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吃醋

作品:《落魄夫君狠狠宠

    苏逢春嘴硬,扭头否认,甩下一句自作多情就要走,叶挽秋突然哎哟一声。


    骗得了一次骗不了第二次,狼来了的故事早就说过这个道理。


    苏逢春侧身对着她,眼睛盯着前方,假装不理会,余光却是高度集中在她身上。


    看见她扶着腿蹲了下去,他紧张的立马转身上前蹲下查看。


    “哪里受伤了?”


    “你终于肯理我啦。”叶挽秋仰头微笑。


    意识到被耍了的苏逢春冷哼一声,脾气更大了。


    “我算什么,值得叶大小姐在意理不理的,叶大小姐身边有的是人围着转,我有什么要紧的。”


    叶挽秋扭头四处看了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哪有人?我身边只有你呀,我当然在意你了。”


    说起在意,苏逢春就想起那天晚上她为薛青竹说话,还细心的给他上药疗伤。


    反观那个薛青竹,一边对她展现出亲昵关心,一边为身份地位游走在官员之间。即不愿意放下过往痛痛快快的从叶挽秋的世界消失,也不愿舍弃荣华富贵陪在她身侧。


    弱不禁风的书生样,不过是长了张好面孔,武力值为零,关键时刻根本就保护不了叶挽秋。


    而自己竟然会输给他,叶挽秋信他不信自己。


    他越想越上火,忍不住开口讥讽。


    “你不是挺在乎那个青梅竹马旧情人薛青竹吗,山上这么危险,明知你上山,他一点表示也没有,我看他对你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叶挽秋歪头想了想,“可我怎么觉得,是真心实意呢。”


    “他可担心我了,听说我要上山,把手头上的事情全放下了,不管不顾的跑来,说怕我遇到危险,要亲自护送我呢。”


    “你答应了?”


    “我也不愿意的,可人家一片好意,盛情难却,他就是粘着我,赖着我,不愿意走可怎么办啊。”叶挽秋扶额,咬着嘴巴一脸的无奈,眼睛却止不住的上扬。


    “无耻!”


    “说要保护你,他人呢,死哪去了!”苏逢春气到声调都有些变了,只有对薛青竹的不喜。


    “而且啊,他这个人还口是心非,明明紧张我却不承认。”


    “生我的气也不说,像个小孩一样傲娇,成天躲着我,还要我来哄。又没法真的不理我,假装超绝不经意的偷偷守护我,明明在意的要死,嘴却比谁都硬。”


    “口是心非。”


    嗯?这描述怎么听起来越来越熟悉?


    薛青竹,私底下也是这种人?


    撞人设了?


    “这个人,一直都在我身边啊。”


    “不是别人,一直,都是你呀。”


    “苏逢春。”


    叶挽秋清澈的声音传到苏逢春耳中,像铃铛一样在脑中回荡。


    叶挽秋带有笑意的看着他,甜美的酒窝挤在两侧脸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像是一只聪明的小狐狸。


    苏逢春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正襟危坐:“怎么说,也是朋友,担心你的安全,是应该的。”


    “真的,只是朋友吗?”


    对上叶挽秋失望的眼神,他又补了句,“也是救命恩人。”


    “你这么讨厌薛青竹,你是吃醋了吗?”


    “你胡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苏逢春声音忽地拔高,解释的比谁都快。


    “我吃他什么醋,他有什么值得我吃错的。”


    “哪有醋,哈哈哈,别瞎说。”


    “可是我怎么觉得酸酸的呀。”看着他急了,叶挽秋更加确信了,没给他喘息思考的机会,又丢出一句重磅。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他愣在了原地,原以为自己的藏的很好,可她还是知道了。


    从最初的相救之情,到后来的日久相依,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她起了心思。


    是见她倔强外表下那颗柔软内心的时候?


    是见她受了欺辱也故作坚强不叫家人担心的时候?


    是见她临危不乱镇定自救的时候?


    是潭底不顾冰寒,舍命相救,给他渡气的时候?


    是势单力薄的她公堂之上与权威对抗,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以卵击石的时候?


    是身陷囹圄仍然心细如发为己正名查出真相的时候?


