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于海棠回来的时候,陈向东和她讲了地下室的事情。


    一听家里多出了一个地下室,这女人觉得新奇,立刻就去逛了一番。


    结果没多久便觉得没意思了。


    毕竟就是已经空荡荡的地下室,也没什么好玩的。那处机关倒是让她觉得好奇,但好奇也不顶用啊,总不可能把房子拆了吧。


    为了不让这机关、暗格显得突兀,陈向东又弄了一块颜色差不多的石砖安了上去。


    只不过这块石砖是活动的,当需要打开地下室的时候,可以将石砖给取出来。


    到时候安门的时候,还得将门槛重新设计一番,最好将门槛也改成活动的。


    至于那两箱的金条,他却没有告诉于海棠。


    100斤。这个重量要是拿100斤钢铁来比,肯定是不多的。可若是100斤的黄金,放在现在,那可就是天价了。


    别说100斤了,你拿一斤去银行兑换都能被银行武装人员拉进小黑屋询问半天。


    现如今的金价是5块多,这还是明面上的官方金价,不是黑市金价。


    如果是可以兑换的前提下,那么这两箱子可是能换25万到30万左右的钱。


    这年头有个5位数存款,说出去都骇人听闻了。结果你这儿6位数,怕是当地银行平时的储备资金都没你这么多。


    因此,他并不打算告诉于海棠。


    并不是不信任,而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好事。


    同时,他将系统奖励的一台家具弄到了家里。


    自带过滤器的饮水机。


    以后喝水煮热水,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麻烦了。


    于海棠可没见过这玩意儿,对着那个按一下就能喷水的出水口,摆弄半天。


    问道陈向东,陈向东就打马虎眼,说是和李怀德从国外搞到的。


    夜晚,怀里抱着于海棠。陈向东清点着空间里的物品。


    穿越到这儿已经两三个月了,空间里除了田地,猪和兔子,灵泉以及灵泉里的鱼,便是一堆堆的粮食、一些个人杂物、上次搞到手的两个老古董、那一株老山参、一箱昂贵首饰、两箱大黄鱼。


    堆那么多东西,空间都感觉有些不够用了。


    收回心神,陈向东闭上眼。


    就这么多的东西,哪怕现在系统没了,他在这方世界里,接下来也能活得很滋润。


    ……


    除夕日。


    “啪啪啪啪啪!”


    爆竹声声迎新年,今天白天整个四九城时不时都会响起鞭炮声。人们翘首以盼,总算是等到了新的一年到来。


    今年摆脱了饥荒年,家家户户门口也贴起了新对联,只不过相较于陈向东的后世,这些对联的内容略显俗气。


    “鼓足干劲争上游,多快好省建国家。努力发展。”


    “工人阶级争先锋,农民兄弟夺丰收。自力更生。”


    陈向东看着这些对联,不由地感叹时代特色。


    这些对联都是阎埠贵写的,倒不是说阎埠贵有多大的思想觉悟,而是这年头家家户户贴的都是这般的。


    你敢贴诗情画意耍特殊?那可得抓起来好好审一审!


    大门口贴着:


    “岁岁平安跟党走,念念幸福靠劳动。国泰民安。”


    陈向东也没落下,虽然他上辈子好歹是个大学生,但毛笔字这方面还真比不过人家阎埠贵。


    花了两颗奶糖,在阎埠贵喜笑颜开下,拿了两张对联:


    “田耕细作粮满仓,苦干实干工业强。增产增收。”


    院子里,经过陈向东那日的事情后,倒也变得风平浪静了。


    至少,直到今天除夕,也没有谁来跳脚招惹陈向东。


    哪怕陈向东家里做了好吃的,香气蔓延到整个院子,小孩们被馋得直叫唤,但家长们对此只是教训小孩,没有来烦陈向东。


    陈向东自然是乐得如此。


    尽管是除夕夜,他却并没有和于海棠一起在家里过除夕,而是骑车去了于家。


    按理来讲,他应该得去易中海家,和这老两口一起过除夕的。


    但经过那件事,他和易中海的关系明显变差了许多。


    既然易中海没有提前来知会,那他也没有必要舔着个脸上去。


    他这边,刚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到了于家。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易家:


    “最后一道菜炖排骨来喽。”


    何雨柱身上系着围裙,端着一大碗土豆炖排骨,乐呵呵地放在桌上。


    易家,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加上何雨柱两兄妹,一共5人。


    见到这一桌子总共6盘菜,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柱子,好久没吃你的菜,你这厨艺有见长了。”


    何雨柱仰脖子:


    “那可不,一大爷,有我的菜,今天你都得多吃好几个大馒头。”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慈爱:


    “我的大孙子真有本事,这一桌子菜做下来,闻着就比那个陈向东做的香。”


    提到陈向东,何雨柱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心虚,不过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满是自得:


    “对啊,老太太,我可跟你说,这陈向东也就是当采购的,克扣厂里的食材,做菜食材比我好。”


    “真要和我用一样的食材,那他的手艺,哪儿能比得过我这个大厨啊?”


    易中海没有说话,给自己倒着小酒,对于何雨柱的贬低视而不见。


    另一边的一大妈有些看不过去了:


    “柱子,也不能这么说,大家各有各的长处。”


    这些天来,过得最不是滋味的是一大妈。


    自家老伴和陈向东有了矛盾,她是看在眼里的。


    向东这么好一个孩子,易中海这人,怎么就犯了糊涂,去让他给别人道歉呢?


    一天到晚口口声声想着养老大计,结果事到临头,在干儿子和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是吧?


    但她要上门和陈向东说好话吧,却总是被易中海拦住,说什么这小子不上门来赔罪,就不认这个干儿子。


    老易啊,你是分不清孰轻孰重了!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家,面对这种事情又不得不听自家男人的。


    聋老太太接过她的话:


    “陈向东那个人,还帮着说什么话呢?这大过年的也不上你家来吃饭,怕是打心里都不认你们了吧?”


    易中海冷哼一声:


    “这个混账玩意,不来才好,来了看着都心烦。”


    一大妈在一旁欲言又止。


    这是人家陈向东不愿意来吗?不是你自个儿不愿意通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