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当希尔赶到哥谭综合购物中心时，场面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


    “戈登警长，现在情况怎么样？”


    希尔先发制人，一脸焦急“我打斯蒂芬妮和卡珊德拉的电话都没有打通，她们之前发朋友圈说要到这里购物，而我刚刚看到报道说这里被稻草人投放了毒气，现在在被救者名单中也没有她们两个的名字。”


    “……你放心，j方一定会加快速度救援剩下被害者。”


    按照惯例，蝙蝠家的两位小鸟正在卖力的殴打反派，但戈登心里苦，但戈登没法说。


    “在jf找到她们之前还请你呆在警戒线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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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怀特曼夫人。”


    黑影一点点变清晰，惊魂未定的怀特曼夫人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头戴猫头鹰面具的女性。


    “我带来了你要的东西，把艾丽娜还给我！”


    怀特曼夫人颤抖着从包中掏出半本笔记。


    “请安心，我是个遵守契约的人，怀特曼小姐现在大概正在警车中睡的正香。”


    希尔接过了那半本笔记，断开的痕迹与她在考特尼.怀特曼书房中找到都那版本吻合。


    “考特尼呢？他怎么样了？”


    虽然看到希尔，怀特曼夫人就心有猜测，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如果您能够赶在日出之前回家，整理遗容还不算困难。”


    希尔对眼前哭泣的女人毫无怜悯之意，如果他们知道怜悯二字该如何去写，就不会造成上百名工人因为缺少工伤补偿无法治疗而痛苦的死于尘肺及各种并发症。


    她没有杀死她也只是因为考特尼.怀特曼没有让她参与到任何有关猫头鹰法庭的事务中去。


    “非常…感谢…您的仁慈…”


    怀特曼夫人哽咽着说，在考特尼跟她说这件事时，她只觉得丈夫在开玩笑。


    猫头鹰法庭只不过是一首童谣，怎么可能真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听着，明天一定要带艾丽娜去市中心购物，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


    考特尼眼中的惊恐让怀特曼夫人感到陌生，在她的眼中，丈夫一直是手握大权，游刃有余的，从来没有见过丈夫如此惊恐的怀特曼夫人也不由得被他感染。


    “既然自称是法庭的主人愿意提出留下你们，那就只能相信她，”考特尼当着她的面将一本她从未见过的笔记本撕成两半，郑重其事的将其中一半交给她。


    “带着艾丽娜好好活下去。”


    这是怀特曼夫人听见丈夫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177


    回到家，怀特曼夫人用自己最害怕的语气报了案，事关哥谭的高管，jf很快前来取证，在帮丈夫整理好遗容后，怀特曼夫人静坐在教堂的椅子上发呆。


    “妈妈？”


    艾丽娜突然出现，她手中抱着娃娃——是一只可爱的卡通造型猫头鹰。


    “……这个玩具是你从哪里拿的？”


    怀特曼夫人心中一惊，现在她对所有有关猫头鹰的东西都有些过敏，而且她确定没有给艾丽娜买过这个玩偶。


    “昨天一个姐姐给我的。”


    艾丽娜天真的声音回响在教堂中“昨天和妈妈走散了，有个穿成猫头鹰的叔叔过来问我想不想变得和他一样酷，但那个姐姐说了一声‘pat’，那个叔叔就走了，之后姐姐就给了我这个娃娃，说是要带我去找妈妈。”


    “……那个姐姐还说了什么吗？”


    怀特曼夫人手心沁出汗珠。


    “有，她让我告诉妈妈‘猫头鹰该离巢了’，说是如果我传达到了就会再送给我一个惊喜。”


    178


    “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这么慢才找到你们。”


    希尔递上两杯热可可，身边的戈登警长一脸尴尬“我差点以为你们两个……还有你们的脸，是怎么弄的？你们需要去做个检查才行。”


