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罪人舞步旋
作品:《【崩铁/原神/绝区零】卡!恭喜各位老师杀青!》 欧庇克莱歌剧院。
古典的剧院内往日反复上演着富有戏剧性的审判与受观众审判的戏剧,无论是富有戏剧性的审判也好,还是受观众审判的戏剧也罢,因着受到枫丹民众最为广泛的喜爱,所以空荡的剧院总是能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人们因戏剧到达高潮而欢呼恶人得到严惩,唏嘘善者终不得长命,遗憾无数惊艳的相遇终究逃不过“命运”二字。
一如在旁观颇有戏剧性的审判时,因恶人终将得到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的审判而高声欢呼,因善者总是被埋没于时间而摇头唏嘘,因“命运弄人”四字而感慨万分——然后将这一场闹剧般的戏剧抛入名为“时间”的河流,任由他们化为昨日的剪影,最后在名为“遗忘”的漩涡中沦陷、消散。
——这是对的吗?
少女踏着舞步于空无一人的歌剧院内独自起舞,目光却没有看下台下,而是将目光投向镜子那头与她共舞的人,并向镜子那头的“自己”发问。
——【这是对的吗?】
镜子那头的“她”轻轻一笑,似是而非地重复了她的问题,配合着她的舞步以同样的舞步与她相对而如脆弱的蝴蝶般起舞,她能看见“她”的背后不仅是空无一人的舞台,更是一座濒临崩塌、依稀可见往日辉煌的歌剧院。
——无人会在意审判中所公之于众的一切是否是真正的真相,一如无人在意真相中究竟埋葬了怎样戏剧化的悲剧。
——就像是在观赏一场……事不关己的戏剧。
无声的低语脱口而出时,少女舞步的步调骤然有些慌乱,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意外踏破了冰湖之上某片脆弱的冰面,带着预感自己即将失足沉入永无日光的深海之中的无措,因此而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地落下一拍。
而镜中的“她”似乎捕捉到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无措,竟然同她一起落下一拍,而后在错位的乐声与舞步中,慢慢地、细心地借由“她”自己的舞步声,耐心地引导她重新回到正确的旋律上。
——【但是,这就是“人”,不是吗?】
镜中的“她”并没有否认她的观点。
——【对于个体的“人”而言,“时间”与“世界”皆是无情的汪洋,而每一个生命不过是汪洋当中的一颗水滴,既不起眼,也难以引人瞩目。所以相较起过去,“人”更关注的往往都是当下的现实,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独属于他们个人的人生戏剧。】
——【尽管人生荒谬如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可“人”总是要抛却过去,向前方看去的。因此,也必然会将沉淀于角落里的故事遗忘、忽视。】
——你不害怕吗?
少女的舞步不在如同最开始那般标准,神经绷紧如弦,名为“紧张”与“恐惧”的情绪如同如影随形的鬼魅缠上她的双手与双足,似乎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海之地,于海底恐惧每一个即将到来的下一秒。
镜子那头的“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不由得弯起了唇角,但也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反而将自己的想法与情感如实相告。
——【不,我也是会害怕的,亲爱的“我”。】
——为什么?你不是神吗?
身为“人”的她向身为“神”的“她”发出疑问。
——【哪怕是“神”也会惧怕死亡。所谓的“神”,无论是实力强大的元素龙王,亦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尘世七执政,有的时候与“人”并无区别。】
少女稍稍一怔,本来逐渐回归正轨的舞步再次落后一步,但是这一次,无需“她”再次以舞步引导。
她循着乐声,主动调整自己的呼吸与舞步,逐渐向正轨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靠拢,同样向“她”敞开心扉。
——我害怕孤独。
——【我明白的。】
“她”小心翼翼地接下她如潺潺涓流般的倾诉。
——这场独角戏,真的……好漫长,好孤独。我真的,好想……能找一个人,将这一切都向对方倾诉。
——可是,我也明白的,一旦说出口……枫丹的人民,还有那个预言……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对吗?芙卡洛斯。
“她”缄默不语。
终于拂去镜上薄雾的少女不再需要“她”的回答。
“她”明白的。
——【所以啊……芙宁娜。】
——【只要在这欧庇克莱歌剧院内,只要在这喻示裁定枢机前——你就是这场独角戏绝对的女主角,舞台之上的灯光会永远追随着你的身影;而我会成为你的镜中之影,在暗处与你一同起舞。直至这场戏剧的落幕时分,直至审判降下,将“罪人”之名落实,你都不会是孤独一人。】
——【也不要惧怕这场独属于“我们”的独角戏会被“时间”所埋葬。现在,是时候啦——芙宁娜,大胆地向台下看去吧,那里没有往日人满为患的看客,但会有一位外来的见证者为“我们”见证这一切。】
少女似乎这才意识到追光灯之外,昏暗的舞台下,似乎有一位金发来者安安静静地见证这一切,目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
她眼睛一亮,仿佛这位特殊的见证者只要站在这里,便能斩断她身上如影随形的鬼魅,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如此轻快,甚至于似乎在她还未意识到时,便已经下意识地轻巧跟上乐声,成功将自己的舞步与乐声相合。
她似乎看见“她”露出了一抹微笑,于是她似有所感,向“她”提问:
——芙卡洛斯……这场漫长的独角戏,终于要谢幕了吗?
