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歌谣之祭
作品:《全员演技派》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的漫长,肖楠被这个哭声吵得睡不着觉。
可身边的陈白却已经睡着,这哭声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吗?
肖楠目光空洞的下了床,她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握动门把,走廊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她循着哭声的方向缓缓走去。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肖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地环顾四周。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幸好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当她准备转身回房时,一个黑影从她身后一闪而过。
“是谁?”她喊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无声的黑暗。
就在这时,对面几个孩子住的房间却打开,开了一个小缝,肖楠有些好奇,走近想窥探里面的玄机。
只隔着一条缝,肖楠把头探了出去,那只眼晴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眼里惊恐愈发明显。
门里的孩子一个一个躺着看上去很可爱,可是突然有一个靠边的孩子动了动,是洋洋。
洋洋抬起头,一双淡绿色的眼晴望着她,似笑非笑,下一秒,肖楠直挺挺被拖了进来,门被重重的关上,响起了一阵咀嚼声。
陈白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身后的肖楠总是拍他后背,甚至还拿指甲挠他,后背生疼生疼的。
陈白不耐烦地把贴在他背上的手拍开,手里残留着有点扎手的毛发,是头发吗?
陈白没有多想,瞌睡虫已经侵占了他的大脑,过了一会儿,肖楠的手又伸过来了,这次是摸他的脸,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这哪是摸呀,这简直是抓人。
陈白气得坐了起来:“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呢,有没有点素质?”
可以眼前的人哪里是肖楠啊,是一只非狼非人的怪物。
那颗狼头硕大无比,长满了粗硬的灰色长毛,毛上还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让人不敢接近。
狼嘴大张着,露出锋利如匕首的獠牙,牙缝间还残留着碎肉和肉丝,黏稠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滴落。它的眼睛呈现出绿色,犹如燃烧着的鬼火,此时却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神,俨然他已经是盘中之物。
而那人身却异常扭曲,肌肉一块块隆起,如同坚硬的石块,青筋暴突,好似随时都会挣破那薄薄的皮肤。皮肤上布满了脓包,呈青绿色,里面还冒着那种不知名但很恶臭的液体流在他的床单上,很快就发黑。
他的双手长着长长的爪子,像鸡爪一样,上面没有任何的毛,光秃秃的,但锋利得能轻易撕开猎物的身体。
怪物似乎,又长高了一些,显然在此之前已经饱餐了一顿,但从他渴望的眼神,看出他现在还是很饿。
陈白往后退了几步,他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他这几天的精心策划,就是想能够自己通关这个副本,得到下一个副本的线索,他千算万算,却还是棋差一步。
可是他还不想死啊。
狼似乎看出他想逃跑,绿色的眼睛乱转,陈白试图说好话:
“狼大哥,这几天你的食物可都是我给你谋来的,你放过我这一次,我明天在给你找人来吃,行吗?”
狼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怒不可遏地扑身在他的身上,陈白的衣服被撕开成一片一片的。那狼喘着粗气,眼里却冒着光。
血肉被撕开,陈白的喊叫声在此时此刻显得苍白而无力,凄厉而又充满恐惧。
他的眼神从惊恐逐渐变得涣散,生命的光芒在一点点消逝。而那狼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撕咬着,享受着这血腥的盛宴。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另一边,齐月帮林诗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林诗已经沉沉睡去。
她再次来到梦里,这里仍然是小时候的家,她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姐姐。
姐姐温柔抚过她的发丝,拿起木梳替她梳头,本该是幸福温馨的场面,林诗却发现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掉落,直到头上没有头发了,而姐姐仍然保持着梳头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机械的梳着,她从镜子抬头看,姐姐的眼睛流出血色的泪,她从一开始的温柔,表情变得狰狞,身上开始像蜡烛一样融化,嘴里还不断重复的叫喊着:“我在这里,救我!”
林诗是被林强哭天抢地的喊叫声吵醒的,那声音和她的噩梦中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处,她拂过头发,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她好久没有梦到姐姐了,可梦里姐姐那般撕心裂肺的叫喊,是想告诉她什么,林诗愣了会神,决定先把这个梦搁置在一边,她感受到了手指尖流转的力量,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过于情绪化,要不是有这一身蛮力,也许她昨天就已经死,这是不是说明,只要控制得好,这身上的力量就可以随心而用呢?
