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最后的拱火

作品:《哄我婚前试爱?闪婚哥哥死对头他才后悔

    喻延皱起眉头,语气淡道:“月薇她生病了,刚刚受了惊吓,身上发冷,我只是把外套披她身上。”


    喻母快被气疯,压低声音:“这些话你自己留着跟姜梨初解释!”


    喻延顺着喻母的方向看去,突然对上姜梨初的眼睛。


    他一怔,几乎是下意识猛然与梁月薇拉开距离。


    “初初!”


    见姜梨初要走,喻延猛然追上,“初初,你听我解释。”


    姜梨初根本不听。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的双重人格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喻延:“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梨初:“这跟我没关系。”


    听到她的拒绝,喻延心中阴霾更深。


    他到底什么时候需要看人脸色了?


    他一次次给她台阶下,她难道不该感激涕零地接住吗?


    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要闹上天了?


    但喻延冷静下来。


    他不能跟她摆脸子。


    他整理了下着装,几步走到姜梨初面前,身影带着压迫感,试图营造出深情的氛围。


    “初初,”


    他开口,“闹够了就回来。”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玫瑰花递给她,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


    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他笃定的眼神。


    “之前的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


    他语气平淡,仿若是宣告一般,“我们重新开始。”


    姜梨初淡淡扫过那枚钻石,看着他极度自信的脸,道:“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她语气轻飘,带着一丝戏谑,“可惜啊,我现在已婚,不能犯重婚罪。”


    喻延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眉头紧蹙:“初初,我是认真的。”


    “认真?喻延,求和的诚意不是靠一颗石头来衡量。如果你真想道歉,那就按你母亲说的——”


    姜梨初微微抬起下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向他:


    “跪下。”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


    让喻延瞬间神色僵硬。


    他几次三番退让,现在明明是他在给她梯子下,她竟然要他跪下?


    践踏他的尊严?


    别得寸进尺。


    一旁的梁月薇见状,出来捣乱:


    “初初,你怎么能这样?阿延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这样咄咄逼人?”


    “你非要让他当众难堪?你也太过分了吧!”


    梁月薇又扒拉喻延手臂,“喻延哥,姜梨初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羞辱你……”


    喻延避开她的手。


    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漠:“这跟你没关系。”


    梁月薇僵在原地,表情都凝固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喻延。


    喻延这是动真格的??!


    “阿延!初初都这样对你了,你干嘛还纵容她!”


    喻延脸色沉的可怕:“轮不到你插手。”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梁月薇所有的伪装和期待。


    姜梨初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她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初初!”


    喻延见她真的要走,还想再追上去挽回。


    “你的道歉,连同你这个人,都让我觉得无比廉价和倒胃口,”姜梨初冷笑一声,


    “另外,我玫瑰花过敏。喜欢玫瑰的是梁月薇,你记错了。”


    喻延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僵在原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席卷了他。


    他死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跟他作对。


    再这样不识抬举下去,可就别怪他真的不要她了!


    …


    姜梨初回到客厅。


    一些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议论。


    “啧,瞧她那样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喻鹭行靠在餐台边,“给脸不要脸,我哥都那么低姿态了,还端着架子给谁看呢?”


    旁边的宾客附和:“喻少爷,你少说两句。说不定人家姜小姐眼界高,看不上你哥那点诚意呢?”


    这话听着是劝解,实则充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


    宾客议论纷纷:


    “老喻家这养女,性子也太烈了,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将来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可不是嘛,闹成这样,多难看。”


    姜梨初冷笑。


    真有意思。


    所有都说她在闹。


    都是一群眼瞎的。


    宴会即将结束,也就在此时——


    宴会气氛已然跌至冰点,宾客们兴致寥寥,喻父正准备宣布散场。


    “救命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惊恐的呜咽,突然从二楼响起。


    声音不大,却因宴会厅的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


    一些靠近楼梯的宾客疑惑抬头。


    紧接着,是一阵玻璃落地的碎裂声。


    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挣扎:


    “放开我!别碰我!——来人啊,救救我!”


    所有准备离开的宾客脚步瞬间顿住,愕然望向二楼休息区的方向。


    一些敏锐的人已经皱起了眉头。


    喻延离得最近,他听见熟悉的女声,脸色一变,第一个朝二楼冲去。


    喻父喻母也意识到不对,立刻示意安保控制现场。


    “快!楼上出事了!赶紧把一楼封锁住!大家先稍安勿躁!”


    喻延冲到二楼,猛地推开虚掩的休息室房门时,看到的景象让他血液几乎凝固——


    梁月薇头发凌乱,肩带被扯落,肩膀上露着几道暧昧的红痕。


    她头发凌乱地蜷缩在沙发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喻父和喻母,和喻鹭行闻声赶来。


    喻母张大嘴巴:“月薇!”


    “薇薇姐!”


    刘尧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间中央,面色潮红,嘴里含糊地念叨着:


    “你装什么清高……”


    喻延双眼瞬间爆红,额角青筋跳动,揪住刘尧的衣领,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刘尧被掀翻在地。


    “喻延哥……”


    梁月薇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


    哭喊着站起来扑进他怀里,声音破碎不堪:“我好好在这个房间待着,这个男人突然闯进来,他欺负我……阿延……”


    喻母立刻上前,用毛毯盖住梁月薇。


    她心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好孩子别怕,我们保护你……”


    喻父脸色铁青,看着这场面,又气又怒:


    “把他给我控制起来!通知刘家!”


    就在这时,喻鹭行眼尖地瞥见沙发角里闪着一道细碎的光。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将其拈起——


    赫然是一枚样式古朴的女士戒指!


    这戒指!


    喻鹭行捏着这枚戒指,像是抓住了什么铁证。


    他猛地抬头,“这枚戒指,这不是姜梨初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所有人头顶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戒指上。


    他们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梁月薇一开始认错了钻戒,将姜梨初错认成小偷。


    难道姜梨初因妒生恨,指使了刘尧?!


    梁月薇在喻母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拱了最后一把火,


    “这枚戒指是刚刚从刘尧身上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