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参加喜宴
作品:《渣男灭我满门,我就重生当他皇婶》 宋清姝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萧煜珩这话里藏着诸多深意。
她目光紧紧锁住萧煜珩,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能知道更多信息。
“王爷此言何意?难道王爷早就设计引洛璟宸服用五十散?”宋清姝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萧煜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洛侯爷早些年通过缴获五十散被皇上重用,宋奕舟不过是受到了无妄之灾,你当真以为只是去要个东西,洛璟宸能把他打成那样?”
宋清姝眉头紧锁,思绪飞速运转。
宋奕舟头脑单纯,旁人说上几句他都相信,恐怕那面镜子只是引子,而是他在侯府发现了什么。
可宋奕舟醒来之后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王爷,能否说得再明白些?”
萧煜珩目光望向远方,“洛侯爷表面上对朝廷忠心耿耿,实则野心勃,查封五十散不过是个虚名,他要的是囤积五十散,借机控制朝廷官员。”
五十散只要沾上一点就无法自控。
如若朝廷数半官员染上五十散,就等于控制了胥国。
“洛侯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洛侯爷如今的身份地位,他完全可以安稳一世。
“贪心。”
萧煜珩揉搓着指尖的茶盏,声音淡淡,“一旦得到了名利就会想要更多,宋奕舟虽然大难不死,但只要他活着,对于洛侯爷来说都是隐患。”
宋清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王爷的意思是,洛侯爷不会放过宋奕舟。”
“王爷。”宋清姝想到了什么,“以前洛侯爷只有洛璟宸一个儿子,所以把他惯得无法无天,现在他多了一个儿子,又跟洛璟宸断绝父子关系,或许,我们可以从洛璟宸入手。”
“洛璟宸?”萧煜珩皱着眉,“他现在犹如乞丐,恐怕回不去侯府。”
“他回不去,我们可以帮他。”宋清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洛璟宸现在无人可依,他脱离了侯府,连买五十散的钱都没有,我们大可以利用这点要挟他。”
萧煜珩认同宋清姝所说,“你想怎么做?”
宋清姝凑近萧煜珩耳边,低声说出了她的想法。
“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此举不止可以引出洛侯爷,也可以让洛璟宸陷入死局,而她,就是要让洛璟宸死!
刚过小年两日,京城大街小巷悬挂着红色礼幡,犹如一片延绵不绝的红霞飘拂,王老夫人激动地直搓手。
“轿撵来了,轿撵来了!”
王老夫人拉着大儿媳妇雨燕的手,“雨燕,,走,同我一块去瞧瞧。”
按照礼数规矩,王老夫人应当坐高堂,可这门婚事来的着实不容易,为了表示王府对的诚挚,她一早就装束好准备迎着了。
“瞧瞧这送嫁的阵势,可真是难得一见,快看,喜轿来了!”
送亲的仪仗拉得老长,离着远远才看见喜轿的影子。
八抬大轿,红漆云帐,跟在队伍后面是杨国公府的嫁妆箱子,抬眼望去,都看不到头。
“听说杨国公嫁女送了不少的嫁妆,光喜车就有二十辆,再加上那些陪嫁的丫鬟仆人,杨国公可真是疼爱这小女儿。”
“是啊,毕竟嫁的可是王皇后的母家。”
宴席上,宋清姝端坐在萧煜珩的身侧听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今日来吃酒的人不少,大多都是达官贵人,宋清姝听着无趣,端起面前茶盏饮了一口,低眸的瞬间,一抹黑气萦绕在杯身,徐徐朝着门外而去。
死气?
今日是大喜事,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死气?
察觉到宋清姝情绪不对,萧煜珩以扇掩面,压着声音问她,“可是有何事?”
“有人死了。”
宋清姝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这话。
萧煜珩眼神暗下打量,“从而看出?”
“可能是我看错了。”
宋清姝放下茶盏,心里莫名有种慌乱的感觉,这死气如此浓重,还越走越近。
送嫁的队伍到了王府门口,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喜色,身着一袭喜服的王赟被推搡着到喜轿前。
“新娘到新门,迎吉时,定乾坤!”
所谓的定乾坤就是让新郎去踢新娘的轿门,随之把人迎出来,新娘一落脚,那便是别人家的人了。
王赟满脸喜色地踢了踢轿门,里面没有动静。
他又踢了两下。
还是没有动静。
他脸色的喜色尽退,有些不耐烦,脚踢的力度也加大了几分。
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新娘子在喜轿里睡着了?
喜婆有些为难,隔着轿子去唤里面的人,“新娘子,到了,快些醒醒。”
无人回应。
一行人尴尬地站在府门口,不少人议论这杨国公的庶女架子也太大了些,连踢了几次轿门都不肯下来。
喜婆见状赶忙打圆场,“新娘怕羞,还请新郎官掀轿帘,迎新人!”
王赟本就没消磨光了耐心,一听这话,扬手就掀开了轿帘。
轿帘一掀,王赟瞳孔震动,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有人好奇探头去看,随之也是眸色大变,惊呼着逃开了。
杨国公之女杨采莲还在轿子里,身着牡丹百子大红嫁衣,双手搁在膝上,一副端庄守礼的模样。
再把轿帘向上掀去,杨采莲的脖子处切口平整,一身嫁衣似火,独独没有了头颅。
“死人了!新娘子死了!”
一声声惊呼惊醒了王赟,他踉跄着退后跌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听着动静,宋清姝也随着人群出去看。
一眼看过去,果不其然,死气萦绕在喜轿上久久不散。
此刻轿帘已经被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王老夫人摸不着实况,着人去把王赟扶起来,“大喜的日子胡说什么呢?还不快把新娘子迎出来。”
王赟声音都在发抖,“祖,祖母,她死了!”
“死了?”王老夫人如遭雷击,“快掀开轿子!”
下人七手八脚地去掀轿子,轿帘搭在顶棚上。
狭小的轿子里,一具无头尸体端坐在轿子里,下一刻,尸体突然动了,原本搁在膝上的双手以诡异的姿势抬起来。
宛若活人在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