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学疯了

作品:《如何逃脱成为美强惨的宿命

    “见过宫长老。”林璧月意识到来人身份后,慌忙起身,向其行礼。


    那人微微笑着,目光慈爱,对她招招手,“好孩子快过来,让为师细细瞧瞧你。”


    “师尊。”林璧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碎步向前。


    “小姑娘资质真不错,模样也叫人欢喜。”宫长老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往后,这也是你的家了,为师门下除了这个不成器的徒弟,还有两个徒儿,分别是你芊然师姐和石尘师兄,但那俩人如今正在历练呢。”


    家,她听见这个字,心头一颤,不自觉喜上眉梢。


    “我怎么不成器了!”叶雨濯鼓着双颊,冒头表示不满。


    “为师闭关前让你记的符咒,你可都记了”,宫长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叶雨濯当即决定,抿嘴并埋下了头,保持自己沉默的态度,可没过半晌,他又换上了谄媚讨好的笑容,“师父~你就放心吧,我今晚上一定会挑灯夜读!”


    宫长老顿时面色扭曲,虽然是不出所料,可显然还是气极了,“你这臭小子!”


    她抬手欲拧他的耳朵,可手才刚举起,她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将高举的手放下。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后,又慈祥地一笑,“不急,不急,咱们后头有的是时间。”


    见她这模样,叶雨濯张大嘴巴,像见鬼了似的,但还是如临大赦,“那师尊,您今日大驾光临是为了?”


    “为师同你阿姐说了,明日起就解了你的禁足,今日是特地来通知你。”


    “真的吗!师父,您果然是我最最最亲爱的师父。”叶雨濯喜笑颜开,兴奋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璧月啊,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可要辛苦了。”宫长老没理会他的奉承,而是从怀中掏出张纸,转头笑眯眯地与林璧月说话。


    “没事的,师父,我不怕吃苦”,林璧月摆了个奋斗的姿势,“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好,好,好!为师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毅力的人!真是个好孩子。”她将手中的纸递给林璧月。


    “这是什么?”林璧月看着这个酷似时间表的东西,心中顿感不妙。


    “这便是你接下来这一年的时间作息表,相信为师,按此表行事,你以后必定会出人头地。”


    林璧月简直是两眼一黑,“卯时初起床!剩下的一天除了吃饭,都要修炼,酉时六刻后才是自由时光!”


    “师父,这”林璧月垂死挣扎,“您是不是拿错了……这是他的吧!”


    林璧月祸水东引,指向正在旁边走神的叶雨濯。


    数蚂蚁数得认真入迷的叶雨濯察觉到空气中的一瞬沉默。


    他疑惑地抬起头,正巧看见了林璧月刚放下的手。


    “不错,是他的。”


    闻言,林璧月松了口气,关切地看了叶雨濯一眼,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对不住了,兄弟,我会记着你的!”


    “但同样也是你的。”


    林璧月刚扬起的笑容瞬间垮下。


    “怎么了?”一脸懵的叶雨濯此刻懵上加懵懵。


    看着叶雨濯的脸,林璧月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被人安慰的感觉,其感动程度,丝毫不亚于在上学迟到路上,碰见一个同班同学。


    “幸好,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林璧月狰狞的笑着走过去,忙不迭地将手中的纸递给他,又贴心地俯首向其解释了几句。


    叶雨濯顿感晴天霹雳。


    “宫长老,这俩人肯定需要有人在旁督促,芊然师姐与石尘师兄都不在,若长老不嫌弃,晚辈愿为您分忧。”江逾白则是悄然一笑,主动请缨。


    两位当事人嫌弃地斜眼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装货。”


    “如此甚好,那便辛苦你了。”宫长老很满意,“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江逾白无视那两道炙热的目光,对宫长老谦逊地低下头。


    “按照流程,我俩现下是不是应该抱头痛哭啊。”林璧月面无表情地看向叶雨濯。


    “好了,那就这么定了,即日起施行新政吧。”宫长老显然是对自己的安排十分满意。


    不给二人反抗的机会,她说完就飘然离开了。


    送走宫长老后,叫花鸡也好了。


    “香!”叶雨濯化悲愤为食欲,吃得满嘴流油。


    “吃得真邋遢。”江逾白嫌弃地皱了皱眉,实在是看不下去,将手中的帕子丢给他,“赶紧擦擦。”


    待吃饱喝足后,叶雨濯就开始打发二人离开了。


    “我要开始认真修炼,实在是没功夫再搭理你们了。”叶雨濯一本正经地说完,就将二人推搡至院外。


    “现在想想真是惭愧,我这个人都这么大了,竟还一事无成……”叶雨濯伤感地叹道,将头仰起45度,深情款款地望着天空。


    “起码你很诚实。”江逾白说得万分真诚。


    “滚!”叶雨濯“啪”一声,把院门关上了。


    “大哥,你这也太伤他心了。”林璧月趴在门上,试着从门缝看叶雨濯是否在哭泣。


    “行了,你不必担心他,这厮一日得伤春悲秋八百回。”


    哦,原来是个文艺青年啊!


    ……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于林、叶二人而言,简直是噩梦一般。


    林璧月好几次看着书睡过去,梦里还在接着背诵。


    而这时候,就是叶雨濯看热闹的时候了。


    江逾白花式提神法,就差没有“头悬梁,锥刺股”了。


    “怎么和我当初高考一样累啊!”


    老天,这样充实的噩梦,她怎么得经历两次啊!


