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伪装救赎,但杀疯了

    “楚玄,你别在那拧麻花了。”银影无语的声音传来,身边跟着黄沙。


    我艰难侧头,大概两个小队的人。950也在,又恢复了木头人设。


    我被扶上车,血袋点点滴滴流进我身体。


    银影探着身子,眉飞色舞比划,她是如何斗智斗勇和监察官大战三百回合,才得以保留两套医疗设施,她怕我像上次一样凄惨。


    “结果你猜怎么着?只有你活着用上了。”银影遗憾的说,“楚玄,你就是太听话了,那么拼干嘛?”


    如果我不爱拼,那我可能也用不上了,我在心里默默回她。


    黄沙在一旁眼神放空的发呆,银影神采飞扬,眼神时不时会落在他脸上。


    我也开始发呆。


    解决了费曼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只是松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就可以3天打鱼362天晒网,我感到日子好有盼头。


    我才二十多岁,我可以成为我想成为的任何废物。


    车辆越过城市飞回联邦。途中,银影和黄沙接到出任务的电话,黄沙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回了几句挂断电话。


    没一会,车窗外就有大批量警车出现,一排排和我们交错飞过,看方向似乎是蓝溟市。


    我不是刚从那回来么,又出什么事情了。


    我正琢磨跟我有没有关系时,黄沙出声:“长官说有伤亡的出任务警车有优先级别。”他只说了一句,就又开始发呆。


    只有半句话我也听懂了。


    任务中有监察官死亡,按照规定,我需要立刻回去任务报告。黄沙和银影因为和我一辆车,所以错过了此刻的集体任务。


    不知道950靠不靠谱,如果他处理的没问题,那我就只需要走个过场。如果他没处理好,我的很多谎言又要从头开编。


    想到这我有点后悔没杀了950,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


    *


    我提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很想让医生送我几套医疗室的丑衣服,耐不耐穿先不提,最起码它免费。


    不然以这任务的密集程度,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也扛不住这样费衣服,何况连西北风都舍不得一口气喝完的我。


    但我没张嘴,我知道根本不会有人叼我。


    即使我成了医疗室的常驻嘉宾,也从没看清过任何一位医生的长相。要不是他们看起来就很高贵的气质,我都以为他们也是人造人的另一个型号。


    门口依旧等着两个人,带我去审讯室,这次的审讯员是个没见过的长官。


    我观察他的气质,确定了他职位并不高。从语气态度上,又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和应付公事,而且没有仔细看我任务的详细内容。


    我很确定蓝溟市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监察部大部分人被叫走了,没人理我这个月抛的执行者。


    我痛心疾首的交代两遍,我还没看清敌人的样子就被击晕,醒来时已经被捅了十几刀,没能支援我的监察官,我很痛苦。


    他不耐烦的放我回去了。


    不管是蓝溟市发生了什么事,和谁有关,我都谢谢你,不然压力就要给到我这边。


    也许蓝溟市就算没出事,也会像费曼说的那样,死了执行者和清除者没人会在意,死了罪犯和监察官依旧没人会在意。


    傍晚的大厅冷冷清清,连平时鸡飞狗跳的活动室也很安静。


    我站在自助贩卖机面前思索着买点什么。


    在车上时,银影说不用出任务了,约我晚上回到公寓喝点酒,快速醒酒药她也准备了,让我不要担心。


    我猜测,她可能要跟我吐槽一些敏感话题,于是我买了两瓶二锅头,以防说到一些不知道的话题时,我可以及时装醉糊弄过去。


    更重要的原因是,银影的自来熟让我有些意外,不太敢喝她的酒。


    如果只是简单的酒局那更好,虽然酒桌文化是刻在我DNA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但还是要谨慎些。


    我提着两瓶二锅头,哼着歌进屋,沙发上坐着三个人看我。


    我奇怪的问:“不是说女生局么。”


    “我可以当你的闺蜜。”江临川抬起他那张小白脸。


    “V我五千看看智力。”我把二锅头放在桌子上。


    他们三个看到我的酒沉默了,我看到桌子上一排洋酒也沉默了。


    爹的,失算了。


    我尴尬道:“我山猪吃不了细糠,哈哈。”


    “二锅头配红酒,越喝越有。”江临川严肃说道。“我去拿杯子。”


    “你怎么在公寓。”我装作不经意的问。


    “你忘了,我的监察官也死了。”他哗啦啦的洗杯子,“哦,银影说你的监察官也死了,真是同病相怜。”


    什么同病相怜,明明是欢聚一堂。


    “在没有分配新的监察官之前,我俩就等于没拴绳子的两条野狗。”几个锃亮的杯子被他摆在桌子上,“野狗不可以单独出任务。”


    我靠,还有这么好的事?


    带薪休假谁不想要,野狗好,我爱当野狗。


    “楚玄不出任务也挺好的,她太拼了。”银影给所有人倒酒,绕过了我。


    所有人都喝我就不怕了,我不信有人狠到连自己都药死。但是饶过我什么意思,我喝60度的你们喝16度的?


