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旭则在暗中策划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让聋老太太看清局势。


    同时，聋老太太担心傻柱在保卫科过冬的问题，提议曹旭送去被褥以防他冻病。


    曹旭同意了这个提议。


    易中海插话。


    “这件事对老太太来说似乎是小事一桩。”


    “曹旭虽然是保卫科的组长，但可能无法救出傻柱。”


    “不过传递些日常用品和食物，他应该有能力做到。”


    “曹旭，你说是不是？”


    曹旭心中冷笑，回应道：“一大爷，您说得对与否我都认同。”


    易中海的话语让曹旭感到有趣，仿佛想将他当作下属来指挥。


    曹旭表面展示出为难的态度。


    “一大爷，您太过抬举我了。”


    “虽说我是组长，但实际上只是执行任务的跑腿，上面还有科长和主任。”


    “我已经告诉过您，傻柱被孙主任带走了，他亲自下令不允许我们四组的人再插手此事。”


    “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敢再去招惹骂名呢？”


    “所以，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说完后，曹旭转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多年来为厂里做出了巨大贡献。


    这件事要不您亲自去保卫科和孙主任沟通？”


    曹旭的这番话让易中海感到郁闷。


    他清楚得很，即便是自己去，也无法轻易见到孙主任，更别说成功送进去了。


    昨晚他的尝试已经证明了一切。


    曹旭的话中已经暗示得很清楚：即使是身为八级钳工的易中海也无法改变现状。


    曹旭甚至开始看表，表示时间紧迫。


    他提醒众人注意时间后离开办公室。


    下午的会议在孙国富的办公室召开。


    会议涉及轧钢厂保卫科的全体组长。


    保卫科的组织结构分明，层级明确。


    曹旭在会上讲述了当前的情况，并且提醒在场的每一位组长，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孙国富办公室内的气氛严肃而紧张。


    明天厂内要举行全厂批斗大会，目标是职工食堂的厨师何雨柱。


    通知已下达，要求全体成员明天早班后必须在岗，仅留两组进行日常巡查，其余人员需全副武装在某地点集合。


    以确保大会秩序井然，顺利进行。


    曹旭得知消息后，意识到此次大会的重要性，因为孙国富要求全员配枪，这显示出对大会的极高重视。


    曹旭离开孙国富办公室时已经快下班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程远已经到并打了饭。


    两人闲聊间，程远谈及他因妻子想买自行车而遇到难题，因为现在自行车票十分紧缺，而厂里今年仅发放了十张票。


    曹旭听后主动提出帮助其解决这一难题。


    曹旭随手掏出一张自行车票，轻拍桌面，程远接过细看，确认无误。


    面对曹旭的询问，程远惊讶于这张票的来源。


    曹旭透露票是从人事科的王有余那里得来。


    程远得知是王有余给的票后显得有些失望，对此曹旭并不意外，因为人事科主任的权力非同小可。


    然而曹旭解释事情并非表面上那样简单。


    他告诉程远关于王有余的做法更多的是关心和庇护，对此程远则直言感激但也表示不能理解为何会受到这样的处罚。


    面对程远的情绪反应，曹旭开始解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


    程远曾因与某人的冲突采取了激烈行动，导致了对方的离职。


    具体事件是程远面对一个嚣张跋扈的新人，因对方行为不端而采取了策略性的行动，最终导致了对方的离职。


    曹旭对此表示理解但也认为程远的做法过于激烈。


    程远谈起了之前的一场纷争，他提到保卫科副主任因病退休的事情，并指出这是由李怀德的手段所导致。


    尽管程远强调自己并非直接责任人，但曹旭提醒他此事留下了话柄。


    曹旭进一步提到，如果不是有王叔的干预，程远可能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接着，他们谈到了早晨的审查报告被李怀德截胡的事情，程远对此非常生气。


    曹旭解释了他的决策背后的逻辑，他故意将文件交给赵东去送，因为他预测赵东会将其交给李怀德。


    尽管程远对此有些担忧，但曹旭坚信他在利用李怀德的同时也在算计他。


    当程远询问曹旭是否为了他才去招惹李怀德时，曹旭表示他有自己的考虑和计划，并且不希望程远为他担心。


    曹旭面对着他的师兄，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


    “不只是为了你，还有我自己的原因。”


    曹旭微笑着对程远说道，“时机成熟时我会告诉你。”


    曹旭的话深深触动了程远的心。


    他感激地接受了曹旭的言辞。


    “没问题，你有你的考虑，我会全力支持。”


    他说，“只要需要，随时告诉我。”


    说着便把自行车票递给程远。


    程远微笑着接受了这份心意，满心期待地说道：“很快就会实现的，你准备好红包吧。”


    曹旭带着一丝羡慕走出房门，看着下班的人们有序离开工厂。


    现在，一切都在计划中，只等待明天的全厂大会揭晓。


    第二天，全厂批斗大会如期召开。


    曹旭和其他保卫科成员一样站在外围维持秩序。


    轧钢厂的工人们带着凳子坐在会场，期待着一场热闹的盛会。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会场人数依旧众多，至少有两千人。


