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双胞胎,神和魔?
作品:《换亲八零藏区糙汉,娇美人又孕吐了》 可才问出口,彩朵就摇了摇头,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桑棉有些莫名。
什么病,需要这样隐瞒?就连彩朵也不说?
她心里纳闷的很,但也没有过多纠结。
拉着彩朵到火塘边坐下,然后就做晚饭吃。
“阿伊,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一个人在家的彩朵,显得很可怜。
桑棉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简直就是只小跟屁虫。
“好,那咱们一起洗洗,一起睡。”
然后这一晚,桑棉就失眠了。
身边彩朵跟八爪鱼一样抱着她,睡的香甜。
可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哲吉。
今天在路上,他抱着她,威胁她,冰凉的手从她身体一点点的探过去。
那冰冷的温度好像还残留着。
还有那张邪恶的笑脸。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却控制不住,一整夜都是哲吉。
一整夜都在痛苦中,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好像梦到他又来了,而且这次更过分。
在血池之中,他强迫她脱干净,然后用血把她一点点的染红。
血池里,冒出一个有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
“小桑棉,喜欢吗?”
她本能的抗拒。
“我就知道,你喜欢的,人性的本能,抗拒不了杀戮的快感不是吗?否则,你怎么会杀那么多人?”
哲吉却自顾自的说着。
画面一转,她手握藏刀,四周都是被她杀死的人。
桑棉猛地惊醒过来。
天都已经亮了,能听到外面彩朵的吆喝声,她正在附近牧羊。
她喘着粗气,只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压抑的胸口都发闷,双手无力。
看着隔壁那张没动过的床。
桑棉气不过,走上去就狠狠的踹了几脚。
然后就收拾一下,去做饭。
因为家里男人都不在,彩朵一个人就拉着家里为数不多的几头牦牛和羊在家的附近晃晃。
早饭后,他们还没回啦。
桑棉就想到了自己空间的粮食,得趁着他们都没回来,尽快安置好。
“彩朵,下午你一个人能行吗?我要回我阿妈家一趟,昨天她答应给我一些蔬菜和土豆,我去背回来。”
她想着,彩朵要好忽悠一点,不会怀疑她,要趁早把空间里的食物拿出来一些。
“我没问题,如果有事我会喊阿达叔,阿伊你放心去,不过你要回来早一点,天黑了不安全。”
彩朵点点头,想着阿哥不在,她得负责阿伊的安全。
这懂事的样子,让桑棉心暖,她上去摸了摸她的头,马上就出发了。
养母家不用去。
她想去刨坑,把那串彩色石头拿回来才行。
可是她似乎把事情想的太简答了。
当她费了很大力气,挖到尸体后,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却没找到那串项链。
一个小时后。
她确定项梁确实不在。
所以是被哲吉耍了吗?
看着这具已经有些发臭的尸体,桑棉不敢去赌,哲吉到底会不会不找她麻烦。
所以谨慎起见,得给这具尸体换个地方。
至少除了自己以外,没人会知道,倘若有一天哲吉要陷害她,那也没有证据。
思忖片刻后,她一个人拖着那具尸体,走远了。
直到日落黄昏时,她才扛着一麻袋的食物回家。
只看到家那边是个小黑点。
距离还那么远,马蹄声就已经逼近了。
桑棉有些茫然的望去。
而多吉在看到小妻子踉踉跄跄往家里赶时,一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又着急,又心疼。
等距离近了,看到她发丝凌乱,脸上也脏兮兮的,衣袖被黄土染脏,手里还提着一个大麻袋。
那看上去就比她还要重。
多吉连忙上去,一手提起麻袋,一手将她送到马上。
“回来了?阿妈怎么样?”
桑棉很累,喘着气,脸也晒的通红。
今天这劳动量是真的大,挖坑都挖了好几次。
“在屋里睡着,医生说了要静养,三天不能下床,我拿了些药回来……”
他语速很快,三两句交代完。
上了马,他单手驭马,一只手提着那沉甸甸,起码有六十斤的麻袋。
他无法想象,小妻子是怎么拖着这么重的东西走这么久的。
“家里有吃的,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县里,再换一些你喜欢吃的面和蔬菜,以后不要回家拿。”
多吉心疼她,而且那边的阿妈对她可不好,不知道她拿这些吃的,遭受了多少白眼。
“地里的食物本就是我种的,不拿才可惜,不过就这么走着去,实在是累,我本来还想着看路上能不能拦到牛车坐,但今天运气是真不好……”
桑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多吉却句句都信了。
“学骑马吧,我教你。”
他想等小妻子学会了骑马,去哪里都方便,也不会受苦。
在扯谎的桑棉微微一顿,反应过来后,眼睛都亮了。
回过头看他时,眼眸都带着笑。
“我学,马上就学。”
多吉看着明媚的她,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些泥巴糊在她脸上,都是可爱的。
“那你抓好了……”
说学,那就马上开始。
多吉就是个行动派。
回去时这一公里路,他把缰绳交给桑棉,立刻就开始了教学。
黑马在他的控制下很温顺。
所以桑棉驭马,一点儿也不难。
她甚至是信心大增,回到家里以后,她还不肯下马。
“要不我就这样溜一圈看看?”
绳子抓稳了,身子也坐的很端正,如果是考试,这坐姿能得一百分。
她有些蠢蠢欲动。
“不行,等晚上,我们再多练习一会儿。”
可多吉哪里放心啊。
况且也从来没有人上手就会骑马的。
所以他不顾桑棉的反对,把她提了下来。
在他手里,六十斤的麻袋,也轻的跟一坨羊毛似的。
所以他搂着桑棉,提着吃的,就这么进了屋。
阿妈已经躺下,听多吉的意思是做了个小手术,意思怕她太疼,开了安眠药,现在睡的很香。
所以不需要去探望。
但她还是站在草席外,从缝隙里看了两眼,才放心。
她带来的食物瘫在地上。
大多都是马铃薯,还有两捆油麦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