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傅家太子爷亲自炸厨房

作品:《哄我婚前试爱?闪婚哥哥死对头他才后悔

    管家石化:“不是,总裁,您听我解释。”


    接连几天紧绷的心情,姜梨初难能被逗笑,忍不住扯了下傅清越的衣摆。


    “哎呀,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吓唬他了。”


    傅清越本来也就是一时兴起逗个乐子,见好就收。


    他的视线落在女孩那只拽他衣服的小手上,晦暗几分。


    他轻嗤一声,“行了,下不为例,下次再拦总裁夫人,扣你半年奖金买狗粮。”


    管家如蒙大赦,溜之大吉。


    傅清越看着蹲在地上的姜梨初脸上扬起笑意,


    嘴角也不禁跟着微微勾起。


    姜梨初问:“它叫什么名字?”


    傅清越垂眼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离离。”


    姜梨初:“?”


    她顿了下。


    离离,梨梨。


    是在叫她吗?


    “你怎么给狗取这种名字?”


    傅清越:“不能取?”


    他低笑出声,“骗你的。它叫等等。”


    他抬头,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姜梨初,唇角弯起:“因为它妈当初跑得太快,我只能在后面喊‘等等’,''等等''。”


    姜梨初听到“它妈”两个字,微微愣了一下。


    原来这狗不是他一个人养的。


    她摸了摸萨摩耶蓬松的毛发。


    这手感让她忽然想起来,她小时候也捡到过一只脏兮兮的小萨摩。


    可惜后来分开了。


    算起来如果顺利长大,大概也有这么大了。


    傅清越站起身,语气随意地补充道:“嗯,它妈是个小没良心的。”


    “喂熟了,说跑就跑了,一次都没回头看过。”


    他顿了顿,侧过头来看她,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


    “你说,是不是挺绝情的?”


    他的话像是一语双关,既像是在说狗,又像是在说别的什么。


    姜梨初莫名就摸了下鼻子。


    大概,傅清越也跟喻延一样,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吧。


    姜梨初没说什么,只转移话题道:“走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收拾东西。”


    傅清越也没多说什么,笑道,“行啊。”


    傅清越别墅里的客厅很大,整个装修都是采取的简约式,深色系。姜梨初望过去,就跟他本人一样。


    “从今天起我就搬走了,不住这了。”


    姜梨初:“?你搬去哪?”


    傅清越插兜,笑了一声,靠近她,“妹妹,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已婚的状态。我自然是搬过来跟你一块住。”


    姜梨初愣了下,他的视线总是如此灼热。


    望向她时,直勾勾的,就连戏谑都是毫不掩饰。


    她被他盯的耳根发烫。


    连忙转移话题。


    “你要收拾的东西在哪?”


    傅清越:“你骑蜗牛来的吧。在你来之前,我早就收拾好了。”


    姜梨初:“???”


    那她这一趟是来干嘛的?


    她拎起包,“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傅清越拦下她,“来都来了,陪债主吃顿饭再走。”


    傅清越又说,“我下厨。”


    姜梨初瞳孔地震。


    傅清越?


    傅家太子爷?亲自下厨?


    是厨房杀手准备炸了他家厨房,还是他真的有什么隐藏技能?


    男人看她,“好歹是结过婚的革命友谊了,不至于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姜梨初觉得事情的走向有点晕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却已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哦,好。”


    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被毒死了同归于尽。


    姜梨初在客厅坐下,等到看见傅清越进了厨房,才拿起电脑来办公。


    黛西已经将环岛度假村的信息发到了群里。


    姜梨初看了一会,刚想搜一下这个项目最大的负责人是谁,结果听见厨房传来一阵响动。


    姜梨初循声过去:“怎么了?”


    厨房里,只见傅清越正对着水龙头冲洗左手食指,眉头几不可见地蹙着。


    旁边的流理台上放着把刀具,刀尖上沾着细微血迹。


    傅清越关掉水,抽了张厨房纸随意按住伤口。


    语气淡得跟个没事人一样,“没事,跟土豆丝切磋了一下,没赢。”


    姜梨初:“……”


    她就不该指望他能做出点什么正常东西来。


    “你别做了,交给家里的厨师来吧。”


    她一边问着,“你家里的医药箱呢?”


    傅清越:“关心我?”


    姜梨初没好气道,“傅总身价不凡,流的血比土豆丝贵,万一这伤口里掉出颗钻石来,我这牙赔不起。”


    傅清越笑了一声,指向客厅的储物柜,“那边第二个抽屉。”


    姜梨初取来医药箱,打开碘伏到一半,她就愣住了。


    这招她很熟,从前喻延受伤时,她也总是这样为他清理伤口。


    不该想的人和事,她剔除脑海。


    “伸手。”她轻声说道。


    傅清越伸手。


    岛台前,男人肩线宽阔,几乎能将身材娇小的女人全部笼罩住,极致的体型差。


    姜梨初垂着眼,发丝垂落脸侧,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


    傅清越低头就能看见她的鼻尖。


    她的肌肤细腻,近到能看到一层细小的绒毛,宛若熟透的水蜜桃。


    他们距离极近,呼吸攀缠。


    姜梨初捏着他的手,专注地贴上创可贴,“好了。”


    她抬头,对视上他的眼睛。


    男人的目光锁定她,带着一种天然而来的暴徒气息。


    那种强占有欲的侵略感,直白赤裸,几乎在瞬间就攫住她的呼吸。


    灯光旖旎下,男人似是朝她笑了下。


    仿佛刚刚的侵略感是一抹虚影。


    姜梨初的心跳莫名就像是被电击了一下。


    触碰过他指尖的地方,起了一层颤栗。


    她连忙松手,匆匆离身。


    傅清越不着痕迹地伸腿轻轻一绊。


    姜梨初猝不及防向后跌去,预想中岛台冰凉的痛感并没有传来。


    姜梨初叫了一声,惯性作用力下,小手下意识地就搭在了傅清越的胸口上,


    攥紧他的衣领。


    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傅清越的手掌护在她身后,隔离开坚硬的台面。他嗓音不疾不徐含笑响起,“这就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