    不久，保卫科主任孙国富带着何雨柱来到会场。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脸上的黑眼圈表明他彻夜难眠。


    面对下方的人群，尽管他脸皮厚，此刻也感到无地自容。


    特别是看到许大茂站在下方时，他心中充满了怒火。


    在保卫科的时候听说，自己的事迹是由许大茂揭露的。


    程远在审查何雨柱时虽然找了其他人证，但依据保密原则并未外传。


    审查报告的重点是许大茂的证词。


    孙国富开始宣布开会的目的：“同志们，工友们，今天我们将公开批斗职工食堂厨师何雨柱的**。


    他监守自盗、截留公家财物，影响恶劣至极。


    现在请何雨柱上台向全厂员工进行深刻检讨！”


    孙国富的话音刚落，却发现何雨柱并未上台，他的眉头紧皱起来。


    这时保卫科一组的副组长姚浩走上台来，凑近孙国富耳边低声交谈起来。


    孙国富询问情况后得知，何雨柱突发拉肚子情况。


    保卫员汇报了工人的饮食情况，孙国富对此感到疑惑。


    因场下工人情绪已经产生变化，等待何雨柱忏悔认罪，孙国富催促姚浩前去了解情况并带其回来。


    但姚浩汇报称何雨柱身体不适无法到场。


    副厂长李怀德对此表示不满，强调大会进行中且场下两千多人等待，要求迅速解决。


    孙国富决定让姚浩立即带何雨柱到场，不论情况如何都要确保他出现在现场。


    然而姚浩表示何雨柱仍在厕所，直接带到现场可能会出问题。


    孙国富紧张地环顾四周，担心自己即将面临的尴尬情况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曹旭看到这一幕，不禁微笑。


    这时，保卫员跑过来报告情况。


    李怀德询问下午是否有批斗会，孙国富确认后，李怀德提出让张翠花先上台接受批斗，转移工人注意力，避免事态扩大。


    孙国富同意了这个方案。


    随后，曹旭被指派去带张翠花到会场。


    张翠花不认字，但孙国富要求她上台实话实说，认错态度好可以得到宽恕。


    贾张氏被带到现场后上台认错，她的发言引起了一些人的同情。


    何雨柱面临困境，而曹旭则在旁观望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


    最终，傻柱被开除并面临巨额罚款。


    贾张氏在台上承认错误，声称自己之所以找娄晓娥的麻烦，是为了向何雨柱报恩。


    她透露了何雨柱对她们家的巨大帮助，自从儿子离世后，全靠何雨柱的帮助，她们一家才得以维持生计。


    场上的人们议论纷纷，贾张氏的话语引发了一些新的信息，关于何雨柱可能从食堂偷取食物来帮助他们。


    这令易中海等人脸色大变，尤其是杨厂长和聋老太太之前的努力似乎被完全打乱。


    李副厂长对贾张氏的行为提出批评，尽管事出有因，但她的行为依然是不正确的。


    他强调了不应因别人的举报而打击报复，更不应参与迷信活动诅咒他人。


    然而，考虑到贾张氏表现出良好的悔意并且是初犯，厂里决定不将她送往派出所，而是将情况反馈给街道办，由街道办进行裁决。


    贾张氏对李副厂长的处理表示感谢后，准备离开。


    此时，杨厂长示意孙国富过来，在他耳边低声交代了一些话。


    贾张氏离开后，孙国富上台通知众人。


    随后宣布了何雨柱因身体原因已被送往医务室，同时公布了对何雨柱的处罚决定。


    场上一度议论纷纷，但在孙国富宣布处罚后，众人开始安静。


    何雨柱身为食堂厨师，因违规行为被开除出场，并需支付两千六百元的罚款。


    场下的人们议论纷纷，对何雨柱的命运感到关切。


    曹旭听着议论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终，批斗大会因何雨柱的身体状况而提前结束，保卫科通知易中海去医务室领人。


    易中海走进医务室，看到病床上虚弱的傻柱，脸上苍白如纸。


    他向医务室的王大夫询问傻柱的状况。


    王大夫告诉他傻柱只是普通的肠胃炎，只要按时服药并注意休息即可康复。


    但王大夫提到傻柱已经被工厂开除，无法享受工厂职工的医疗待遇，今天的医疗费用需要自费。


    易中海了解到医疗费用共计这时，醒来的何雨柱感到身体乏力，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他向易中海表示想吃些东西。


    易中海回应未带食物，但会找人帮他回家并购买食物。


    同时王大夫过来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并叮嘱易中海给何雨柱带些流食回家，避免不好消化的食物和酒精，可以适当吃馒头和菜粥，并增加一些瘦肉。


    如果症状继续或恶化，继续服用止泻药并确保他不脱水。


    何雨柱则请求王大夫使用好的药物，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病痛折磨。


    王大夫答应了他的请求。


    “可以的，我这里的确有两盒良药。”


    王大夫表示。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开具。


    只要你不在意花费。”


    王大夫补充道。


    何雨柱对此感到困惑。


    “不是都说看病费用厂里会报销吗？”


    他询问。


    王大夫叹了口气，解释道：“何师傅，那是以前的政策，现在情况不同了。”


    何雨柱转向易中海，寻求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