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男的女的
作品:《师妹,你怎么既会又会》 “你们还知不知道这贼人的其他信息了。”姬长命问道。
“我知道他姓郑,让我们叫他郑道长。高高瘦瘦的,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刚刚说话的男人回答道,他叫刘强,是这座村里的里正。以他与其他村民相处的情形来看,在村子里的地位不低。
至于其他的,那姓郑的道长什么时候来,或者用什么办法让大家发疯,他就一概不知。
今日很晚了,要想用其他的方法把这邪修逼出来也要等明天再说。
破庙挤不下这么多人,师梧桐想要回村子里找个空屋子休整。
村民又不乐意了,说什么不能走,要留下来保护他们。
师梧桐看着眼前站着都嫌挤的地方,头疼得很。
最后他们留下姬长命和卜灵昀在庙里守着,其他人回村。
临走前卜灵昀拉着宿芊舟小声嘱咐她一切小心。
师梧桐看着他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差点就提出来自己和他换一下了,但他大少爷生活过惯了,实在不想和这么多人挤在一起。
到了晚上这座村子显得愈发寂静。
每户门口的两棵槐树直挺挺站在那,如同没有脸的、叠在一起的人影。
“真邪乎……”师梧桐搓搓手臂,按理说他如今的修为应该感觉不到冷热,走在这条路上却仍然觉得脚下窜起一股凉意。
李瑶娉更是紧紧抓着宿芊舟的手臂,整个人快成宿芊舟身上的小挂件了。
“这些槐树肯定有问题。”李瑶娉说着,“槐树属阴,素有鬼树之称,况且那姓郑的又让每家每户都种槐树。”
她说的不错。乌村的冷并非天气原因,而是阴气作祟。整个村子应该是被人布下了什么聚阴的阵法。
宿芊舟胳膊上贴着李瑶娉热腾腾的身体,有些不习惯地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动,瞥向她又因为身高差距,只能看见圆东东的头顶。
……
可算找到一间还算大一点的屋子,三人进门,师梧桐将卧房的位置让给两个女修,自己打算在旁屋简单对付一宿。
他刚准备和衣打坐,就被李瑶娉一声尖叫喊了出来,匆匆忙忙赶到卧房。
“怎么了?”他看着两人站在门口,李瑶娉惊恐地指着屋子里的某一处。
他进门,顺着方向看去。
猝不及防和一双瞪大的满是怨毒的眼睛对视。
宿芊舟点燃了屋里的油灯,室内泛起油腻腻的暖黄。
那是个死去的女人。
身上已经浮现出暗色的斑点,脑袋右上方凹陷,眼珠子爆出,淌了满脸的污垢,周身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血因为时间久远已然变成褐色,和一起流出来的浆液混在那张脸上。
这是个被打破了头,死了多时的女人。
让人不禁想起刘强嘴里说的,被村长打死的媳妇。
他们竟然阴差阳错之下挑到了村长家的房子。
宿芊舟温热的掌心捂上李瑶娉的眼睛,以一种全然的保护姿态将她半环在怀里,平稳的声音可以安抚一切,她说:“放稳呼吸,静气凝神。”
李瑶娉听她的话调节情绪,过了一会儿将宿芊舟的手从眼睛上移开,却还是握着,好像这样就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们看着师梧桐上前检查地上的尸体。
突然,李瑶娉的余光在床头扫到什么,她扯了扯宿芊舟,朝那边看去,“你们看那是什么?”
师梧桐起身,将床幔里藏着的东西翻了出来,是一面旗。
三角形状,灰黑色,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
“这是什么?”李瑶娉看不出门道。
师梧桐却慢慢沉下脸,他不确定地说:“锁魂旗……”
顾名思义,锁魂旗是用来禁锢魂魄的法器。
被锁住的魂不能入轮回,旗毁魂散。这是极其阴毒的法器,一些用生魂修炼的邪修常用这类法器来修行。
“竟然拿无辜百姓的命来填自己的私欲。”师梧桐将锁魂旗的功效说给其他二人,言辞愤恨,他看着门口的树,好像在看那姓郑的脸:“明日我就把这些树全砍了!”