    还是平江救亡图存之际,她顶着压力毅然决然的加入,发挥自己所长救死扶伤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揣摩她的一言一行,会在意她的看法。


    会因为她对薛青竹的维护而失去理智,会因他们的过往而心生酸涩。


    叶挽秋问的太直白,苏逢春瞬间红脸赤颈,喉咙仿佛被空气堵住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天要黑了,先下山找个住处。”他不敢正面回答,他害怕听到她的回答,岔开了话题。


    心事就这么被戳穿了,他只想落荒而逃。


    叶挽秋拽住了他的衣袖,攒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我脚扭了,疼死了。”


    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山中,受伤,求救。


    表面上角色对调过来了,实际上需要医治的仍然是苏逢春,只不过这次。


    是心病,无可救药。


    唯她可医。


    日复一日的相处,喜怒哀乐逐渐被牵动。他越来越能看清自己的不可言说的心,却看不清她。


    苏逢春背着她下山,后背紧贴她的心脏,自己的胸膛砰砰乱跳,大脑一片混沌。


    思考良久,他决定将自己真正的来意和盘托出。


    “原来,是因为那把火焰纹匕首,你才针对薛青竹的。”叶挽秋这才解开了迷雾。


    “是认为他很可能和刺杀你的杀手是一个组织的?是因为他后面很可能会再对你造成威胁,阻止你查私盐?”


    叶挽秋趴在他肩头,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摇了摇头。


    “我不是针对他,是单纯的讨厌他。”


    “他和那个组织绝对脱不了关系,他很危险,我担心会伤害到你。”


    “所以,我不喜欢你们走的过近。”


    “我和他,注定是两个阵营的人。”


    苏逢春顿了顿,鼓起勇气问出了他在香山寺就想问的话。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们两个,你会选谁?”


    “只有你们两个人吗?那真是太遗憾了,下次记得多安排几个人给我选噢。”叶挽秋调皮的眨了眨眼。


    山脚下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苏逢春叩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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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户人家,请求借宿。


    院子里看家的狗发出低吼,惊动了屋里的人。


    来开门的是一个精壮的男人,这是一个猎户的家,院中挂着一些野兽的皮毛,还晾晒着许多药草。


    表明来意后,猎户带着他们进门,屋子内是浓浓的药草味。


    猎户的妻子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给他们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又准备了些吃食。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正值青春年华,背却已经有些驼了,还时不时得坐下捶腰背。


    听猎户说,她从几年前生完孩子后,腿脚就不太利索,站久了就骨头疼,有时还要借助拐杖行走,不小心磕碰一下就容易骨折。


    更雪上加霜的是,生下来的孩子先天残缺,两岁多还不太会说话,个头也有些偏小,夫妻俩操不完的心。


    叶挽秋听的疑惑,她从来没听说过生孩子会导致骨头损伤,于是主动给她看诊。


    猎户的妻子正值青春,可她身上的骨头却比同龄人脆弱很多。即便日子再苦再难,身体也不应该如此,实在是有违常理。


    晚上吃饭之时,猎户拿出了山上的野味招待,一入嘴,叶挽秋和苏逢春不禁皱了眉头,又腥又涩又苦。


    猎户略感歉意:“是不是不合胃口。”


    “抱歉啊,乡野间没什么好招待的。”


    在雁云城外坠崖被叶挽秋救了之后,苏逢春曾被山村人家收留过一段时间。


    在那里,他也吃的是这种保留腥苦的肉,再不然就是除了辣味什么也尝不出来的菜或者一些淡到没味道的蔬菜,导致那段时间他经常腹痛腹泻。


    对于城镇人来说,山中野味反而珍贵,但他不明白为何浪费食物,不去掉腥苦,制作成美味的食物。


    难道山里人流行这种吃法?


    自己孤陋寡闻了?


    叶挽秋倒是头一次吃这种肉,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扒了几大口饭才勉强压下去。


    年轻的夫妻非常的尴尬。


    “实在是对不住,这菜没做好。”


    显然他们自己也知道这菜有多大的问题。


    苏逢春十分疑惑。


    “如此山珍海味,兄嫂为何处理一下呢。”


    猎户咽了一下口水,“实不相瞒二位,这已经是处理过了的,只不过,是我们用料不太好,所以有些糟蹋了。”


    “用料?”


    苏逢春实在想不出怎么会把菜做的这么难吃。


    猎户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妻子扯了一下,拦住了话头,似乎想瞒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手艺不太好,让两位见笑了。”


    猎户看着妻子欲言又止,又指了指叶挽秋说道:“这位姑娘刚才还好心给你看病呢,他们不是坏人。”


    “其实啊,”猎户又看向他们接着说,“就是我们的盐不对,所以做出来的食物才不对味。”


    “盐?”


    苏逢春瞬间精神起来了,眯起了眼睛,双手握住桌角,俯身拉近和猎户的距离。


    “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多少地方都这样呢。”猎户顿了顿,接着说道。


    “若是官盐做出来的菜,自然不会苦涩。”


    “可我们这,是私盐。”


    猎户把手放在嘴边,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