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08 Past

作品:《冬夜渐暖(gb)

    正午的阳光突然消失,硕大的太阳被云朵遮蔽,钟轻斐望着窗外陡然阴沉的天空,细密的雨水落在玻璃窗上,留下一条条痕迹。


    雨天特有的味道,顺着缝隙钻进温暖的屋内,阴冷、潮湿。


    她的视线落在远处的高楼,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倒是这个天,像极了秦景文去找她的那晚,一样的冬日,一样的雨。


    /


    (五年前)


    钟轻斐的秘密基地,位于三环外的一处三层小别墅,环境清幽,绿树环绕。


    更重要的是,每幢别墅之间的距离特别大,完全不用担心会影响别人,或者被别人影响。


    安保很严格,除非是业主授权,否则谁都不可能进入。


    一楼、二楼和普通别墅无异,宽敞明亮的客厅,温馨整洁的卧室,健身房、游泳池、 影音室......一应俱全。


    只是地下室和三楼,别有洞天。


    秦景文是晚上七点多到达别墅的,一进门,便看见钟轻斐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恰巧,电视里播放的是他之前演过的一些脑残剧。


    “来啦。”钟轻斐转过头,朝着秦景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嗯。”


    “正好,带你参观参观,别被吓跑了哦。”


    话毕,钟轻斐站起身,领着秦景文,斐快地过了一下一楼二楼的房间,神神秘秘地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对他说:“三楼和别的楼层不太一样,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秦景文缓缓应道,“好。”


    钟轻斐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楼下主卧大两倍的房间,应该是把两间房打通了,一整片巨大的落地窗,一边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床,正对着床的天花板是一大块镜子,另一边的一整面墙放着一排器具,一一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有一些,秦景文见都没见过,根本说不上来名字。


    另一侧是一个长椅,像是按摩院常用的那款,天花板不再是镜子,而是垂着的金属吊/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


    还有一把皮质靠椅。


    左右两侧的墙上各有一扇门,分别的浴室和衣帽间。


    “想逃吗?”


    钟轻斐在秦景文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无悲无喜,也不害怕,不禁心想,这样毫无波澜的一个人,真的能演好戏吗?不会什么都演成面瘫吗?


    “不想。”


    钟轻斐若有所思,继而开口,问道:“那你想去看看我的地下室吗?”


    “好。”


    地下室的装修和楼上有着天壤之别,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没有装修。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笼子,一个是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巨大牢笼,金色的,笼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另一个则如同狗笼,立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约莫只有半人高,身体完全施展不开,只能蜷缩着,笼里有条锁/链。


    “现在呢?还能接受吗?”


    钟轻斐清晰地看见秦景文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做心理建设,嘴巴张了又合,半晌,艰难地迸出一个“能”字。


    “那就好,不过,我一般不来地下室,太暗了。”


    钟轻斐嫌弃地瞥了一眼笼子,虽然当时的设想是这样的,但其实也一直也没用过,感觉略微有点过于病/矫了,还是心理健康最重要。


    她微微侧头,对秦景文道:“洗澡去吧,记住,要和昨天一样,然后在三楼的房间等我。”


    “好。”


    灯火通明的浴室内,秦景文的精神有些许恍惚,今夜所见比昨晚带给他的冲击力更强,知道是一回事,看见是一回事,但做,则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在他看见抽屉里的各式各样的工具时,头皮没由来地一阵发麻。


    好像,的确是落入了虎穴,但比之前的深渊要好得多,至少能看到阳光。


    洗漱完毕,打开浴室的门,室内一片寂静,钟轻斐还没有上来。


    秦景文深呼吸,学着昨晚的样子,分开双腿,挺得笔直,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只是,昨晚是昏暗的,今天则是满室光明,犹如白昼,天花板的镜子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


    没一会儿,钟轻斐走了进来,站在秦景文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秦景文抬眼望向她,发现上身穿着黑色蕾丝鱼骨胸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皮裤,搭配一双黑色长靴。


    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钟轻斐打开柜门,从中挑选出一根障碍短/鞭,皮质拍子轻轻扫过秦景文的脸,眼睛、 鼻子、嘴巴,最后在下巴处稍作停留。


    “秦景文,以后在这间房子里,要叫我主/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


    “嗯?”


