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阁楼

作品:《如何逃脱成为美强惨的宿命

    “为什么”,林璧月眉峰微蹙,嘴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难不成这良妃与顺嫔的关系十分恶劣么?”


    “这……这种事情,奴婢们怎敢妄议”,枝容与绿月闻言,都纷纷垂下头,闭紧嘴巴,不敢多言。


    “没关系的,我们就随便打听打听,你们将自己所了解到的说出来便可”,林璧月边和善笑着说着,边取出几锭银子塞到她们手中,“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生平最讲究的便是义气,所以我们是定然不会在外头胡言乱语的。”


    她们拿着那些银两,像捧着什么烫手的山芋,茫然相顾,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就安心收着吧”,林璧月安抚般的拍拍两人紧绷着的手,“也难为你们接下来这几天得费心照料我们,这些不过是点辛苦钱而已,你们若是退回来,倒是叫我们心头不安了。”


    “照顾贵人们不过是我们分内之事,可姑娘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奴婢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枝容下定决心一般,毅然决然地收下银两。


    “贵人们有所不知,这良妃娘娘与顺嫔之间的关系,那可是复杂的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上道的枝容很快便松口了。


    “顺嫔是比良妃娘娘早些入宫的,早年间,是顺嫔更得陛下恩宠,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算融洽,可自顺嫔诞下荣昭公主后,二人的关系便不复从前了,特别是在荣昭公主失明后,顺嫔也逐渐失去了陛下的宠爱,而良妃娘娘则是盛宠不衰,二人的关系也愈发恶劣,最后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关于二人的关系,奴婢们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枝容说完后,补充道。


    “这荣昭公主的失明,与顺嫔的失宠有什么关系”,叶雨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甚明白。


    “荣昭公主出生的时候,天降异象,世人都说那是祥瑞之兆,因此荣昭公主出世后,便颇得圣上宠爱”,绿月皱着眉说道。


    “荣昭公主出生后的头三年,的确是风调雨顺,对外征战也是屡战屡胜,可是,就在公主四岁那年,不知因何缘故,荣昭公主双眼失明,之后的几年,天灾不断降临,瘟疫肆虐,死尸遍地,国师将一切都归咎于荣昭公主,认为定是顺嫔母女做了什么,至使老天收回了对她的赐福,而降下灾祸。”


    “从那以后,圣上便不再疼惜荣昭公主,而且渐渐生厌,奴听宫中的人说,打那以后,顺嫔也不再似从前那般心爱公主,平日里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的”,绿月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那这荣昭公主在宫中的位置,岂不是十分尴尬”,林璧月不由回忆起了,自己从前所看过的古装剧。


    “从前顺嫔在时,荣昭公主的衣食起居尚有宫人侍候,可是树倒猢狲散,顺嫔离世后,除了两个忠心的奴仆,其他宫人都到其他地方当差了,衣食住行也是大不如前了”,扶容答道。


    “贵人们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两人开开心心地收了钱,就打算尽心尽力地办好这件事,故而态度十分积极。


    几人相顾几眼,江逾白道:“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多谢二位慷慨解答。”


    “那奴婢们就先离开,去御膳房,取午膳了。”


    林璧月他们正愁用什么办法将两人支走,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好好好,再见,二位慢走啊”,林璧月趴在宫门上,看见她俩愈行愈远的身影,她即刻转身跑回殿内。


    “啊,好累啊”,她瘫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把玩着叶如黛的头发丝,“接下来,做什么呢?”


    “若枝容与绿月所言,句句属实,那么这代僵极有可能是顺嫔所化,这是专门回来,意图向良妃索命”,江逾白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抬眸说道。


    “怎么捉住这个代僵呢?”林璧月眉峰轻扬。


    然后,几人异口同声喊道:“守株待兔。”


    这重华宫便是那株,而顺嫔所化的代僵即是那兔了。


    “那今天下午,就先去那东南处,找找那煞气所在之处吧”,叶雨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想到这件事儿,林璧月就又是一阵头痛,因为无论是怎么找出煞气的具体位置,还是怎么收集煞气,这些全部都得她自己慢慢摸索。