    “不不不，千万不要让我们去医院，这都是皮外伤，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


    史蒂芬妮狂飙演技，身后的卡珊德拉认真点头，她也不想被灌苦苦的药水。


    这种福气给布鲁斯就行。


    “好吧，如果你们坚持的话。”


    希尔狐疑的扫视他们两眼“我已经打电话给布鲁斯了，他说要等一下才能到，等会是阿福来接你们，真希望他能够重视一下你们的安全问题。”


    “阿福就行，阿福挺好的。”


    史蒂芬妮绞尽脑汁想要帮布鲁斯说点好话，但她遗憾的发现布鲁斯有的时候就是表现的很混蛋。


    比如不听人话，独断专行，极度的控制欲和蝙蝠洞内一堆写不完的报告……


    她突然就有点不想维护老蝙蝠的对外形象了。


    “希尔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阿福会很高兴你到来的。”


    老蝙蝠哪里有身娇体软的小姐姐好。


    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一人一边拉住希尔，在靠近的时候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但仔细去闻却只剩下希尔衣服上浅淡的洗衣液香味。


    “我打赌阿福肯定准备好了小甜饼和热可可就等我们回去，你真的不来吗。”


    “很遗憾，我也非常想念阿福的小甜饼，但很遗憾我还有工作。”


    希尔拒绝了史蒂芬妮的邀约，她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某个时候她觉得能和这群蝙蝠共鸣——他们是怎么处理好两个身份的生活和工作的？


    “作为补偿，下次我会请你们吃全哥谭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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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小蛋糕和冰淇淋，好了女孩们，车已经到了，你们需要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将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送上车，希尔走到街道没有监控的无人处，那里一辆汽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boss，我们接下来去哪？”


    希尔带上早已准备好的面具“去‘基地’，我有些事情需要和林肯好好谈谈。”


    希望怀特曼夫人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聪明，听懂了她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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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为什么我们要去搬家？”


    在将丈夫下葬后，怀特曼夫人匆匆变卖了所有不动产，并以一些特定渠道将资金捐了一大半出去，只留下了必要的生活费和支出。


    坐在飞机上，艾丽娜对一切都非常好奇，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但她还是对“家”充满了不舍，她不明白为什么怀特曼夫人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就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丈夫的死亡给怀特曼夫人渡上了一层忧郁的阴影，直到飞机飞出哥谭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女士，请问需要航空服务吗？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需要来一杯热茶吗？”


    航班空姐贴心的询问让怀特曼夫人稍感安慰。


    “是的，麻烦了，或许你能再次给我一条毛毯？”


    “当然，马上来。”


    空姐很快准备了一杯热茶和一条毛毯，在接过时，怀特曼夫人感觉她的手冷的有些不正常了。


    也许是飞机空调开的太低了吧。


    她这么想，展开毛毯披在她和女儿身上。


    一张纸片悠悠从毛毯中的落下。


    ［看看那个玩偶，里面有给艾丽娜小姐的礼物，你们会需要这个的。


    猫头鹰法庭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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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丽娜？艾丽娜？”


    怀特曼夫人小声唤醒了刚刚睡着的女儿：


    “抱歉，亲爱的，但我想知道你的玩偶在哪里。”


    “妈妈？什么玩偶？”


    艾丽娜揉着眼睛，她刚刚睡着就被母亲摇醒了，这让她不太高兴。


    “你的那只猫头鹰玩偶，你记得的，对吧？”


    怀特曼夫人焦急的态度让艾丽娜感到恐惧。


    “是的，我把它放在包里了。”


    艾丽娜小声回答。


    181


    “女士？女士？请不要解开安全带，也不要将随身物品打开！”


    空乘试着言语劝阻，但效果甚微。


    怀特曼夫人将包中的物品都翻了出来。


    她用指甲刀小心翼翼的挑开玩偶的缝线，掏空所有棉花后，布料反面印着一行字。


    ［xx街道xx号xx室］


    ［约定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