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长会和模型事件后，陈尔和江渝之间流转的默契几乎肉眼可见。早晨的咖啡时间，两人的对话不再止于面包和天气。这天，江渝接过陈尔递来的咖啡时，指尖短暂相触，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松开，而是稍稍停留，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陈尔，这周末市中心有一个关于‘建筑与光影’的艺术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他记得她前几天闲聊时提过对建筑摄影的好奇。他的邀请直接而郑重。陈尔的心微微一动，对上他坦诚的目光，那里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几乎没有犹豫，唇角弯起一抹明朗的弧度：“听起来很有趣，我很想去看看。”“那说定了。”江渝眼底的笑意漫开，“周六上午十点，我来接你。”周六早上，江渝提前到了。当他看到陈尔从店里走出来时，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她穿了一件暖橘色的针织衫，搭配米色长裙，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柔美与鲜活。看展览的过程是一种享受。江渝不时会低声为她讲解某个建筑设计的巧思，或是光影运用的妙处。他们之间完全没有初次约会的生涩，反而像相识已久的朋友。约会结束后，江渝变戏法似的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纸盒：“之前听你说想试试城西那家老字号的杏仁饼，正好顺路。”陈尔打开，正是她前几天在朋友圈感叹“排队太久没买上”的那家。她抬头看他，眼里有惊喜，更有动容。这份“顺路”的心意，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打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