“她”坦然应答:
——【是啊,芙宁娜。行刑的时间……终于要到了呢。】
——……会死吗?
——【我会死,但你不会。】
“她”郑重地抹去少女心中最后的一点不安。
——【所以在水的神明就此谢幕后……要活出属于“人”的人生,属于你的人生,也是独独只属于“芙宁娜”的人生啊。】
——我会的,我向你保证。
少女仓促但坚定的保证与神明的轻笑交织。
她们隔着镜面,最后匆匆相视一眼,而后同时踏着舞步转身,背对着背,分别将目光投向台下之人。
——该谢幕了。/【该谢幕了。】
——再见,芙卡洛斯。/【再见,芙宁娜。】
——【……还有,对不起啊。】
谢幕时,高悬于水神头顶的审判之剑终要在破败的剧院中落下。
谢幕时,舞台上的追光灯将少女的帽子掉落于地的那一刻定格。
尘世七执政,水之国枫丹第二代水神,芙卡洛斯,经喻示裁定枢机裁定后,由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宣判其“有罪”。
于此,正式宣告落幕。
“卡——!”
“恭喜各位老师——!《罪人舞步旋》就此杀青——!”
“妈妈啊——!我要回家——!”
夏洛蒂刚刚喊完话乍一听到这半道杀出来的一嗓子,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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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吓得跳起来,转过头去看到底是谁那么大嗓门喊了这么一嗓子。
谁知他们的两位灰发客人互相抱着可怜兮兮地团成一团浣熊团子,边哭边喊:“卡芙卡妈妈——!姬子妈妈——!外面的剧本好可怕我们要回家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旁边哭天抹泪,被身边的暗黑风粉发少女小心翼翼地擦着眼泪的三月七哭着哭着听到自己伙伴们的控诉,当即高声谴责:“难道不是你们自己好奇人家拍戏的内容的吗!这怪得了谁啊!都怪你们——!”
“就是说啊,怪得了谁啊!还不都怪你们!吃完下午茶还要看人家演戏!”铃哭着哭着也加入了三月七的谴责团队,浑然不顾自家四处借纸要给她擦眼泪的可怜哥哥哲,“懂不懂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啊!懂不懂!”
两只小浣熊抱在一起哭唧唧地狡辩:“可是我们真的很好奇啊呜呜呜呜呜——”
“把你们那好奇心收一收哇!现在好了吧!全被刀了个遍呜呜呜——都怪你们!”
“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丹恒老师——!姬子——!杨叔——!三月她凶我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三月七高喊:“哭也没用!丹恒老师和姬子阿姨还有杨叔都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铃附和:“就是!”
“我们不管哇啊啊啊啊啊啊——!”
“……”
被哭闹声打断了他和厄歌莉娅的谈话,还被吵的耳朵疼的那维莱特捏了捏鼻梁,心里无奈叹息。
“看样子那几个孩子叫你很头疼?”戴着洁白兜帽的厄歌莉娅站在他旁边轻笑出声,玩笑道:“不擅长应付?”
那维莱特非常实诚:“……嗯。”
厄歌莉娅捂嘴轻笑:“噗……好啦好啦,继续聊你刚刚提到的事情吧。”
那维莱特目送着从舞台上下来的芙卡洛斯和芙宁娜走到客人们身边,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快哭成泪人的几个人,而后接上厄歌莉娅的话音:“就是先前我所提到的那位饮月的事,您有什么头绪吗?”
“嗯……【终末】嘛。”厄歌莉娅思考良久,没有纠正那维莱特的一点认知错位,因此也没告诉他其实问错了方向,但是依旧没忍住,笑出了声,转而问了他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最近去看望过希格雯吗?”
那维莱特:“……嗯?”
那维莱特思考片刻,虽然不知道这些问题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道:“还没来得及,但是托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去梅洛彼得堡问候了几回。”
厄歌莉娅了然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难怪。本来我还在想你这么久了都没来问过我或者芙卡洛斯是怎么回事……原来如此,不过啊那维莱特,有些东西,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可看不出来啊。”
话说到这里,那维莱特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厄歌莉娅好歹知道不要老欺负龙——龙真的脑子转不过来——所以说话不至于那么谜语人。
“希格雯所在的医疗组里,今天有一位先生提交了‘辞呈’,理由是《罪人舞步旋》今天杀青,他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警戒。”她微微偏头,莞尔道,“提示你一下,那位先生的名字和月亮很有些关系呢,很巧的是那位先生也能御水。那么,聪明的最高审判官先生,你要不要猜猜对方是谁?”
那维莱特:“……”
他不是很想猜,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