”


    “行啊,那你把人提过来吧,我让他给你。”


    “诶?”


    万万懵了一下,然后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电梯到了,小飞带他出去,往医生的诊室走。


    冷不丁问了句:“你多大了?”


    “十八。”说完又稍作补充,“十八岁半。”


    小飞眼尾荡漾开柔和的弧度:“游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猪脑袋里只有河豚和滑板。”


    万万闻言轻轻地笑了,想不到他小弋哥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为他高兴又打心底里羡慕。


    “那不挺好的,小孩子家家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是啊。”小飞看着他,“小孩子家家的,沾那些脏事干什么呢。”


    -


    游弋和万万检查完身体,被一起打包带回乾江别院。


    怕外面还有席思诚的余党,游弋不放心万万自己住,特意给他腾出一整层楼,让他随意点。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四人回家前在外面吃了饭,还泡了温泉。


    泡温泉时游弋非跟梁宵严胡闹,说分开一年我攒了357个姿势想试!


    结果试到一半气血上头给自己试晕过去了,咕嘟咕嘟地就要沉底,被梁宵严一把揪出来包成一团带到房间,途中又遭了小飞好几记眼刀。


    但他这次属实不冤。


    游弋晕了,他还没有,浴巾围住的地方帐篷高耸。


    望着在榻榻米上侧躺着,两条大蹆交叠在一起睡得呼哈呼哈的混账弟弟。


    梁宵严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衣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两张嘴都吃饱饱的小游哥,在过了一下午荒淫无道纵情享乐的生活后,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开始对哥哥献殷勤。


    一会儿给哥哥切个果盘,厚切苹果片上摆颗蓝莓两片香蕉,混充小猪脸。


    一会儿又给哥哥捏肩捶腿,捶着捶着就被迫将手伸进哥哥衣服里,被迫给胸肌腹肌做深度按摩。


    梁宵严没搭理他,由着他玩。


    看他那个鬼迷日眼的样子可爱得没边,招招手让他过来。


    游弋穿着高开叉睡裙跑过去,好奇地歪着脑袋,问他怎么了?


    怎么都没怎么。


    梁宵严想,就是手痒。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按趴在蹆上,掀开一整片睡裙下摆,堆叠到后腰,指尖勾起自己亲手穿上去的白色蕾丝裤边。


    “脱还是不脱?”


    游弋完全状况外,跟个翻不过身来的小王八似的挣扎乱动,“什么脱不脱?你要干什么啊!”


    不说拉倒,梁宵严帮他选。


    细细的蕾丝边褪到一半,勒着圆鼓鼓的屯,梁宵严随手拿过一条新的戒尺,在掌心试了试。


    啪啪两道破风声凛然甩下。


    游弋“嗷”一嗓子:“疼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