    难道这回弦月就像探测仪器一样,遇见特定物质就会发出耀眼的光,又或是发出警报不成,唉,这可真是叫她心累。


    希望一切顺利吧,用过午膳后,他们就以除妖为由,大摇大摆地在宫中瞎逛,为免引人耳目,几人是兵分几路,以重华宫为中心,向周围分散开,进行搜查。


    林璧月所对向之处,正是宫中的东南方向,她一个人慢悠悠地晃着,每到一个地方,就得磨蹭半天,看上去是在神神叨叨地细心排查。


    可实际上,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胸前的回弦月,目前为止,回弦月都没有发出任何反应。


    顶着大太阳,搁这晃悠了大半天的林璧月,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这太阳简直是快要晒死她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中暑了,头晕目眩的,不过,随着她朝东南方向的深入,太阳光明显减少了,四周相较于别处阴凉了不少。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拂去林璧月周身的暑气,她打了个寒颤,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随着她越来越深入,那种阴凉愈发明显,周遭的景物也越发荒凉。


    杂草丛生,宫墙上的红漆斑驳,石砖上长着青苔,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进,以防滑倒,这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宫中竟有这般荒凉的地方。


    这景象不由让她感到心安,对嘛,煞气聚集的地方,不就应该如此阴森、荒凉么,哈哈,这次稳了,应该就是这个鬼地方没错了,现在,就让她仔细耐心地感受一下吧。


    她一寸一寸地挪动脚步,生怕错过什么,靠近一栋荒凉的阁楼时,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阁楼四面都被封了起来,窗子都被蒙上黑布,钉上了木板,只有半扇开着的门,里头看起来十分昏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这不摆明了有鬼嘛,她可不是什么激进的傻帽,千里迢迢赶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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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送人头,当即止往脚步,不再往前,而是选择呼叫外援。


    她一把将手中的传迅符捏碎,离她最近的江逾白,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即刻调转方向,朝这儿赶来。


    不多时,两人就成功会面了,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个打手,林璧月心里放心多了,点燃手中的火折子,二人就向那阴森的阁楼进发了。


    刚一脚踏进去,林璧月就发出一声惊呼,即刻跳了出去。


    徒留江逾白一人,拿着火折子,傻愣在原地,一脸迷惑地盯着她,“怎么了?”


    “这回弦月它方才发烫了”,她将回弦月摘下,递给他,“你戴上试试。”


    江逾白戴上项链,可四周静悄悄的,无事发生,林璧月伸手触碰他脖子上的回弦月,只摸到一阵冰凉,“奇了个怪了,给我,再试试。”


    林璧月重新戴上项链,这次,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脚踏进阁楼,“嘿,原来他们当初说,需要我的帮忙,是这么个意思。”


    她将戴在颈上的项链,微微抬起,递到江逾白手中,“现在又发烫了。”


    江逾白一摸,果然如此,这项链如今果真发烫了。


    他手心摩挲着回弦月,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可突然,周遭风声四起,一个又一个小旋风,带着点点猩红的光点,朝他们涌来,向回弦月而去。


    “我觉得我们可以躺平了”,林璧月惊喜地拍他一掌,“这不就迎刃而解了么,真是害我昨天到今天,白白地担惊受怕了这样久,没想到竟是如此简单。”


    “走,跟上姐的步伐,这么集煞也是无聊至极,咱们探一探这栋鬼屋”,林璧月不理会江逾白疑惑的眼神,大手一挥,便拉着他的手腕,朝里走去。


    周围的小旋风源源不断地涌向他们,借着周遭的星光,以及江逾白手上火折子的火光,他们小心翼翼地探索前进。


    这个阁楼应该荒废良久了,一切都是乱糟糟的,破烂的布条,飞舞的尘埃,清晰可见。


    走着走着,她忽然感觉自己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堆积着灰尘的,几本散乱的书籍,上面的纸张早已被虫侵蚀。


    这阁楼不只有一层,他们小心翼翼地踏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幸好这木板质量不错,没有被虫啃食殆尽。


    “你说,这阁楼为什么被封起来了”,林璧月探究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地方虽荒废已久,但从那些蒙尘的物什,以及精美的雕刻,不难看出昔日的繁华。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江逾白随口回道。


    空气中都是腐朽的气味,这二楼摆着个婴儿床一样的东西,梳妆台倒在婴儿床旁。


    林璧月又踩到了什么东西,她以为又是书籍之类的物品,漫不经心地低头一瞧,“啊,有老鼠。”


    她被吓一大跳,跑到江逾白身后,江逾白也被她吓了一跳。


    而暗处中明显也有什么东西,同样被吓了一跳。


    屏风后传来的异响在一阵寂静中,万分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