林强这一个晚上真的是又喜又伤,喜的是,他的计划终于成功,看到陈白的房间门开着,散发出一股尸臭味,他就明白昨天晚上到底已经发生了什么。
伤心的是林诗她们的房门都给踢烂了,房间有大量的血迹,却空无一人,他向来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他的这位救命恩人却这样离去,死得这样的悲惨激烈。
林强跪了下来,当场磕了三个响头,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他的几个弟兄也跟着跪了下来,听着他说那些感激之词,都嘴角向下快哭出来了。
“喂,”齐月倚在门框边,“请你声音小一点,我们在睡觉呢。”
“好。”林强他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很快他反应过来,扭头看过去,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呆呆地说:“你还没死啊?”
齐月翻了一个白眼,看来你挺想让人死的呗。
林强感动地要扑上去,齐月闪开,看着林强泪水鼻涕糊了一脸,终是不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昨天晚上平安无事,好着呢,林诗受了点伤,现在正在休息。”
林强忙不迭点头。
齐月进来刚好见她准备起身,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冷漠地扫向她,嘴里却毫不留情地嘟囔着:“说了让你逞能,你偏不听,下一次我可不去救你了。”可那紧蹙的眉头和不自觉扶住她的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担忧。
林诗笑笑没有说话:“对了,我记得,今天好像就是那个女人回来的时间了吧?”
“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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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林强咂吧的嘴,脸上难掩开心,像个二愣子似的,“这么说,是不是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希望如此吧,”齐月苦笑着,但她和林诗都明白,这件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才几天时间下来,这个副本里只剩下只剩下林诗,齐月,林强,徐来和廖起五个人。
林诗和齐月只告诉林强昨天晚上的大概剧情,关于如何从狼口里死里逃生只是一笔带过,他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
就算是这样,林强还是难掩愤怒:
“妈的,我就知道是他们两个串通起来,要是我早一点收拾他们,也许,你们就不会经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了。”最后一句话,带着浓浓的自责和愧疚。
林诗对这个林强还真有点改观,一开始以为他只是一个贪图美色,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大家都没有对他抱有希望,反而是陈白给人的感觉更加的踏实可靠。
可没想到他们竟是反着来的,看着不靠谱,不着四六的林强,却在关键的时候有胆有识,还重情重义,反而陈白看着衣冠楚楚,踏实稳重,这是一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杀人不眨眼的衣冠禽兽。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诗只觉得今天早上格外的安静,除了他们几个在房间里说话,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平时这个时候明明那是的,孩子就已经起来,哭闹着要吃东西。
齐月让林强过去看一眼,林强和徐来一起去的,他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间门,发现几个孩子不像以前那般乐观开朗,反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全都害怕地抱成了一团,紧盯门的动静。
徐来还真有点怕这些鬼小孩,一想到他晚上会变成狼头人身的怪物,他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林诗看着林强他们回来,林强的脸上表情丰富,她有些好奇地问: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没事,那些孩子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中有些不解,“我问他们要不要吃饭,他们说,从今天开始只中午吃饭。”
“中午吃饭?”齐月不解,“可明明他们中午都不吃饭的呀。”
“对吧对吧,”徐来坐在床边上,“而且他们抱在一团,说什么也不肯分开,看样子好像很害怕。”
齐月说:“今天是那个女人回来的日子,那你说他们应该感到很高兴啊,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回来了。”
“他们这么害怕肯定是和他们妈妈有关,”林强脑袋终于反应过来,又强调了一遍,“肯定是。”
众人:“……”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在房间里回响,门锁被转动,紧接着,沉重的门在轻微的摩擦声中缓缓开启,楼道口的光线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照了进来,一个女人遮住光线,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在地上发出“哒哒”声。
林诗等人从房间出来,反而把那个女人吓了一大跳,她自知失态,尴尬地摸了一把墨色如瀑布的长发,酒红色的亮片裙在黑暗里发出光亮,也衬托出了女人的好身材。
她红唇轻启:“你们还没有走啊,看来是小宝们太过于听话了。”最后一句别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