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赌场遇险

作品:《和初恋官宣后,装瘸前夫气得站起来了

    一扇门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腰间别着枪支。


    看到陆延洲过来,其中一人毕恭毕敬地为他开门。


    许清安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迈进这间宽敞的房间。


    在她被绑架那次,她隐约猜到陆延洲的家庭背景不仅仅是商人这么简单。


    此刻亲眼所见,不由得生畏。


    房间的地板上铺满波斯地毯,顶上挂着水晶吊灯,有一面墙是由钻石镶嵌而成,室内亮如白昼。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里,看到他们进来,并未起身,视线在许清安脸上停留了一瞬。


    陆延洲走过去,用意语和中年男人打招呼。


    他对许清安介绍:“这是我舅舅。”


    许清安用英文问了好。


    男人微微颔首,络腮胡里蹦出生硬的中文:“你好,小白兔。”


    ……


    许清安无法反驳,舅舅气场强大,在他面前,她和小白兔没区别。


    好在陆延洲没骗她,他们真是来吃饭的。


    席间,陆延洲和舅舅用意语聊天,她则埋头干饭。


    菜式丰富精致,很合她的胃口。


    饭后,他们换了场所,多了十几个陌生的面孔。


    他们和陆延洲打招呼,并对许清安投来好奇的目光。


    埃斯特舅舅指了指牌桌:“小白兔,玩玩?”


    许清安连忙摆手拒绝,并问陆延洲:“你要玩吗?”


    “不玩,我们坐会就回去。”


    陆延洲帮许清安要了杯红酒,他自己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那些人围着牌桌玩了起来,他们说话很文雅,不似普通赌徒般吵闹。


    片刻后,五六个女人从外面鱼贯而入,其中有两个是亚洲面孔。


    穿着黑色镂空露背旗袍的年轻姑娘朝陆延洲笑了笑,婀娜多姿地走过来,坐在陆延洲的沙发扶手上,点燃一支雪茄送到他嘴边。


    “埃斯特少爷,好久不见。”


    陆延洲推开雪茄:“谢谢,我不需要。”


    女人抽了口雪茄,歪头打量许清安,“哪来的女学生?”


    许清安微微一笑:“你好。”


    陆延洲抿了一口水,语气平常道:“她不喜欢烟味,你去别处抽。”


    女人掐灭雪茄,许清安的视线却落在另一个亚洲女人身上。


    女人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保养得很好,穿着紧身的无袖针织衫,肌肤胜雪,身材凹凸有致。


    她皱眉时的样子,许清安莫名觉得熟悉。


    “她是谁?”


    陆延洲眼皮微掀,扫了一眼那个女人。


    “不认识,是赌场里的侍应女郎。”


    许清安追问:“做什么的?”


    旁边的旗袍姑娘抢着回道:“发牌,陪酒,陪玩,价格合适,还会陪客人……”


    “这些和你没关系,少打听。”


    陆延洲打断旗袍姑娘,把酒杯塞到许清安手里。


    许清安没有碰,在这种地方,她不敢醉。


    旗袍姑娘用雪茄指了指那个女人:“她好赌,留在这里是为了还债。”


    “爱琳,你不用工作吗?”


    陆延洲一改慵懒的姿态,语气里带着警告。


    这时,埃斯特舅舅喊他过去,和他说了什么。


    “清安,我出去一趟。”


    陆延洲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闹事,埃斯特少爷会摆平的。”


    爱琳看了眼许清安,也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她回来找许清安。


    “埃斯特少爷让我领你过去。”


    正巧许清安独自在这里待着,心里很不安。


    她跟着爱琳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对面的房间。


    相比上一个场合安静的说笑声,这里格外喧嚣,空气里充斥着尼古丁和酒精的刺鼻气味。


    “陆延洲呢?”


    许清安问,可是身后已经没了爱琳的影子。


    她心里涌出不详的预感,连忙往外走,胳膊却被一双肥大的手抓住。


    那人用意语说着什么,笑得极其猥琐。


    许清安用英文让他松手。


    男人也改用英文,这次她听懂了。


    爱琳和男人说,她是新来的女郎。


    许清安忍住胃里的恶心,极力解释:“我不是什么女郎,我是埃斯特少爷的朋友。”


    她觉得自己蠢透了,居然相信一个刚认识的陌生女人,还是在三教九流混杂的赌场。


    “这里的女郎都说自己是埃斯特少爷的朋友,爱琳还说她是埃斯特少爷的床伴呢。”


    男人哈哈大笑,把许清安往牌桌边拉。


    “小美人,帮我摸牌,我给你钱,晚上我带你去床上过夜。”


    许清安蹙眉,她又看到了那个神似魏斯律的男人。


    男人正往外走,清冷干净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出于好奇,她想追过去看看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啪!”


    她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又趁男人没回过神,一脚踢在男人下半身的要害上。


    今天她穿的是尖头高跟鞋,一脚下去,男人直接倒在地上打滚。


    那个墨镜男人对周遭的吵闹无动于衷,这里的凄惨哀嚎都没让他产生回头看一眼的兴趣。


    许清安费力地挤过人群,追到门外时,男人在等电梯。


    她正准备过去,却被人往后一拽。


    拽她的男人叽哇乱叫,似乎是猥琐男的朋友。


    男人说到激动处,恼怒地扬起巴掌。


    许清安被人钳制住,躲无可躲,吓得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睁眼,马尔斯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与此同时,一人把她护到怀里。


    “可有受伤?”


    陆延洲呼吸急促,额头上泛着冷汗。


    得知许清安失踪时,他心惊胆战,懊悔把人带到这种地方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许清安不露声色地咽下方才的惊惧,在衣服上擦掉掌心黏糊糊的汗水,故作轻松地看着地上扭曲的男人。


    “我没事,但他可能有事。”


    陆延洲眼神凌厉地睨了眼那人,冷冷吩咐:“马尔斯,把这摊臭肉处理掉。”


    他抬起胳膊,护着许清安往外走,其实完全没必要。


    刚才他来时,周围的人就都散开,退到了五米开外。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不该相信爱琳的。”


    许清安道歉时,视线看向电梯,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


    “不怪你,是我给你制造了我和她很熟的错觉。”


    陆延洲嗓音低沉,夹杂着明显的怒气。


    “你们不熟?”


    “这是我第二次见她,我不大来这里,更没兴致让女郎作陪。”


    关于这一点,许清安信他。


    陆延洲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还有精神洁癖。


    她被陆延洲带到一个小点的房间,除了他们,埃斯特舅舅也来了。


    爱琳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脸上全无血色。


    看到陆延洲,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


    “埃斯特少爷,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