    “好姐姐。”我急忙举着杯子谄笑道。


    “楚玄你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任务啊,每次都半死不活。”银影无语的给我也倒上红酒,“你的工资监察部花的可真值。”


    “可能我比较幸运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都不敢想如果没遇到这些事,我会是个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大概是我的感慨太真挚,所有人沉默举杯敬我。


    接下来的两圈酒里,我都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能把话题扯到去地上。


    谁知银影很快感慨:“哎,好想去地上看看啊。每次听黄沙说起都感觉很有趣。”


    “我也是。”江临川立刻接茬,“可惜我们是联邦的所属物。”


    不是,地上这个词不应该是很禁忌,说了会被举报的那种词么?江临川上次跟我俩支支吾吾的,吓得我不敢多问。


    你们这样随意的谈起,让我感觉自己绞尽脑汁行为很小丑。


    “我也只记得几件事。”黄沙很不好意思,深色的皮肤都透出几分脸红。“来地下的时候年纪太小了。”


    银影跟我解释,联邦的很多势力每年都会去地上选素质比较好的孤儿,带回地下培养。待她们成年后,会投放在各部门合适岗位去工作。


    黄沙就是十岁时觉醒异能,被带到地下的。


    看来异能者不论到了哪里都是香饽饽,联邦虽然不拿我们当人,就算是作为日抛产品,审判者系统和队伍的监察官都证明——联邦不会放任何异能者失去掌控。


    想通过那个柱子偷溜上去应该是不成了,只能等其他的机会。


    换个角度想,也许费曼死了,我的处境就没那么危险,可以在监察部躺平摆的稀巴烂。


    这里生活条件也还可以,等着分配一个新的监察官,然后...继续当狗?


    楚玄你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想到这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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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唾弃我自己。


    留在联邦以后真就是大逼斗蘸碘伏,边扇边消毒。


    银影朝杯子里加第二轮冰块,热身结束了,这场酒局才刚刚开始。


    我累的有些坐不住,很想回我的被窝快乐老家,但现在退场不合适,过于不合群会导致情报收集困难。


    银影紧接着说起她自己,她原本只是个向往自由快乐的垃圾人。阴阳差错进了联邦以为这就自由了,结果他爷爷的只是换个颜色的狗链子,她现在每一天都过的很伤心。


    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没看出来有一点伤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女人不会为生活流一滴泪,只会为自由夜不能寐吧。


    趁着银影激情开麦痛骂联邦,我连着干了两杯二锅头,准备在江临川开始表演前,假装不胜酒力,顺势回去休息。


    “楚玄!人生苦短,倒满!”银影滑到沙发下,扯我裤子。


    姐姐那点度数的酒也能把你喝成这样,我不干两杯白的,我都怕装醉有破绽。


    “抱歉。”黄沙迅速过来想把银影扶正。


    “黄沙我.....你....”银影已经是一张凉皮,滑不溜手。


    黄沙直接一把捞起,送她回房间。


    我转头看向江临川,今晚他格外沉默,总觉得他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他感受到我的视线,来给我倒酒,差点倒洒,仿佛有点心不在焉。


    还想跟我喝么,多少杯姐都不会敞开心扉的。你给姐倒的满满登登,姐只会给你喝的栽栽愣愣。


    “楚玄,你...”他东看西看的目光终于和我对上。


    “我困了,修破烂改天。”我盯着他语速飞快。


    江临川显然酝酿了好久,脸上浮现愕然的神情,张开的嘴巴又闭上,显得有点委屈。


    没想到吧,我出拳从来不讲章法。


    我不想听的话,屎到门口了你也得给我憋回去。


    还有,不要在我面前表演了。


    我心里大概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们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没兴趣了解,所以也别拉着我玩你们的好室友游戏。


    虽然我现在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个个蠢蠢欲动相互试探,但我马上就会知道。


    而且就联邦这种养狗的方法,活菩萨都能给逼成活阎王,痛击队友估计已经成为所有人的觉醒天赋。


    但屎只要不拉倒我头上,就跟我没关系,我光是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我起身走向房间,想了想又回头摆个高深的笑容。


    “犹豫就会败北。”我说。“早点睡。”


    一句网络名词送给你们。


    果断就会白给,下半句送给我自己。


    希望你们都能猛猛冲,方便我找到钻空子的机会。


    *


    黄沙从银影房间出来,就看到江临川瘫在沙发上,双眼出神,满头白发都没精神的耷拉下来。


    黄沙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他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每次银影和他吐槽的时候,他也只会回应简单的一两个字。


    就像今天的这场酒局,他一直坐着干巴巴的喝酒,在大家提起他时,他就会很紧张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江临川回神,喝了一口楚玄拿来的二锅头。入口的瞬间,仿佛有一道火焰冲进胃里,灼烫和辛辣呛的他连连咳嗽。


    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江临川开门时眼花,以为胃里的一团火跑出来了。


    门外的男人满头火红的长发,明媚的笑脸上一双桃花眼,似藏着寒冷冰霜。


    “我找楚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