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喝了酒不能备孕,但今晚想

作品:《和姐姐走错婚房后,日日低哄孕吐了

    民政局。


    “二少说了让我自己来领证,说……您那边打声招呼就行。”


    时若媗面色平静地开口。


    陆勋礼猜到了,刚刚看到陆勋宴的车停下,就知道他没打算干什么好事。


    “他从小到大任性妄为惯了,有空我会帮你说说他,以后跟陆勋宴一样,叫我大哥就可以。”


    男人说完之后看向时若妗,然后伸出了手,“我们先进去。”


    小姑娘正咬唇担忧地看着姐姐,这才领证第一天,陆勋宴就这样对待姐姐……


    陆勋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时若妗看着他朝自己伸出来的手,面色不自然地搭了上去,然后被男人带着往里面走。


    她有些不好意思,从来没有异性在姐姐面前牵她的手。


    但很快,女孩又把这种念头赶了出去,什么都发生了,陆勋礼这样做也不过是出于礼貌。


    她深吸气,加快脚步跟上男人的步伐。


    直到红本到手,时若妗都觉得这一切无比不真实。


    她结婚了,和一个不熟的男人。


    时若妗刚看向陆勋礼,男人恰好收起手机朝她看过来,“你和你姐姐坐一辆车吧,司机会送你,晚上我有应酬,可能回去得晚些。”


    “好……好的陆少。”


    陆勋礼顿了下,“你该改个称呼,这样听起来很怪。”


    时若妗捏着手里的结婚证,指尖微微发颤,听到陆勋礼的话,她有些局促地低下头。


    老公吗,总觉得更怪了。


    “陆先生……”


    陆勋礼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扫过,没再说什么便抬脚离开。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民政局门口,时若妗才长长舒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收进包里,一抬头,就看见姐姐走到她身边。


    “姐姐……”


    时若妗下意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时若媗目光落在她紧攥着包带的手上,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先陪姐姐进去办结婚证。”


    时若妗用力点头,眼眶不自觉地泛红。


    她跟在时若媗身边走,姐姐的声音再一次传入她耳中。


    “姐姐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领证的时候是妗妗陪着我,所以尽管是这样的婚姻,我也觉得很有意义。”


    时若妗用力点点头,慌忙擦掉自己的眼泪,“嗯,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


    拍照时,时若媗端正地坐在红色背景前,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尽管连新郎都要后期ps上去。


    “时小姐,新郎这边您也得签。”


    时若妗站在一旁,看着姐姐流畅地在配偶栏签下陆勋宴三个字,笔迹洒脱有力,心里五味杂陈。


    只要快点怀孕就好了,她什么都听陆勋礼的,就算得不到喜欢,也起码不会被讨厌。


    上车之后,时若妗拉着姐姐的手总想问问她昨天有没有受委屈,可时若媗只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刚嫁进陆家,周围全部都是陆家的人,任何一句话都可能进入陆母或者陆勋礼的耳朵里。


    时若媗明白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她只能安抚妹妹,让她慢慢学会沉稳这件事。


    姐妹俩分别时,时若媗轻轻抱了抱妹妹,“回去吧。”


    时若妗刚想点点头,就听到姐姐用着几乎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说:“陆勋宴没什么脑子,我应付他轻轻松松。”


    “即便很害怕,那方面也不要总让陆勋礼主动,要学会自己争取。”


    时若妗怔了怔,然而下一秒姐姐就松开了手。


    回到陆勋礼的别墅,时若妗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


    深夜十一点,陆勋礼还没有回来。


    时若妗洗过澡,紧张地坐在床上。


    保姆带她去了衣帽间,她才看到陆勋礼有让人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拿睡衣的时候,她脸颊发烫地拿了件比较清凉的。


    细软的肩带仿佛一碰就会断,裙子长度刚到大腿中部。


    她坐得有点累了,就躺到了床上钻进被子里。


    陆勋礼推门进来时,就看到床上蜷缩的身影,他扯领带的动作微微一顿。


    差点忘了,他已经结婚了。


    他走过去,时若妗也坐了起来。


    肉粉色的真丝睡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


    陆勋礼走近床边,阴影笼罩着女孩,如同昨晚他宽大的身躯覆盖着她一样。


    时若妗感受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连呼吸都屏住了。


    “还没睡。”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女孩对上他眼眸,又迅速低下头。


    突然,好像有什么蹭她脸颊,时若妗抬眸,就看到男人的领带松散地垂落,时不时贴到她脸上。


    而他正俯身撑在她上方。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从滑落的肩带到不安交叠的双腿。


    他指尖勾起那根肩带,语气听不出情绪,“我喝酒了,可能不太适合备孕。”


    时若妗身体一僵,所以今晚,她是白等了吗。


    可紧接着,男人便覆身而上,“但今晚有点想,可以么。”


    他唇擦过她耳边,引起女孩不住的战栗。


    可以吗?


    时若妗觉得自己压根没有拒绝的权利,尽管他在问她。


    女孩脸颊滚烫,“可……可以……”


    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时若妗生涩地回应着,手指揪着被单不敢碰他。


    真丝睡裙被轻轻剥开,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


    时若妗努力尝试着回应,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退缩,男人难得有耐心,轻扶着她腰肢,“感受我。”


    时若妗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怀里……


    结束时已是凌晨。


    时若妗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好在陆勋礼有抱她去清洗。


    她有些受宠若惊。


    回到床上,温热的胸膛贴着她,时若妗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


    “你白天都做什么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


    时若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她赶紧慢慢平复呼吸。


    “我……”


    “什么也没做。”


    她说完见陆勋礼不说话,只好继续说:“别墅太大了,就四处走走,想记住位置。”


    时若妗听见男人应了一声,两人便再无话。


    她想起姐姐的叮嘱,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可搜肠刮肚,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聊什么。


    “明天……”


    她轻声开口,“我需要做什么吗陆先生?”


    陆勋礼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九点去老宅和母亲一起去看奶奶,我也会在。”


    “好。”


    “还有,在奶奶面前,不要叫我陆先生。”


    陆勋礼感受着怀里似乎一直紧绷着的女孩的身体,还像个小孩一样。


    他比这个小妻子大了12岁,她连声老公都不敢叫。


    陆勋礼没听到她回应,正打算收回手平躺着休息,手臂就猛地被女孩柔软的胳膊拢了回去,紧贴着她的肌肤。


    “老公……”


    “我叫您老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