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误打误撞的猜对了
作品:《农门肥妻:摄政王说软饭真香》 这几人,分明是认不出就开始耍无赖。
见赵秀芳这撒泼的样子,周围几个村民也围了上来,想看出个究竟。
但众人围着看了半晌,皆是一无所获。
“这草药的样子也太怪了,不像是草药,倒像是毒药!”
还有一人把颤颤巍巍的村长拉到前头。
“您老瞧瞧,这是啥草药?”
村长摸着一把花白的胡子看了半天,摇头道。
“我也没见过。”
这下,姜云也来了火气,叉着腰就开骂。
“你说这是草药,我呸,你自己能说出这东西能治啥病不?”
面对质疑,秦芷心念一转。
她原本确实打算随便扯点野草糊弄过去。
没想到沈木给的这株药草如此奇特,反倒成了焦点。
此刻骑虎难下,她索性将错就错。
秦芷心一横,指着那株暗紫色草药,声音拔高,说得天花乱坠。
“不懂就别乱说!这可是世上罕见的宝贝!岂是你们认识的这些寻常货色能比的?”
她信口胡诌了个名头,继续滔滔不绝。
“它不仅活血化瘀、清热解毒有奇效,若是制成上好的金疮药,更能生肌续骨,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
“你们不识货,反倒污蔑是野草?真是可笑!”
她这番话编得极其夸张,听得周围围观村民一愣一愣的。
不仅不敢再乱说,看向那株怪草的眼神都变得敬畏起来。
虽然觉得这功效听着有点玄乎,但秦芷说得如此笃定,加上这草的模样确实古怪,倒也有几分唬人。
一旁拄着拐杖的村长见状,颤巍巍地上前打圆场。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认不全,这赌约就算是芷丫头赢了。”
“都是乡里乡亲,一家人闹成这样像什么话?都少说两句,散了吧!”
村长在三元村颇有威望,他发话了,多数村民都觉得有理。
可秦斌和赵秀芳哪里肯甘心?
眼看秘方就要到手,却被一株莫名其妙的草给搅黄了!
这叫什么道理?
赵秀芳不服气,站着不肯动。
“村长!您老可别被她骗了!她说啥就是啥?这破草要真有那么神,我赵秀芳名字倒着写!”
“谁知道是不是她随便扯来骗人的!”
秦斌也梗着脖子道。
“对!空口无凭!除非……除非请个懂行的人来鉴定!”
这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有人接话。
“周老爷家的府医就在村里给老爷瞧病,还没走远!去请他来!一看便知!”
请周家府医?
秦芷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她刚才那番话纯属瞎扯,这草药具体什么功效她根本不知道。
万一府医一来,戳穿她胡说八道,可就难办了。
还要落下个欺瞒乡里的名声!
但她此刻若拒绝,就显得心虚,他们只怕会闹得更厉害。
她强作镇定,冷笑一声。
“请就请!难道我还怕你们不成?”
这样说着,心里却飞快思索着对策。
很快,周家那位留着山羊胡、看起来颇为严肃的府医被请了过来。
他先是向村长微微颔首,目光便落在地上那堆草药上。
尤其是在那株暗紫色的“怪草”上停留了片刻。
起初他眼神有些随意。
但当他仔细看清那株草的形状、色泽,甚至凑近嗅了嗅那极其淡薄的奇异气味时,脸色骤然一变。
“这……”
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
随即猛地蹲下身,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株草,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
手指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周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府医的表情。
赵秀芳一脸笃定,两家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围观。
秦芷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暗自后悔刚才吹得太过。
然而,府医看了半晌,竟抬起头。
他用一种极其复杂,混合着震惊和探究的眼神看向秦芷,声音都带着一丝激动。
“这……姑娘,你……你从何处得来此物?”
秦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随口胡扯。
“偶然得来。”
府医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老夫也只在残损的古医籍中见过图形描绘和寥寥数语记载,据说早已绝迹!这草药堪称奇效,能活血化瘀、清热解毒,乃至对严重金疮有奇效!”
“我这……也是头一次见!”
“……”
秦芷彻底愣住了。
功效居然还真被她蒙对了大半?
这……这简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沈木。
沈木竟然还有这等好东西!
沈木眸色深沉如夜,眼底同样掠过一丝极深的诧异。
这株草药是他多年前偶然所得,极其罕见,他虽一早就知其药性。
但没想到,秦芷竟能一语道破其名称功效。
她,当真是不简单!
秦芷迅速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麻烦。
她立刻端起架子,对着已经傻眼的秦斌和赵秀芳冷哼一声。
“听见了吗?府医先生都证实了!连周家的府医都只在古书上见过,你们却不认识,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有资格看祖传秘方?”
“看来爷爷不把这东西传给你们,真是明智之举!”
秦斌和赵秀芳被怼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头秦朝和姜云两人也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周围村民看向他们的目光也带上了鄙夷和嘲笑。
“诶哟,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两家是看人家好欺负,来打秋风的吧!”
“啥也不懂就污蔑人,以后看谁还敢相信他们的话!”
村长见状,再次敲了敲拐杖。
“好了!事实清楚,无需再争!你们一群大人和个姑娘计较,不嫌害臊!”
“带着你们的人回去!愿赌服输,以后莫要再为此事纠缠芷丫头!”
大房和三房的人当着村长和这么多乡亲的面,再也无颜闹下去,只觉得丢尽了脸面。
虽然心里恨得要死,却也只好灰溜溜地骂骂咧咧着走了。
这时,那位周家府医却并未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株草药捧在手里,目光热切地看向秦芷。
“秦姑娘,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此药草于老夫医术研究大有裨益,不知姑娘可否割爱?老夫愿出银子买下,姑娘开个价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