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扣留镇南王

作品:《上位夺宠?可本宫早已夺凤印,掌皇权

    锦盒打开,再次露出了白瓷瓶。


    经太医查证和萧老夫人手中的一模一样,都是青美人。


    傅胤深吸口气看向了时筠,质问道:“那一晚是镇南王府的马车送你回京城的?”


    提及镇南王府,时筠眼皮一跳,欲要否认,但触及了傅胤阴沉脸色时,抿着唇没有反驳。


    “裴寂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出京之前身中青美人,恰好,裴寂抓到了下毒之人,已审问出是镇南王府头上!”


    傅胤指了指白瓷瓶:“青美人却是从边疆一带出现过,不致命,却足以令人生不如死,萧家无人出城,如何得来这青美人来陷害你?”


    时筠愣住了。


    “朕最后问你一遍,那一晚你可曾去过萧家,给过青美人?”傅胤质问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时筠立即反问:“皇上不信我?”


    一句话已经让傅胤大概知道真相了,一抬手,侍卫按住了漠云:“堵住嘴,送去慎刑司,即刻就审!”


    “皇上!”时筠这次是真的着急了,紧绷着小脸上染上焦急:“漠云跟了我多年,情同姐妹,皇上这是要屈打成招?”


    傅胤睨了一眼时筠:“你若心疼她,可以代替。”


    时筠噎住了。


    涉及到了镇南王府时,傅胤已经不打算装聋作哑了,决定要追究到底。


    不过半个时辰左右,漠云扛不住刑罚招了,圣女确实去过萧家给过青美人的毒。


    漠云亲笔画押的证词,击垮了圣女最后一丝狡辩。


    “求皇上替萧家做主!”萧老夫人砰砰磕头。


    萧南擎也磕头。


    时筠看向二人时,恨不得将二人凌迟,这般凶狠毒辣的眼神落入了傅胤眼底,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还是那个清冷孤傲,却善良的时筠吗?


    “宣镇南王入宫!”傅胤冷声,说罢又对着萧稚初说:“皇后快起来吧,今日的事,朕定会给萧家个公道!”


    “臣妾多谢皇上。”


    萧稚初默默站起身,一路坐在了傅胤身边位置上。


    没等一会儿镇南王来了。


    傅胤甚至有些惊讶镇南王怎么会来这么快,却得知镇南王就在德妃宫里呢,一同来的还有镇南王妃。


    “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二人行礼。


    傅胤冷声质问:“王叔,朕听闻前几日圣女从云台山归来,是你派人接回来的?”


    听语气,镇南王犹豫了片刻,再看四周尤其是萧南擎时,他留了个心眼,故作茫然:“此事我并不知情。”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傅胤叫人将漠云的罪证让镇南王过过目,看完之后,镇南王惊呼冤枉:“皇上,这绝对是造谣,我怎么会给圣女毒药去谋害漼夫人呢,我与漼夫人无冤无仇,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给毒药,是为了用漼氏性命威胁皇后,并非真的要漼氏性命。”萧南擎反应也很快。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积极补救,将责任能撇清就撇清。


    镇南王蹙眉:“一派胡言,我何须威胁皇后?我与皇后又有什么仇?”


    “皇上,是本宫一时糊涂,不该让德妃入宫,得罪了镇南王府。”萧稚初适当提醒。


    德妃心仪裴寂是事实,还有裴寂抓到镇南王府的人给未婚妻下毒也是事实,同样的毒都是出自镇南王府,傅胤很快就将整件事连贯起来了。


    傅胤恼急:“镇南王,朕敬你和父皇结拜过,处处敬让,你竟敢在朕眼皮底下,对一品诰命夫人下毒谋害,该当何罪?!”


    “皇上,这一定是误会!”镇南王双膝一软,坚决不肯承认。


    一旁的镇南王妃却狐疑的看向了时筠,看着人证物证都齐了,咬着牙跪在地上:“皇上,臣妇有话要说。”


    看着镇南王妃,时筠心里渐渐不安。


    “时筠自从跟镇南王府认亲之后,越发的不知收敛,这青美人的毒药,其实是时筠逼着王爷给的。”


    镇南王妃手指着时筠:“以多年亏欠为要挟,王爷私底下劝说无用,只好给了。”


    “你胡说什么!”时筠怒瞪,矢口反驳。


    “那日你求药的书信,还在我这收藏。”镇南王妃是无意间撞破此事,让镇南王多留一个心眼,以免东窗事发日,时筠反咬一口。


    所以这书信并未烧毁。


    时筠呼吸一紧,脸色变得煞白。


    “圣女嫉妒皇后也不是一两日了,说什么皇后夺了凤位,她也要让皇后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皇后对漼夫人极孝顺,圣女就是想要漼夫人威胁皇后。”


    这个理由旁人或许不信,但傅胤信。


    几个月来时筠多次对萧稚初造谣生事,屡屡陷害,能用下毒谋害漼氏,也不足为奇。


    傅胤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多,他凝着脸看向了时筠:“果真如此?”


    被众人指责,时筠见抵赖不掉,便对着傅胤道:“我是被迫的,是镇南王这个生父,逼迫我如此,就如皇后所言,嫉恨皇后让皇上纳了德妃入宫,想要给皇后个教训!”


    事已至此,时筠只能权衡利弊,将责任推给了镇南王,还不忘紧咬着生父二字。


    镇南王脸色沉下来:“圣女怎能如此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嫉妒皇后,几次求取药,我劝你回头是岸,书信为证,怎会是假?”


    “书信也可模仿,不足以为信。”时筠打定主意要让镇南王背负,朝着傅胤可怜兮兮的说:“以父女之情相要挟,我才是被迫无奈。”


    今日之后,时筠和镇南王府算是彻底闹翻了。


    两个人互相推卸的样子,让傅胤怒极反笑,对时筠最后那点情谊也在慢慢消散。


    “皇上,镇南王入京不过几日,屡屡生事,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依臣妾看,应将镇南王一家永留京城。”萧稚初小声提醒:“臣妾和萧家受点委屈不算什么,皇上不必顾忌臣妾。”


    有人让他失望,有人就成了解语花。


    傅胤欣慰之余牢牢拉住了萧稚初的手,感动道:“阿初,这世上果然只有你是和朕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