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桩功
作品:《荒年:讯息无限刷,山村苟出修仙世家》 “内劲!”
石秋华与文天远霎时面色骤变。
习武之人分为外劲、内劲、后天、先天、宗师。
这位青松兄不过三十居然已经生出内劲,而且雄浑程度着实不低,有生之年恐能登顶先天之境!
先天之境,那可是能纵横沙场,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恐怖存在啊!
“青松兄文能博古通今,武亦是登峰造极,真是让我等高山仰止啊!”
“真不愧是那一位的后人。”
文天远与石秋华不是吹捧,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叹,浑然不觉冷汗已经浸湿后背。
眼前之人不管文武任何一方面拿出来,未来绝对能够在朝堂中搅动风云亦或是在沙场建功立业。
男子没有理会两人所说之话,只是一步步上前走去,目光死死盯住那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他有点略显癫狂的笑了,喜形于色,好似遇到了什么大喜之事。
“谁!这是谁写的!这笔墨还没有干!”
文天远与石秋华方才注意到那句话。
当两人见到,也虎躯一震。
原本前文只是眼前人昨晚一时酒醉所随意撰写。
文天远知道朝堂内风云变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深知纸上所书写何意,可是任凭他如何思考,也不好落笔。
有时候一句谏言都会带来灾难,都会给自己未来招致祸患。
“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啊。”
饶是举人出身的文天远都咋舌不已。
“相生,今日可有其他大儒拜访过我们书院。”
面对文天远的询问,文相生连忙道:“今日除却杂役与管家,其他人我们事先已经通风过。
大人不喜喧闹,便全部推辞了往来。”
“咦,那就奇怪了。”文天远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什么。
石秋华与青松也想到了什么,三人对视在一起。
“难道是……”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们!
他们不过是乡下来的贱民,一天私塾都没有上过!绝对不可能写出来这种话!”
不等几人开口,陈如麟先急了,连忙开口说。
他生怕陈业陈石误打误撞入了眼前大儒的眼。
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更何况他巴不得陈业陈石一辈子当牛马。
青松目光转过看向陈如麟,眼神带着几分锐利之色,陈如麟被盯上一眼就好像与一只鹰隼面对面注视。
一股冰冷之感油然而生,令其脊背恶汉,双股打颤。
青松淡淡开口:“小子,家父生前也是贱民,连他们都不如,是前朝奴籍。”
简简单单一句话恍如雷霆般在文远书院上空炸响,气氛死一般沉寂下来。
“天远兄,我有些累了,帮我把这张纸送来,取两壶好酒,查一查究竟是何人所写!”
青松转身离开。
文天远一声应下,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陈如麟:“陈如麟,这几日我也要休息,你暂且回居所告假吧。”
“是,文师!”
陈如麟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转身一刻不停离开这里。
文天远淡淡看了一眼。
陈如麟这一退,很可能就是断送了自己此后的路了。
就算是一个天赋秉异的小辈,在那位眼里摸了沙子,之后的官路也会断得差不多了。
更遑论考了三次秀才都不中的童生。
见到陈如麟走后,文天远将文相生唤来身侧:“此人心胸狭隘,连自己的血亲都算计,难成大器。”
文相生立马明白文天远的意思:“弟子知晓。”
……
陈业离开文远书院后再去了黑街。
“三弟,你怎么敢在那种地方闹事,要是触怒了大人物,就算是神仙都难救我们。”
陈石路上还有点心有余悸的说道。
陈业哈哈一笑,看向自己的傻哥哥道:“天下有点名望的文人修士大多如此,无需担心。”
“啥意思?”陈石摸摸脑袋。
陈业道:“文人本来就有自己的傲骨,他们看似为生灵立命,可却也是心中阶级执念最牢固的一群人。
尊卑有别即便是口上不说,那也是刻在骨子里。
今天我如果瞎胡闹,不管最后孰对孰错,闹大了终究是丢了他们的颜面,堂堂举人和山野村夫计较,岂不是成了笑柄?
所以,只要我不杀人放火,他们只会高傲的息事宁人。”
陈石一个脑袋两个大:“还是不懂。”
“没事,以后跟着我混,保你娶到老婆。”陈业道。
“这下子懂了。”陈石也笑了。
这一次来到黑街,陈业有了充足的资金来淘宝。
接连刷新十多次,眼前再度出现银色光团。
而这一次,光团上赫然写着:桩功。
“桩功!”
陈业呼吸急促了三分。
如果按照稀缺度,这桩功绝对比其他资源更加稀缺。
大云以武立国,同样管控得无比严格。
在云太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网罗天下桩功与呼吸法,将之肃清。
所有习武世家全都受到了管制以及招揽,不听话的已经成为刀下亡魂。
开朝十几年下,大云习武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只有世家弟子以及有权势的人才有资格习武。
至于像是陈如虎拜了所谓的武师,那三拳两脚根本和桩功搭不上边,顶多算是格斗技巧比普通人强点。
富裕如赵家,为了一个习武资格,也花费了半数家产打点了不知道多少人脉。
嗡!
不等陈业选择,一道光芒闪烁。
那保底宝箱开启了。
之前刷的铜钱已经达到了开箱标准。
随着光芒散去,储物空间多出个签筒子。
“宝物:能测运势的签筒子,冷却时间:1天。”
陈业看着简介:“不错,之后去猎取资源更方便安全了。”
保底宝箱(1/1000)、刷新资源讯息(3铜钱;范围10里(升级需1两银子))、商城、储物空间。
甲0.00%乙0.02%丙1.92%丁98.06%。
陈业接着点开了那银色光团。
眼前画面在黑街中穿梭,最后定在一落魄的叫花子身上。
叫花子拿着酒葫芦醉得不省人事,面前摆着个破旧盒子,周围路过的人连偷的心思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