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许跟他来往

作品:《怨种前男友空降,他让我去养狗!

    陆时雨又加班了。


    虽然是相同的客户,可数据出错,整个方案就要推翻重来。


    张总给的时间不多,只有两天,这下不止陆时雨在加班,连带着盛勖安都没有按时回家。


    两人带着一整个团队在公司熬了个通宵。


    还让陆时雨放了秦屿的鸽子。


    她本来周三晚上约了秦屿吃饭的,想感谢对方上次教她的那些,但是没想到当天就加班了,陆时雨只好给后者发去致歉信息。


    秦屿很是体贴,“没关系,你也要注意身体。”


    陆时雨谢过他的关心,转而继续投身工作中。


    等他们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盛勖安是自己开车上班的,电梯直往地下一层,陆时雨则跟同事们一起从大门走出去。


    但一出门,她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倚靠在车门边的秦屿,正朝着她的方向抬了抬手。


    陆时雨有些惊讶。


    身旁李姐左右看了看,将目光定格在陆时雨身上,“这帅哥不会是找你的吧?”


    陆时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笑笑。


    这个回应,比直接回答更刺激。


    李姐眼神暧昧,捅了捅陆时雨的胳膊肘,“听说上次有个帅哥到公司送花给你,不会就是这位吧?”


    陆时雨更尴尬了,跟秦屿的关系她三言两语说不清,只好推了推李姐,“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


    李姐拖长了调子“哎哟”一声,半是调侃半是玩笑地说了句,“是得早回去,毕竟我可没有帅哥接下班。”


    陆时雨摸了摸脖子。


    目送李姐走远,陆时雨这才走向秦屿,“实在抱歉秦先生,今天爽约了,但是你……”


    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问,但又觉得太过直白了些。


    正纠结着,秦屿已经贴心地给出答案,“本来是一个人吃完饭准备回家的,路过你们公司楼下,看到你们办公室还亮着灯,我想陆小姐加班这么可怜,我这个闲人没什么能做的,只好给陆小姐送点夜宵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提出一个食盒来。


    包装精美的食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陆时雨刚要出声拒绝,身后已经响起一道尖锐的刹车声。


    她下意识往后看去,却见到五分钟前刚让他们下班的盛勖安阴沉着一张脸从驾驶座走下来。


    男人一把甩上车门,在一声巨大的闷响过后,盛勖安走到陆时雨身后,“很抱歉秦先生,我要求我的助理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您这份夜宵送得太温情了,会冲昏她的头脑的,这样她就不能时刻准备好应对突发工作了。”


    秦屿几乎要被气笑。


    这算什么蹩脚的理由?


    他送个夜宵怎么就冲昏陆时雨的头脑了?


    但盛勖安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反手扣住陆时雨的手腕,他将人往公司里拉,“有紧急情况,跟我回去加班处理。”


    陆时雨穿着高跟鞋,被这么猛地一拉给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好在盛勖安及时扶了她一把,这才没让她颜面扫地。


    陆时雨勉强站稳,没好气地冲盛勖安翻了个白眼,又回头看了眼秦屿,朝着对方点了下头,以示抱歉。


    下一秒,她被盛勖安粗鲁地推搡进电梯。


    “盛勖安。”陆时雨来了脾气,直白地喊出他的名字,“你在闹什么?”


    “我闹?”盛勖安没好气地呛了回去,“是我闹还是你闹,你跟他认识多久你让他追到公司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你们过从亲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完全可以控告你公私不分,你明白吗?”


    他的嘴跟连珠炮似地不断输出,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


    多久了,他多久没有看到这么鲜活的陆时雨了?


    陆时雨只觉得今晚的盛勖安疯了。


    “我干什么了我就公私不分?我泄露公司机密了吗?没有吧,我让他看公司文件了吗?也没有吧?我连他给的花和夜宵都没有收,我怎么就公私不分了?”


    盛勖安简直要被她气死,“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他那天明明警告过的,秦屿不是好人,陆时雨怎么就听不进去?


    陆时雨也觉得荒谬,“盛勖安,在公司你是盛总,你交代的事情是工作是任务,我会好好完成,但是我也有我的私人空间,我有我的社交权利,我跟什么人来往这跟你没有关系。”


    “还有。”她举起自己的手臂,指着手腕上的手表给他看,“已经凌晨一点了,我已经超过法定工作时间很多了,如果盛总执意要我继续加班,那么我只能考虑要不要控诉盛总剥夺员工应有权利。”


    电梯恰好停下,陆时雨没有再多看盛勖安一眼,转身走出电梯,按下旁边另一辆电梯的按键。


    盛勖安也追了出来,“我没有要你真的加班,但是秦屿你不能再来往!”


    陆时雨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她就是个自由人。


    上班被盛勖安折磨的还不够吗,为什么下了班还要听他发疯。


    盛勖安以为这还是当年吗?


    想到当年,陆时雨眼神一滞。


    那时学校里有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追求她,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送了几次花而已,盛勖安就醋意大发,缠着她不许她跟那个花花公子说话。


    彼时的盛勖安握着她的腰身,一双好看的眸子湿润着,酝酿着无限委屈,“宝宝,你说你再也不跟那个狗东西见面好不好?我不高兴,我不想看到你跟他说话。”


    好像。


    真的好像。


    只是五年后的盛勖安不会撒娇了,也不会叫她宝宝。


    他只是强硬地,逼迫她不许和第三人来往。


    陆时雨闭了闭眼。


    她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荒谬了。


    现在的盛勖安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个了,他怎么可能还为了自己吃醋,怎么可能因为吃醋就不许她跟别人往来。


    疯了吧,陆时雨。


    她这么问自己。


    手臂被男人死死掐住,盛勖安拉着她,逼迫她转身直视自己,“我告诉你,秦屿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陆时雨眼底流露出几分迷茫,“你什么时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