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娘穿书,专治作死

作品:《满门逆子,嫡母她选择以德服人

    “娘!您可得为儿子做主啊!”


    宋以宁被一阵鬼哭狼嚎吵醒。


    她费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繁复的拔步床顶。


    而在床前,她那个在户部任职的大儿子,抱着账本哭天抢地,他身边那个妖娆的小妾柳姨娘,体贴地给他顺气。


    “夫君莫急,母亲最是明理,定知您是为了这个家,才不得已动用那点儿库银周转的……”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啊?


    宋以宁坐起身,直接给她干沉默了!


    她穿书了!


    早知道通宵赶工会猝死穿书,她死前就该看那本《逍遥女尊》,而不是这本能把人气出心梗的《极品一家人》!


    “娘,您要救救孩儿,孩儿不想下狱。”


    “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种蠢钝如猪的儿子!”


    宋以宁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瞧瞧,都给老娘气成什么样了!


    宋以宁给自己顺气,她命不好啊,无痛当娘也就算了,这一家子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夫君早死,永宁侯府爵位还未继承,儿子一个比一个脑残!


    老大王海,户部任职,像是胎盘长大的,做事一点脑子都没有,被个小妾撺掇几句就敢偷拿国库库银,这是生怕全家死得不够快!


    老二王宴,新科状元,出生时怕是脑子被门夹了,宠妾灭妻,一双眼睛白长了,分不清珍珠和鱼目!


    老三王贺,新科进士,脑子被驴踢了,堂堂官身,给人当舔狗,一舔就是三年,金山银山都快被他搬空了!


    老四王青,色中饿鬼,沉迷烟花之地,天天不着家,那青楼到底有谁在啊!


    造孽啊!


    这是集齐了罪名等着满门抄斩呢!


    “哎呀,娘,方才大哥差人寻我,说您晕倒了,我瞧着您精神头不错,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三儿子,那个有名的“京城第一深情”王贺冲了进来,手里还攥着一支俗艳的珠花,“娘,给我五百两,云裳姑娘看上的头面,不能再让别人抢了先!”


    “逆子!你……”宋以宁手指发抖。


    “夫人,四少爷让人来取一千两,说是要给如花姑娘赎身,您看……”管家战战兢兢地凑上来补了一句。


    ……


    宋以宁血压飙升。


    这四个叉烧,一个比一个能作死!


    挪用库银、宠妾灭妻、舔狗败家、沉迷青楼……这是生怕全家死得不够快,凑齐了罪名等着满门抄斩呢!


    宋以宁拍了拍胸膛,给自己顺气。这原主怕不就是被这几个叉烧活生生气死的,她刚活过来,可不能再走老路,气死不划算。


    这四个小畜生,肯定是从小缺少了完整的“社会毒打”,才歪成这副鬼样子。


    她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一定要将这几个狗崽子,掰直了!


    宋以宁捏紧了拳头。


    她要给他们一个完整的童年!


    奥,童年已经结束了,那就给个完整的中年!


    “都给我闭嘴!”她猛地一拍床沿,厉声喝道。


    屋内瞬间一静。


    大儿子抱着账本,愣住。二儿子蹙眉。三儿子举着珠花,僵在原地。几个儿媳妾室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


    宋以宁没等大儿子反应过来,抄起鸡毛掸子,照着那肥硕的屁股一顿猛抽!


    “挪用库银?抄家灭族的罪你也敢犯!老娘先替你祖宗清理门户!”


    “啊!母亲!别打!疼!”王海抱着屁股满屋乱窜。


    宋以宁追着打,鸡毛掸子虎虎生风:“蠢钝如猪!被个妾室撺掇几句就找不着北,你这脑子留在户部也是祸害!我今天非给你抽开窍不可!”


    霎时间,屋内丫鬟小厮噤若寒蝉,看着平日里威严持重的大少爷被揍得嗷嗷叫,个个目瞪口呆。


    片刻后。


    宋以宁拄着鸡毛掸子,微微气喘。


    看书时伸手打不进书里的那口气,终于撒出去了。


    女人有气还是得发出去,不然容易乳腺增生。


    这打完孩子,宋以宁觉得自己的胸口都顺畅了。


    大儿子王海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地跪在一边,不敢吭声。


    她目光如电,扫向二儿子王宴。


    “还有你!读的是圣贤书,干的是宠妾灭妻的勾当!你的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宴脸色一白,梗着脖子:“母亲,此事……”


    “此事轮不到你狡辩!”宋以宁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鸡毛掸子指他身边那个花容失色的宠妾,“还有你!一个妾室,穿红着绿,对主母不敬,谁给你的规矩?滚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那宠妾“噗通”一声跪下,泪眼汪汪地看向王宴。


    “夫君……”


    王宴刚要开口求情,宋以宁的鸡毛掸子就落在了他身旁的茶几上,“啪”一声脆响!


    “怎么?你想陪她一起跪?”


    王宴看着母亲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甘地低下了头。


    宋以宁最后看向吓得脸色发白的三儿子,以及门口等着要钱赎身的管家。


    “你!”她指着王青,“立刻把那破花扔了!再让我看见你去找那个什么云裳,腿给你打断!”


    “还有老四!”她对着管家吼道,“去告诉他,要么自己滚回来,要么我派人去把他的腿打折,他就不用回来了!”


    就在宋以宁整顿家风,鸡飞狗跳之际。


    门房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变了调:“夫人!夫人!不好了!宫、宫里来人了,带着圣旨,已经到门口了!”


    跪在地上的大儿子王海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库银……难道是东窗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