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用我袜子塞你嘴,是糟蹋我袜子

作品:《渣夫兼挑两房吃绝户,她转身高嫁摄政王

    方魏晃了晃手中瓷瓶:“用了一种新药,能让中药者一字不差复述我的话。”


    徐嬷嬷:“后遗症呢?”


    方魏笑:“没什么后遗症,只不过这一辈子只会说这几句话。”


    徐嬷嬷哼了声:“小小年纪就满口污言秽语,只会这几句话正好。”


    她问方魏:“你接下来打算给他用什么药?”


    方魏眯了眯眼:“我按照姐姐留下的药方,改良了断骨生肌膏,恰好试试。”


    他们义庄的孩子,很多都被柳阔方打断过骨头。


    有些伤势严重的,落下了残疾。


    如今柳阔方落到他手里,断骨的滋味必须给他尝尝。


    徐嬷嬷问:“手脚都断吗?”


    方魏口中的生机,是腐肌。


    这小子天赋极强,不仅医术能举一反三。


    炼制的毒药同样厉害。


    他口中的断骨生肌,是一种极为可怖的折磨人之物。


    擦在骨头断裂处,血肉骨头会不断生长。


    断骨从断裂处生长,血肉将断骨包起来。


    必须随时割肉削骨。


    方魏:“断一只脚。”


    徐嬷嬷:“行,那我断他右脚。”


    她话音刚落,正在念书的柳阔方骤然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原本端坐在书桌前的柳阔方,倒在地上惨叫。


    右脚右手不规则地扭曲,森森白骨露了出来。


    冯锋拎着成人手臂粗细的棍子,朝二人嘿嘿一笑:“没控制住力道,连右手打断了。”


    方魏缓步进入屋内:“啧啧,冯叔下手越来越精准了。 ”


    骨头精准从中间断了。


    华佗在世也接不上。


    冯锋咧嘴一笑:“人老了,眼花,没看清楚腿和手。”


    柳阔方疼得凄厉惨叫,双眼几乎瞪出眼眶。


    这种程度的疼痛,就算是大人都会晕过去。


    而柳阔方翻来滚去,丝毫没有要痛晕的症状。


    冯锋咂咂嘴:“你小子给他用了什么?”


    方魏笑眯眯道:“能让疼痛感提升两倍,但却不会晕过去的好玩意。”


    冯锋有些眼馋地搓了搓手:“给点?”


    这种东西用在奸细身上,那审判就能轻松很多。


    方魏:“一会拿给你。”


    他蹲下,一根银针插 入柳阔方头顶。


    柳阔方瞬间好似青蛙仰躺着没法动,只能如同缺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大声凄厉哀嚎。


    冯锋嫌弃他的鬼哭狼嚎,直接脱下袜子塞入他口中。


    方魏捏着鼻子皱眉起身:“冯叔叔,你怎地如此邋遢?!”


    冯锋拍拍手:“我还嫌他的口水脏了我的袜子呢。”


    他神情有些不舍:“这可是我今天才穿上的新袜子呢!”


    方魏翻了个白眼。


    他重新蹲下,摊开手掌。


    一个深蓝色吊坠落在柳阔方眼前。


    方魏压低了声音:“你看到被你砍断一只手的乞儿,正到处找手安。”


    “被你挖了眼珠子的孤儿,捧着两颗眼珠子到处找大夫帮他装回去。”


    “被你砍断双脚的小女孩,爬着到处找脚。”


    “被你挖出肠子的婴儿,抓着比她指头还粗的肠子,往肚子里塞……”


    随着他一个个字音吐出,柳阔方的神情,从呆滞变成惊恐。


    再到难以抑制的崩溃。


    他大声哭喊:“娘!娘!救我!”


    方魏恍如恶魔,继续道:“他们看到你,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冲向你。”


    “他们要砍了你的四肢安在自己身上,掏出你的眼珠,挖出你的肠子……”


    柳阔方眼中的惊恐浓如实质。


    他抽搐了两下,尿失禁吐着白沫。


    方魏顿时捏着鼻子嫌弃起身,快步走出房门:“废物。”


    冯锋:“……”


    徐嬷嬷:“……”


    他们看了眼被方魏用了致幻药和催眠术的柳阔方,眼中毫无同情。


    小小年纪便残害生命。


    这种人活着就是糟蹋粮食。


    徐嬷嬷关上房门,吩咐院中丫鬟:“小公子热,今晚他屋中多给他放几盆冰块。”


    丫鬟应下:“是,小姐真是心善,初冬时节还念着小公子怕冷,专门给她送冰块。”


    徐嬷嬷笑:“小姐本就心善,明日小公子定然会冷,你们记得明早放十盆炭火在小公子房中,围着他。”


    丫鬟:“小姐对小公子可真是视如己出,就算是深秋,小姐都舍不得用十盆炭火。”


    她一溜烟往外跑:“小姐初冬就给小公子安排炭火的善举,得让柳老夫人知道,免得她总是担心小公子受苦。”


    徐嬷嬷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这些小丫头,一个比一个激灵。”


    冯锋乐呵呵凑到她身边,搓着手:“徐姐,你看我的袜子都施舍给柳阔方堵嘴了,能不能……”


    徐嬷嬷翻了个白眼,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给他:“下次记得用穿坏的,不值得浪费新的。”


    冯锋笑眯眯收过银票:“知道,下次我用乞丐穿了扔掉的。”


    “许佳薇的香薰这两日陆续送到了各家,这次她注定亏得血本无归。”


    徐嬷嬷看了眼屋内尿失禁的柳阔方,意味深长一笑:“自作虐,不可活。”


    冯锋摩挲着下颌:“这些鸠占鹊巢的人,总是算要被小姐赶出去了。”


    柳老夫人回到院中,一直心神不宁。


    许佳薇最近几日都宿在香薰铺,研制香薰。


    明明香薰已经陆续送往各家,她心头却莫名不安。


    “老夫人,老奴扶您去香薰铺子看看吧。”冯嬷嬷察觉到柳老夫人的焦躁,以为她是担心铺子,便开口提议。


    柳老夫人确实也担心铺子。


    她这些年的私房钱,都全被还给了苏惜惜,连首饰都卖了。


    如今就指望香薰铺子能给她挣点钱回来。


    但是她这三年立的人设都是慈悲念佛,不染铜臭。


    根本不屑于去铺子,都是苏惜惜捧着银票求她收下。


    冯嬷嬷看出柳老夫人的纠结,还欲再劝。


    屋内由远及近传来丫鬟小厮的声音:


    “这才初冬,夫人就给小公子准备炭火?”


    “对啊,我看到夫人身边的徐嬷嬷亲自领着人将银丝炭火送入小公子屋内,不止夜晚,白天也有。”


    “夫人可真是心善,平日里她极为节俭,自己都舍不得用炭火,却在初冬时节给小公子送了最好的银丝炭,还不分白天昼夜燃着。”


    “还有啊,我亲眼看到徐嬷嬷买了血燕,送给小公子。”


    银丝炭、血燕……


    柳老夫人忽地觉得有些冷,越看屋内的木炭越烦。


    同时,桌子上的桂花糕也不香了。


    木炭燃烧,会产生呛人的烟雾。


    柳老夫人被熏得不断咳嗽,烦躁地将桂花糕扔在地上:“许佳薇是怎么掌家的?不知道给我送银丝炭和血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