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王爷,不听话……可是要多挨几针的
作品:《众叛亲离不原谅,摄政王撑腰嘎嘎乱杀》 将林峰和林菲菲如同两条死狗一般扔出锦绣阁,林月疏只觉得胸中那口郁结了前世今生的恶气,终于顺畅了几分。
她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掌柜和伙计,声音冷得掉渣。
“从今天起,把所有账目清算一遍。”
“贪了我多少,就给我十倍吐出来。”
“做不到的……”
顿了顿,林月疏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就去乱葬岗和野狗作伴吧。”
交代完一切,林月疏施施然潇洒的走出了锦绣阁。
她知道,今夜自己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给萧北望解毒。
那个男人是她复仇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她得赶紧去准备准备……
……
夜。
摄政王府。
林月疏如入无人之境,再次潜入了那座飘着淡淡药香的院落。
这一次,墨风早已等在了门口。
“林将军,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林月疏点了点头,将手中一个沉甸甸的药包递给他。
“去,准备一个大木桶,装满热水,再把这些药材全部倒进去。”
墨风领命而去……
林月疏走进了内室。
房间里。
萧北望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领口大敞,露出肌理分明的锁骨和胸膛,他正坐在榻边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眸。
“来了?”
“嗯。”
林月疏打开随身携带的针包,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着森然的寒芒。
“王爷,等会儿药浴,水会很烫,药性也会很霸道。”
“之后,我会为你施针,逼出部分寒毒。”
“过程……会很痛苦。”
萧北望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有多痛?”
“大概……比千刀万剐好受一点。”
萧北望低笑一声,“痛的受不了的话,本王可不保证不会扭断你的脖子。”
唔……
好吧……
面对萧北望刺果果的威胁,林月疏赶紧补充道,“王爷放心,我会尽量减少那些疼痛的……”
很快,墨风便带着下人将巨大的浴桶抬了进来,滚烫的热水和药材倒进去,整个房间瞬间被浓郁的药香和更甚的水汽所笼罩。
“你们都下去吧。”
林月疏挥退了下人。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萧北望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带。
中衣滑落。
林月疏的呼吸,蓦地一窒。
萧北望迈开长腿,跨入了浴桶之中,滚烫的药水瞬间将他的皮肤烫得微微发红。
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靠在桶壁上,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半浮在药水之上。
水汽蒸腾,模糊了他俊美病态的脸,却让那副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更显得……活色生香。
林月疏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取出银针。
“王爷,转过去。”
萧北望依言,缓缓转过身
林月疏深吸一口气,捻起一根最长的银针。
她的指尖,轻轻落在了他的背上。
指腹之下,是流畅而紧实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身体也在微微起伏。
林月疏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的硬汉没见过?
可这一刻,她的心跳,还是乱了。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一路从他的肩胛,滑向脊骨……
这哪里是一个病秧子该有的身体?!
就在这时。
萧北望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
“摸够了么?”
林月疏猛地一惊。
小脸瞬间红温了。
“谁摸你了!”
“我这是在找穴位!”
“施针前的必要步骤!”
萧北望低低地笑了起来,“是么?”
“当然!王爷请放心!我是一个合格的医女,故而在我眼里,病人就是病人,跟受伤的小兽没有任何区别!”
萧北望:“……”
很好。
他堂堂摄政王,竟被比作了小兽。
林月疏见他不说话,指尖重新落了上去。
“王爷这身子骨,养得倒是不错,比军营里的糙汉子细嫩多了。”
“就是不知道,是中看不中用,还是……”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
天旋地转!
林月疏重心不稳,惊呼一声,竟是直直地朝着浴桶里栽了下去!
“哗啦!”
水花四溅。
下一秒,她已经被男人死死地按在了怀里,压在了湿热的桶壁上。
“林、月、疏。”
萧北望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在她耳边响起。
“你再说一遍,本王……中看不中用?”
他离得极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霸道地的气息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水汽氤氲,热浪蒸腾。
林月疏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后背紧贴着滚烫的桶壁。
肌肤相贴之处,是男人比药汤还要灼人的体温。
萧北望那张俊美病态的脸上,此刻再无半分慵懒,只剩下危险。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不说话了?”
“镇北将军的胆子,就只有这么点大?”
林月疏湿透了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非但没有半分惊慌,反而迎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桃花眸,忽然笑了。
“王爷这是做什么?就这么急着……向我证明你很……中用?”
该死的女人!
死到临头,竟还敢用言语挑衅他!
萧北望掐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是吗?”
林月疏轻飘飘地反问。
下一秒!
就在萧北望以为能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时——
一道银光,在他眼前骤然闪过!
“嘶!”
萧北望闷哼一声,只觉得后腰某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一股奇异的麻痹感的感觉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他掐着她下巴的手,瞬间脱力。
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
林月疏慢条斯理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
她浑身湿透,墨色的长发贴着雪白的颈项,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衣襟之内,竟是比浴桶中的男人,还要香艳几分。
萧北望差点没当场流鼻血。
林月疏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下闪着森然的寒芒。
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王爷,不听话的小兽……”
“……可是要多挨几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