    “知道了,主/人。”


    “真乖。”


    说罢,马鞭一路往下,划过他凸起的喉结,停在胸前。


    秦景文不自觉地蜷起身子,只是刚弯下一瞬,就被钟轻斐用马鞭拍了拍背。


    “挺直了。”


    秦景文听话地挺直脊背,并且强迫自己不再躬身,只是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钟轻斐的眼前。


    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淡红色的鞭痕也愈发明显。


    钟轻斐俯下身,在他耳畔吹气,柔软的胸/脯轻压上他的后背。


    “真性感。”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拍打,跳动。


    秦景文有点发痒,身体痒,心更痒,嘴里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声音。


    钟轻斐勾唇一笑,心情极好,猛地拍打,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破空声和拍打声。


    “啪”。


    不肖一会儿,她忽地皱了皱鼻子,把脸凑到秦景文的眼前,一脸惋惜地“啧”了一声。


    “我……”


    秦景文想要辩解,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事的,先去洗个澡吧,洗完去一楼客厅找我。


    钟轻斐安慰性地拍了拍秦景文的肩,而后,将马鞭放在一旁的深桶之中,转身往外走去。


    十五分钟后,秦景文下楼,看见的是已经换好睡裙的钟轻斐。


    钟轻斐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楼梯上的秦景文,瞳孔地震,无奈地扶了扶额,眼神闪躲,开口说:“那个,在楼下是可以穿衣服,你去二楼房间换好衣服再下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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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景文难得红了脸,听完后直接上楼,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身后是钟轻斐的大笑声。


    走进客卧,内里有一间小小的衣帽间,衣物、鞋子、配饰都是秦景文的尺码,他随便找了件睡衣,穿好就走。


    等坐到钟轻斐身边时,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钟轻斐将茶几上的合同推到秦景文面前,说:“看看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秦景文翻动纸张,钟轻斐提出的要求很简单,但能给他的好处,却很多。


    他犹豫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你……不亏吗?”


    “有什么亏的,你可是付出了你最美好的五年呢,二十到二十五。你觉得你的五年不值我给你的那点钱和资源吗?”


    钟轻斐说得轻松,可,这五年,秦景文不仅有戏拍有钱赚,钟轻斐每年还额外给他五千万,加上每季限定的高奢,房子、车子。


    他根本不敢相信,钟轻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他的五年并不值这么多钱。


    “为什么?”


    “嗯?”钟轻斐托腮看着秦景文,想了想,回道,“你就当作我钱多,而且你很符合我的审美,还有就是,你能接受我的癖好,很乖很听话,我很喜欢。”


    秦景文望着钟轻斐的眼睛,默默消化着刚刚她所说的话,郑重其实地回了句,“知道了”。


    “嗯,那签吧。”


    秦景文也不再纠结,拿起茶几上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钟轻斐从身后抽出一个限量版的B家钱包,扔给秦景文。


    “里面有我的附属卡,还有京市一些会员制场所的卡,反正一堆卡,你收着吧。还有,你平时有工作的话,住万国悦府吧,那边安保挺好的,而且圈里很多明星都住那。没工作随便你住哪儿,来这儿也可以,不过有时候我可能会不在。对了,你有驾照吗?有的话,去车库随便选辆车。”


    “没有。”


    “哦,那等你有驾照之后,自己去选吧。”


    “好。”


    钟轻斐趴在沙发上,伸长手拿起草莓,咬了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今天去四行解约,顺利吗?”


    “顺利。”


    “米咪姐下午带你去斐然了吗?”


    “去了。”


    “怎么样?”


    “很好。”


    “给你安排的经纪人是谁啊?”


    “Lee。”


    “Lee啊,他挺好的。”


    “嗯。”


    “秦景文,你从小话就这么少吗?”


    秦景文抿唇不语,算是默认,钟轻斐顿感无趣,打了个哈欠,起身上楼。


    秦景文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中,想起了刚刚钟轻斐问的问题,他从小就话少吗?


    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是这样的,沉默、寡言,是见过他的每个人都会给他贴上的标签。


    所以,他才会被钟轻斐吸引吧,毕竟,钟轻斐和他截然相反,她阳光、开朗、无忧无虑,会说很多很多的话,像天上的太阳,温暖热辣。


    就算钟轻斐做任何事,他都甘之如饴,哪怕他一开始并不能完全接受,他也会为了钟轻斐,慢慢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