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狗咬狗一嘴毛
作品:《上位夺宠?可本宫早已夺凤印,掌皇权》 镇南王妃果真在凤仪宫门口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被染青请进来:“皇后娘娘犯了头疾,服了药才缓和些。”
闻言,镇南王妃不动声色的就讥笑,分明就是不愿意见她,故意找出的理由。
此刻她有求于人,脸上不敢露出其他表情,还要故作惶恐:“那娘娘可好些了?”
“老毛病了。”
说话间将人引入了内殿
萧稚初斜靠在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将她来才坐直了身子,等着镇南王妃行礼之后才道:“王妃不必多礼,赐座。”
染青搬来了小凳子。
镇南王妃弯腰坐下,眼眶立即红了:“娘娘,臣妇听说皇上昨儿严惩了德妃,跪了两个时辰。”
“竟有这事儿?”萧稚初诧异,连忙询问:“本宫伺候皇上多年,还极少看见皇上这么罚妃嫔,可是德妃又耍了脾气,冲撞了皇上?”
这话镇南王妃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不肯说。
萧稚初眉头皱起,面上一副痛苦表情,染青见状赶紧道:“娘娘,是不是头疾又疼了,奴婢这就给您去请太医。”
内殿站着好些个宫人,以至于镇南王妃不好开口,悻悻被晾在一边,最后见实在是插不上话了,才道:“娘娘,臣妇忽然想起还有些事,先行告退。”
镇南王妃前脚刚走,萧稚初立马就坐起身,继续看书。
“娘娘,镇南王妃在娘娘这没讨到便宜,会去找皇上吗?”染青问。
萧稚初摇摇头:“不,她还没那么愚蠢,这是私房事,她怎么好意思抬到明面上,招惹皇上不高兴。”
最多是去威胁时筠!
……
镇南王妃果然去了偏殿,在凤仪宫门口已经等了一个时辰,憋屈的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呢,这会儿积攒了不少怒火。
谁料又被偏殿的人拦住了。
“圣女正在抄经书,王妃再等等。”漠云拦住了人。
镇南王妃紧咬着牙:“我是圣女嫡母,来看望自己的女儿还要通传?”
声音不小,吓得漠云慌张看向四周,又不敢得罪镇南王妃,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奴婢这就去禀报。”
片刻后漠云出来:“王妃,圣女请您进去。”
推开门进入,内殿充斥着浓浓的檀香味,不仅没有让人静下心,反而还有一种甜腻令人作呕的感觉。
强忍着不适应进来,果然看见了时筠正坐在桌子旁抄写经书,手旁已经抄写了一小摞。
等镇南王妃凑近,才发觉这凌乱的字迹早就表明圣女心不定,她不由得蹙眉。
一抹阴影笼罩,时筠抬眸:“王妃怎么有空来了?”
“昨夜德妃被罚,我想让你在皇上面前求求情。”镇南王妃语气有些不善。
时筠皱起眉,昨日的事她已知晓,还不是德妃这个蠢货暴露了心仪裴寂,被傅胤察觉后才罚了。
不知悔改便罢了,还敢出言顶撞。
要不是傅胤顾忌镇南王,早就打入冷宫了。
这样的事,她避之不及,又怎会主动求情?
“王妃抬举我了,后宫的事我向来不会插手过问。”时筠提笔继续抄写,面色淡然不为所动。
镇南王妃却勾唇笑:“你们姐妹也算是共侍一夫了,你私底下劝劝,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皇上会听的。”
啪!
手中笔没拿稳,滑落,溅起墨点,沾染了衣袖。
时筠铁青着脸抬头看她。
“现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圣女和皇上早就……”镇南王妃欲言又止,眼底却是毫不遮掩的鄙夷。
但也不奇怪,时筠不过二十岁,长得也不错,又怎会孤身一人?
单说住在偏殿就有些奇怪。
“镇南王妃休要胡说八道,败坏我的清誉!”时筠怒喝,恨不得撕了镇南王妃的嘴。
贱人!
可镇南王妃却丝毫不以为然,继续说:“人云亦云,都能传到我耳中,圣女又何必恼羞成怒?”
“你!”时筠皱紧眉头,又气又心惊,一时间也不知镇南王妃的话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那她在百姓心里的形象岂不是倒塌?
“德妃年纪小,和裴大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私底下也无来往,这事儿就劳烦圣女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了。”镇南王妃在时筠面前,没有丝毫求人的态度。
时筠冷笑:“若不是皇后赐婚,哪来这么多幺蛾子,你不去找皇后,找我又有何用?”
镇南王妃自然是恼皇后的,偏偏这么巧就给裴寂赐婚。
“皇后犯了头疾,显然是不想参与进来,且我与皇后之间关系本就一般,不似你,名义上还是镇南王府的长女,咱们可是一家人。”
皇后不给面子,她也没辙。
时筠被镇南王妃的无赖模样气得不轻。
“圣女这些日子用的钱财,都是王家出的,帮个小忙不过分吧?”镇南王妃甚至是用威胁。
凭什么吃喝用度都是用了镇南王府的,出了事,还敢不帮忙?
眼看着镇南王妃要撕破脸的架势,时筠深吸口气:“我私底下会劝皇上的,但你也要劝劝德妃,动动脑子。”
这话镇南王妃没有反驳。
两人达成共识,镇南王妃二话不说即刻去看女儿,而时筠则是气急的将桌子都给推翻了。
“混账!混账!竟敢威胁我!”
时筠气的浑身发抖,最近她诸事不顺,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漠云小心翼翼的上前:“主子,您真的要替德妃求情吗?”
时筠咬牙:“如今我可用之人不多,还不能得罪镇南王一家子,还有,你速速去查,刚才镇南王妃说的事!”
她要求证。
漠云应了。
一个时辰后漠云汇报:“回主子,如今宫里确实在传您和皇上之间……”
往后的话漠云不敢说。
她只是随便派人去宫里打听,传的什么样都有,不堪入耳。
有人说圣女不知羞,白日里就缠住了皇上。
还有人说偏殿里经常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就连大臣来找傅胤汇报政事时,也偶尔听见过。
宫里都传遍了,可想而知宫外岂不是流言满天飞?
“查,给我狠狠的查,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中伤我!”时筠气的不轻。
令她更生气的是,前朝不知何时换了一批禁卫军和太监,根本就不听她的命令。
气的时筠在偏殿又是砸坏了不少瓷器。
不远处的魏公公听见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忍不住皱起眉:“唉,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