    不过不同的是,她修道之途比高考之旅顺利多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辛勤耕耘的林璧月简直是进步神速,修为都赶超叶雨濯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是什么怪物啊!?”叶雨濯天塌了似的,紧紧盯着林璧月,“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做到的?用丹药堆也没这么快吧,你怎么就要金丹了呢?你真的是人吗!?”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林璧月被夸得很高兴,“可能这就是老天给我打开的窗户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修炼的时候,灵气吸收和运转都特别快,实在是得心应手啊。”


    她单手叉腰,一手撩起自己的头发,“唉,天才的烦恼~”,面上掩不住的笑意。


    “不行,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我要出去静一静。”


    “唉,某人的自尊心呐,都快碎成渣渣咯”,叶如黛撑着脑袋,望着叶雨濯蹒跚的背影,感叹道,“不过,你也是真的有些天赋异禀得不正常。”


    叶如黛不想承认,其实她自己也有些被打击到了。


    已经习以为常的江逾白,面带微笑,在一旁平静地品茗、翻阅书籍。


    “好啦,亲爱的如黛小姐,要陪我去藏书阁么。”林璧月对她抛出个媚眼,此刻的眼中没有对玩闹的欲望,全是对学习的激情。


    每回到藏书阁,林璧月都忍不住开口吐槽。


    “这藏书阁什么时候能改造一下啊,我每回进来,都感觉这光线比外边暗太多了。”林璧月每回来,瞳孔都得重新适应一下光线。


    “掌门说,这样特有气氛。”


    她挠挠头,实在无言以对。


    “好了,我要的书都拿好了,你呢?”叶如黛很快就挑好三四本书,每本都有一个拳头那么厚。


    林璧月也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书,现在正在取最后一本。


    那书摆放的位置太高,她不慎将一旁的书弄倒。


    眼看着那书要砸到她脑门上了,叶如黛一巴掌把书扇飞了出去。


    林璧月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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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去捡起那本书,拍掉上面沾染的灰尘。


    这书看着很旧,封面上的字也都模糊不清,她眯着眼眼,对着灯光,使劲瞧,才勉强辨认出上面的字,符心大典。


    竟也是本符文书,她随意翻开瞧了瞧,里面的字还算清楚,可内容却晦涩难懂。


    还未来得及细察,叶如黛的催促声就传来了,她只得将这本书一并携上,匆匆离开。


    “那人山人海,究竟有什么好看的。”林璧月不解她一个剑修为何如此痴迷炼丹。


    只要一有丹药比试,叶如黛几乎是必到场的。


    “就是好看,你不懂!”


    “好吧,就宠你一回。”


    比式现场是人头攒动,并不只有医修在场。


    因着现场炼制的丹药,会立即卖出的缘故,不少修士都来凑热闹了。


    林璧月发现叶如黛似乎一直在人群中寻觅着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她看见了几名医修。


    其中一位穿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犹为显眼,温润如玉。


    “你的眼神太直勾勾了吧。”


    “什么?”


    “我的意思是那穿月白色长衫的人是谁啊?”


    “啊,这有穿月白色长衫的人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装,林璧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揶揄,点点头。


    “是嘛,那我去搭讪了。”


    “喂,你停下。”叶如黛神色慌张,紧紧拉着她的胳膊。


    林璧月转头,有恃无恐地望着她。


    “好啦,那个人是清川师兄。”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查。


    林璧月见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这有何说不得的,喜欢就上嘛。”


    “你说得倒轻巧,那你以后喜欢上什么人,可得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告诉就你就告诉你呗,反正于我而言,这事儿是遥遥无期的了。”


    “你会喜欢怎样的人啊?”


    林璧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温柔,真诚,热烈,美好的爱情!”


    “牛头不对马嘴。”


    “我也不知道啦,想不出来。”


    二人聊得正欢时,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向这儿走来。


    “哟,关系户又出门了”,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很大,旁边几个跟班也附和着。


    林璧月很无语,不屑一顾地翻了个白眼,整天搁那哟哟哟,他怎么不去说唱呢。


    此人是郑长老的徒弟-白云川,也是个符修,据说他当初想拜入宫长老门下,却被拒绝了。


    因此,他对于空降的林璧月很嫉妒不满,每每碰面,总爱出言挑衅。


    可他每次的挑衅,在林璧月听来,简直是不痛不痒,每回都只是在心里,暗骂一句“神经”,懒得与其计较。


    叶如黛对此也是很无语,她也觉着这二愣子脑子多少有点毛病,骂人毫无杀伤力。


    二人翻了个白眼。


    “啧”,叶如黛的目光随意上下扫他一眼,“什么关系户,就算是关系户,那也比某些不得志的小人好多了,你啊,是望尘莫及了。”


    叶如黛说完后,再懒得理他,拉着林璧月就打算离开。


    “站住,你说谁望尘莫及呢,有本事你让这废物与我比试一场。”


    两人还是步履不停,完全无视对方的挑衅。


    “废物,不敢了吧。”


    “比就比。”


    林璧月疑惑转过头,寻找那个替她应战的人。


    一眼就看到,叶雨濯叉着腰,一脸不忿,十分狂妄。


    他旁边的江逾白无奈地耸耸肩,接着又摊手表示,拦不住。


    “师妹,上去给他个教训,让他们瞧瞧你有多厉害,别这么隐姓埋名的。”叶雨濯将她拉过去。


    本想离开的叶如黛,此刻也改变主意,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