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是你的嫡长雀
作品:《黑千金冠冕》 沈南乔转身偎依在池晏怀中,热情大胆地在他喉结处印下一吻。
高调地向众人宣布,“你们不是都说我被包养了么,是啊,我的金主爸爸,就是池少。”
沈岁安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可能?”
就算沈南乔和池晏只是包养关系,她也觉得两人的关系不对等。
南城排着队想给池晏做金丝雀的女人不计其数,她沈南乔凭什么?
就凭那张狐媚子的脸吗?
池晏懒得理会旁人的想法,在沈南乔耳畔问:“被欺负了,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沈南乔伸手就要去抓他手中的球棍,“这种事,我自己就有办法解决。”
池晏低低笑了一声:“体力活就该交给男人去做。”
将球棍递给身后的保镖,冲对方使了个眼色。
“砸到南乔满意为止。”
在BOSS的一声命令之下,接过球棍的保镖对着路虎卫士便是一通破坏性的猛力砸击。
沈岁安吓得失声尖叫,“池少,那是我刚提的车。”
池晏瞥了她一眼,“砸的就是你的车。”
傅君临胸口积压了怒气。
“池晏,这么做有意思么?”
池晏反问傅君临,“欺负南乔的时候有意思么?”
傅君临看向偎依在池晏怀中的沈南乔,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不久前,沈南乔还是他的未婚妻,现在却投奔了别人的怀抱。
南乔,叫得好亲热。
难道当初去爬池晏的床,并非来自旁人的算计,而是她早就对池晏心有所属?
顾不得有旁人在场,傅君临质问:“黎家资金链发生断裂,是不是你从中搞的鬼?”
池晏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经营不善是能力不行,不要什么事情都怪别人,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傅君临被气得无言以对。
看着好好一台车被砸到变形,他又瞪向沈南乔,“不过就是一台车……”
言下之意,为了一台车,你有必要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沈南乔越来越觉得傅君临脑子不正常。
“刚刚已经提醒过你,我看上的东西,要么得到,要么毁掉。你偏要来挑我的逆鳞,怪得了谁?”
眨眼的工夫,崭新的路虎卫士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
围观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喘。
且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谁敢提出半句质疑,保镖手中的高尔夫球棍,就会挥到她们身上。
看着好好一台车快要变成一堆残破的废铁,池晏问沈南乔,“消气了么?”
沈南乔用一个热烈的吻给了他答案。
不愧是书中的反派BOSS,如此变态的做事风格,非常符合她的口味。
池晏被她的吻取悦了。
拦腰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对旁边看戏的庄屿吩咐:
“留下来和傅少谈谈赔偿事宜,修车什么价,咱们出双倍。”
说完,抱着沈南乔扬长离去。
趴在池晏肩头的位置,沈南乔邪气地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举枪的动作。
“枪”指的方向,正是傅君临的额头处。
“砰!”
沈南乔无声地用唇瓣发出放枪的声音,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直到池晏和沈南乔的身影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消失不见,傅君临才渐渐回神。
是他的错觉吗?
某一个瞬间,他居然为沈南乔而迷失了心智。
直到坐进池晏的豪车,沈南乔才想起她忽略了一个人。
点开屏幕就要拨号,“我得问问聂容于是不是掉进厕所里了?”
池晏按住她打电话的手,“我让他提前走了。”
沈南乔拔高声音,“走了?”
池晏解释:“傅君临出资为沈岁安刷卡买车时,聂容于想替你出头。但他现在混的超跑俱乐部有傅家的投资,得罪傅君临的代价他承受不起,就打电话给我通风报信。”
所以池晏才带人来得这么及时。
沈南乔都被气笑了。
“早就知道聂容于那臭小子是个靠不住的怂货。”
拍着胸脯说会帮她买车,结果一泡屎的工夫就撒丫子跑了。
宽敞豪华的轿车后座,池晏将气恼中的小女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怎么突然想买车?”
沈南乔心安理得的在他膝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总不能每次出门都步行。”
池晏说:“我车库里收藏了至少上百台车,喜欢哪款,你随便挑。如果哪台都不入你的眼,就按你的喜好订台新的,何必去车行那种地方为了区区一辆车跟不相干的人置气。”
沈南乔第一次正视池晏与她的关系。
过去那些天,两人虽然夜夜厮缠,更多的是为了满足彼此的生理需求。
池晏的技术是真的不错,精力旺盛,持久力强,两人抱在一起时说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怎么开发新姿势。
毕竟对池晏来说,她只是一个床伴而已。
可池晏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两人的关系也许并不是那么单纯。
“池少是不是对每一任床伴都这么大方?”
在沈南乔的认知中,像池晏这种阶层的男人,勾勾手指,就能睡到各式各样的女人。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勾人的脸,方方面面都那么优秀,感情史说不定已经有过几百桩了。
这倒不是沈南乔对池晏的过往一无所知,而是那本书的作者并没有将他的过往情史写得很详细。
匆匆几笔对他的描述,也只提了他是个心理极度阴暗的变态男。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黑化了,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关于池晏的结局,书中好像没有交代,当然也可能是沈南乔看书看得并不仔细。
毕竟二十分钟读完一本书,能消化的内容不过就是个大致剧情。
她只知道,男主和女主happyending了。
而她和池晏,不是女主也不是男主。
尤其是她,又蠢又笨的女N号,自然是作者笔下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悲剧角色。
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的池晏勾唇笑了一声。
“至今为止,我只有你一个床伴而已。”
做了二十六年和尚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沈南乔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这么说来,我是池少的嫡长雀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