“梧桐……”李瑶娉叫他。
师梧桐以为她要说自己太冲动,抢过话头:“你不用劝我。”
“我支持你!”李瑶娉却并非他想的那般,“这人太可恶了,他不怕遭报应吗!”
“是不是,芊舟。”
宿芊舟点点头,说的却是另一方面,“树有问题,他肯定会来查看,到时候可以尝试抓住他。”
“要不要和长命他们说一声?”
“可以,叫他们过来一起砍,动作快一点。”
他们没有叫村民一起,几个人弄了小半天将树都处理干净。
果然,那人按耐不住,匆匆赶来。
他没想到这里有人埋伏正等着他自投罗网,被抓了个正着。
被锁仙绳捆住之时他还想要挣脱,结果扑面而来一把粉末,被他吸了个正着,瞬间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头一仰直愣愣向后栽去。
师梧桐赶紧让开,让他的头与地面接触得严丝合缝。
好险,差点就扶住他了。
其他人凑上来,将他围作一团,姬长命上前把他的斗笠掀开,让他的长相暴露在众人面前。
“装神弄鬼的,我还以为他长也长得一副鬼样呢。”师梧桐撇撇嘴。
这姓郑的相貌平平,放人堆里错开一眼都找不到,不懂他戴个斗笠的目的在哪。
“我们蒙汗药会不会下太多了啊?”姬长命踢了踢他的腿,这人像石头一样毫无反应。
师梧桐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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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道长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化灵丹,这样可以让他修为丧失啊,比较好控制,然后拎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桶,将满满一桶水对着他兜头浇下。
看着他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师梧桐坏笑一声,“一切都在掌控中,区区药倒十头牛的分量,他不会有事的。”
郑道长从黑暗中醒来,就看见几个年轻人将自己团团围住,他警惕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木桩上,越是挣动那绳子捆得越紧,而想要聚集灵力反抗,丹田空空如也。
他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师梧桐,“你们想干什么?”
“诶哟,还挺横。”师梧桐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没实力还强撑的装货,“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命在我们手里,问你什么答什么,给我老实点。”
郑道长眯起眼睛,显然是不想配合,毫无一丝被拿捏的恐惧。
他看出来了,眼前的是哪个山门新出世的弟子,还稚嫩,不够狠,没什么威胁。
马上他就松弛不起来了。
宿芊舟趁他不备,又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他还来不及吐,那药丸立刻化成水进了肚,“你给我吃了什么?”
宿芊舟淡淡看着他,“你马上就知道了。”然后一脚踩上他的左腿。
“啊!!!”响彻天际的喊叫惊起远处山林的鸟。
郑道长疼得直冒汗,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不自然地弯折,耳边响起骨头折碎的声音,比寻常增长数倍的痛感顺着伤处传来。
宿芊舟还没有停手的意思,脚下的力道更重,像是要把他踩进地里。
“我说,我说!”郑道长怕了她这股疯劲,连连求饶。
宿芊舟撤开,抱臂站到一旁,下巴一抬,示意师梧桐:“问。”
师梧桐偷偷朝她递来一个钦佩的眼神,上前盘问:“姓什么叫什么?”
“郑九。”
“男的女的?”
“……?”
“说话!”师梧桐催促间,宿芊舟往前迈了半步,郑九恨不得抱着树桩后退十步。
他十分憋屈地说:“男的!”
师梧桐点点头,“家住哪里籍贯何方?”
“问点有用的。”宿芊舟打断他。
“哦……”师梧桐被她打断,总算有点正形,“你对乌村做了什么?”
郑九抬头看了宿芊舟一眼,不情不愿地说:“如你所见,我让他们种槐树养阴气,阴阳失衡自损阳寿,再将他们死后的魂魄收集起来。”
“这么缺德的事你居然说得如此轻巧。”师梧桐不能理解。
郑九嗤笑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像你炼丹取草木兽禽的性命,这怎么就不算缺德了?”
“歪理,那怎么一样!”
“如何不同?”郑九摇摇头,“跟你讲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