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酒醋混合找血迹
作品:《渣男灭我满门,我就重生当他皇婶》 宋清姝环顾四周,旋即站在密室中间位置,低头一看,脚边有个四方印子,她侧目看向木桌,木桌有被移动的痕迹,这个四方印子应该就是木桌原先摆放的位置。
她打开了木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浓醋,她转眸看向萧煜珩,“王爷,还请王爷帮我找一瓶浓酒,越浓越好。”
萧煜珩吩咐左炙去办,“去拿。”
醉生梦死最不缺的就是酒水,左炙只是让平姑去找,平姑随手拿一瓶就是浓酒。
“王妃,酒。”左炙双手奉上浓酒。
“多谢。”
宋清姝接过浓酒,把浓酒和浓醋混合倒进碗里,围绕着密室的四周浇上,没有反应。
怎么会?
如果这间密室里没有血,那灵蝶为什么会指引她来这里?就只是因为小琦被关?
“再去浓酒和浓醋。”宋清姝吩咐下去。
左炙动作迅速又取来浓酒和浓醋,还特意拿了两大瓶。
宋清姝再次将两瓶浓酒浓醋混合在一起,她就不信找不到!
就在她再要洒向屋子时,宋清姝忽而想到了什么,拽起木桌的一边用力拉到墙角,再将酒醋倒在木桌刚刚摆放的地方。
酒醋一落地,不出片刻时间就发出‘呲呲’的声音,紧接着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密室。
宋清姝心中大喜,“王爷,找到了,绛红就是在这里遇害的!”
萧煜珩虽面无表情,但眼底闪过欣喜,“那日出入醉生梦死的恩客和所有人都带回去审问。”
一听这话,平姑就坐不住了,“让醉生梦死的姑娘配合没关系,但要我把恩客都说出去,那我醉生梦死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此案牵涉了两条人命,你不得不说。”萧煜珩微眯双眸,眼神一冷地扫了一眼平姑。
平姑求助般地看向沈言,“沈大人,我开了这么多年的醉生梦死从来没出过事,沈大人也知道,平日来醉生梦死的客人有些很特别,实在是没办法说。”
沈言他跟平姑的关系尚算不错,平姑都开口了,他也不好不说话,“王爷,王妃,平姑手下的姑娘都记着客人的样子,不如就问里面的姑娘吧。”
萧煜珩向来说一不二,即便是沈言开口求情,仍旧要求平姑说出恩客的由来。
醉生梦死的姑娘再加上恩客,怕是问个三天三夜都问不完。
宋清姝柔声开口,“王爷,其实不必将所有人都叫回来问话,先回衙门吧。”
“好。”
话音落罢,沈言不可思议地看向宋清姝。
王爷居然这么听王妃的话,京中传出的消息不是说他们二人关系一般,甚至还说他们二人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么一看,传闻不可信。
回到衙门的时候,王振正在验绛红的尸首,他额头满是细汗,一只手捧着书,一只手扶在绛红的尸首上。
为什么王妃能够一眼看出尸首的异样,他反复看都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王仵作?你不是出云雾城了吗?”沈言看见王振很是奇怪,他早上是亲自送王振离开,算着时辰他都该到金蝉镇了。
王振回首,第一眼就看见了宋清姝,他着急地跑过去,“王妃,我实在是看不明白,绛红她的尸首我怎么看都像是被勒死的。”
“她脖子上的勒痕上有凸起的红点,是硬勒造成的,她的尸体上没有其他的伤痕,除了勒死,我真的找不到她的死因。”
王振懊恼不已,他照着书上所写学了几日,明明是有所收获,可偏偏做不到宋清姝那样能一眼看穿死者的死因。
“活人被勒,勒住的地方会血液受阻,使皮肤上出血淤痕和血点,而绛红脖子上的伤口虽有红点,但无血瘀,深红色的勒痕只有死后才能造成。”
宋清姝一字一句地解释,“我后面又检查过绛红的时候,她脖子上的勒痕下有一个针眼,绛红是死前被人用银针穿进喉咙,刺穿喉部以银针为引放血而死。”
王振不解地问道:“绛红是被人放血而死?那凶手何必要费尽力气在她的脖子上造成勒痕?”
“是伪装。”
她顿了顿又说,“他需要做出密室杀人,金丝线韧性强,拉扯时不会轻易断掉,金丝线勒过脖子留下的淤痕也可以掩盖伤口,误导我们以为绛红是被人勒死的。”
王振如梦初醒,立刻折返到绛红的身边复验尸首,果然在绛红的喉部发现了一个几乎无法看到的针孔!
“真的有针孔!”
宋清姝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从绛红的尸首上升起一缕黑色的烟雾,募的钻进了她的鼻尖,她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阿姝……”
撑伞的女人站在雨雾中,宋清姝心头一紧,试探性地抬脚往那边走。
女人穿着露肩露腿的衣服,跟她穿的全然不同,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阿姝,跟我来。”
周遭人潮涌动,宋清姝被推着往那边走去,女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伞下,抬手拢起她掉落的发丝。
“阿姝,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为什么你还要相信?”
宋清姝眨巴眼睛,一滴泪珠从眼眶滑落。
“阿娘……”
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见过阿娘了,脑海里关于阿娘的记忆越来越少,几乎都快记不清她的脸了。
阿娘的身高要比她还要高一些,样子逐渐跟脑海中的阿娘逐渐重叠,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宋清姝伸手想去触摸,指尖就快要触摸到时,一道蓝色的亮光笼罩着阿娘,在她眼前瞬间被吞没。
宋清姝惊声尖叫,“阿娘!”
她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敛眸叹气,手抚上额头擦掉细汗。
又梦到阿娘了。
宋清姝从枕头底下摸出白瓷瓶,打开后倒了两粒药丸在掌心,旋即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安神丸没几粒了,看样子又要找时间再做一些。
可吃了安神丸她仍旧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
额间的细汗擦了又凝,她刚想去找帕子,一只手横在她的面前,手上拿着锦帕,“用这个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