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阮医生主动缠上
作品:《去父留子后,太子爷红眼跪地求二胎》 江时胤离开礼堂,直接去了郑校长的办公室。
他毫不客气,往沙发上一坐,“阮穗的资料拿来我看看。”
郑校长年年都邀请江时胤来校庆。
但这五年,他都拒绝了。
这次百年校庆,郑校长以为他还是会拒绝,已经想好了很多的说辞。
毕竟百年校庆和以往不一样。
但没想到,他答应了。
所以,他也在傅凌川的提点下,做了准备。
“江少这是有兴趣了?”
郑校长笑了笑,把资料调出来拿给他,“她是长得挺漂亮的,但她的能力绝对是比外貌更拿得出手。”
他在江时胤看资料的时候,自顾自地说,那是由内而外的欣赏,“那对双胞胎连体姐妹,共用一个心脏,随着年纪的增长不堪重负,眼看着就要一起死亡,是阮穗做了那场剥离手术,同时给妹妹移植了匹配的心脏。”
他语调都在上扬,“当时还是在战火纷飞的临时手术室,因为那个匹配的心脏主人,死在战火下,来不及把心脏送到医院。”
江时胤没什么反应。
阮穗的资料很简单,除去一些个人介绍和家庭背景,几乎都是学校的经历还有优秀的职业履历。
他的视线在‘从小生活在国外’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下,然后随手将资料丢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摸出一直烟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郑校长把资料收起来。
虽然他比江时胤年长,但这毕竟是太子爷,他端不了长辈的架子,只是有些诚惶诚恐地说,“您若是对她感兴趣,想和她有一段,我是不能说什么,但我想请求江少,好聚好散,别耽误她的职业生涯。”
阮姿这样的好苗子,还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
多少年都很难出一个。
他是真的惜才。
对于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江时胤他惹不起,傅凌川亦是。
所以他不知道其中细节,只能两边打太极。
“呵。”
办公室静了片刻。
男人忽然很短促地笑了声,捻灭烟头的时候,用力到指尖泛白。
郑校长忍不住一抖,听见他散漫含冷的嗓音,“郑校长这是把我当什么了?先不说我不是谁都看得上的,就说这次,是阮医生主动缠上我的。”
*
阮姿打车到了郑校长说的饭店。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到了他们所在的包厢。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她是最后一个到的。
而江时胤,是最夺人眼球的。
只要他在的地方,总是能第一眼看到。
她倒是没想到,郑校长能真的把他软磨硬泡请来。
“抱歉各位领导,各位校友,还有抱歉江少,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郑校长招呼她过来,“我们也刚坐下。”
阮姿朝郑校长走过去,到了圆桌旁才发现,只有江时胤右手边空着一个位置。
这不应该。
江时胤出现在的地方,如果没有他特意说什么,身边早就围满了人了。
总不可能这位置是特意留给她的吧。
也罢了。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如此,她便顺势而为了。
将背包挂在椅背上,她弯腰坐下。
服务生先上完凉菜,给在座的倒酒。
到了江时胤这里,阮姿主动接过来,“我来。”
江时胤的风流事迹,这京城无人不知。
只当阮姿是江时胤这一阶段的女人,便把酒瓶给她了。
北江公馆有规矩,客人至上。
即便心里不愿,想和江时胤多接触,但如果得罪了任何一个人,哪怕只是这一段时间跟着江时胤的一个女人,工作都会保不住。
那以后就更没机会在北江公馆接触江时胤了。
所以服务生退到了一边。
阮姿给江时胤倒完之后,给自己倒满。
她拿起酒杯,先弯腰和江时胤的酒杯碰了下,然后直起身举杯,“让各位领导和校友,还有江少等我,我自罚三杯。”
说完,直接干了三杯酒。
江时胤靠在椅背上,姿态懒怠。
松垮的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平直的锁骨。
他肤色很白,可以看到皮肤之下,跳动的青筋。
风流慵懒中,又不失张力。
在阮姿喝完三杯之后,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声,“阮医生倒是跟我认识的其他医生不一样。”
阮姿坐下,偏头看过去的时候,美眸流转出媚态,她抬手,把碎发往耳后顺了下,勾唇问,“哦?哪里不一样?”
江时胤似笑非笑,“都说医生不喝酒,怕有紧急情况,阮医生这种能来京大百年校庆分享经验的,可见医术了得,如果医院有任何紧急情况,都会叫阮医生回去的对吧。”
阮姿总感觉这话,有点耳熟。
好像是以前跟着他的时候。
他想让她陪着喝一点酒。
但她每次都拒绝了。
理由就是说医生不能喝酒,要时刻保持清醒。
那个时候,他还嘲笑她。
只是医学生,等真的当医生了再说。
她还是被半强迫半哄着喝了酒。
晕晕乎乎的,更能让他操控了。
阮姿忍不住脸颊一热。
那些画面清晰的,让她离开的五年十分可笑。
明明觉得自己清醒,也觉得遗忘了和他两年的种种。
但他只是随口一句,就能让她溃败。
“今天讲好了。”她开口声线都有些僵,“而且傅氏医院有很多比我资深的厉害的医生,我还要不断学习。”
说着,她起身,朝郑校举杯,“还要谢谢郑校长给我一个能去分享经验的机会。”
郑校赶紧打圆场,和她碰杯,“我们京大向来欢迎能人异士。”
跟阮姿喝完,就赶紧敬江时胤酒。
江时胤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却不喝。
上位者,当然是想不喝就不喝。
郑校说完那些漂亮话,就自己干了。
饭菜陆陆续续的上来。
紧接着,服务生拿进来很多花,分给在座的,每人一支。
阮姿立刻抬手捂住了口鼻。
这个北江公馆,默认是那些权贵富豪来的地方,环境幽雅且极度保密,所以第一次来的她,并不知道有送花的环节。
“阮医生这是怎么了?”江时胤戏谑的嗓音响起,“该不会是,对花粉过敏吧。”
“……”
阮姿垂着的睫毛颤了颤。
原来是故意冲她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