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好怎么选了吗?

作品:《四合院:众禽不讲道理?在下也略懂仙术

    “好的。谢谢主任!”吴硕伟感激地点头,“那不耽搁您的工作,我先走了。”


    “甭客气,你不仅是国家的重要人才,更是烈士遗孤。如果连你都无法被公平对待,我们街道办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出了街道办,吴硕伟又去了趟派出所。


    “伟子?”值班的李警官认识他,“什么事?”


    “李警官,我想报个案。”吴硕伟说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撬锁入室?”李警官皱起眉头,“这可不是小事。”


    “我也觉得。”吴硕伟认同地点头,“所以来报案。”


    “行。”李警官拿出本子,“你先做个笔录。”


    笔录做完,李警官交代说:“这样,你先回去、明天...明天一早我去你们院里调查一下,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依法处理。”


    “好。”吴硕伟站起身,“麻烦李警官了。”


    “应该的。”李警官送他到门口,“伟子,你这事处理得对。现在不管,以后就管不了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吴硕伟笑笑,转身离开。


    ......


    回到院里,已经快7点了。


    中院已经摆好了桌椅,易忠海坐在中间,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坐两边。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过来,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吴硕伟要被批斗了。”


    “活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大家。”


    “就是,一个人住,吃那么好干什么?”


    吴硕伟站在自己屋门口,听着这些议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已经习惯这大院邻居的‘尿性’。


    七点整,刘海中敲了敲桌子:“人都到齐了,开会。”


    院里的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吴硕伟。


    “咳咳...今天开这个会。”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吴硕伟家被偷了,小偷是棒梗。”


    下面一阵骚动。


    “不过...”刘海中话锋一转,“这事不能全怪棒梗,吴硕伟也有责任。”


    “二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吴硕伟开口了。


    “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味道飘得满院子都是。”刘海中一副教育人的口吻,“棒梗还是个孩子,闻着这味道,能不馋吗?”


    “哦?所以呢?”吴硕伟就像看傻子地看着他。


    “所以你得赔偿。”刘海中拍着桌子,“棒梗现在摔伤了,医药费你得出。”


    “凭什么?”吴硕伟无语冷笑。


    “凭你有责任。”刘海中理直气壮。


    “二大爷。”吴硕伟笑了,“您这话说得新鲜。按您这意思,我吃得好是我的错?”


    “我没说是你的错。”刘海中摆摆手,“我是说,你也有责任。而且,棒梗是在你家门摔的,你不赔谁赔?”


    “对对对!”贾张氏在旁边帮腔,“我孙子就是在你家门摔的!你得赔钱!”


    吴硕伟看着他们,眼神越来越冷。


    “行。”他点点头,“那我问问大家,你们也觉得我该赔钱吗?”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吭声,因为这个说法实在太扯了。现在可不是后世、好心扶老人都会被讹,对方家属还理直气壮质问:不是你撞到的会去扶吗?


    “怎么不说话了?”吴硕伟扫视一圈,“刚才不是议论得挺热闹吗?说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不知道接济大家?”


    “吴硕伟,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海中拍着桌子,“我是二大爷,一切都是为了邻里和睦,我说话你得听!”


    “二大爷,您先别急啊!”吴硕伟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我今天下午去了趟派出所,李警官说了,明天会来院里调查。”


    “你报案了?”易忠海脸色一变。


    “对。”吴硕伟点头,“《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二十三条,盗窃公私财物,尚不够刑事处分的,处十五日以下拘留、二百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棒梗未成年,按规定要送工读学校或少管所,期限三个月到一年不等。”


    “你……”贾张氏瘫在地上,“你要把我孙子送去少管所?”


    “不是我要送。”吴硕伟摊开手,“是法律规定。”


    “吴硕伟!”易忠海站起来,“‘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的规矩你忘了吗?何必把事情闹大。”


    “一大爷,您这话说反了。”吴硕伟看着他,“是棒梗先犯法,我只是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易忠海压着火气,“孩子还小,教育教育就行了。”


    “大度?”吴硕伟笑了,“一大爷,您说的大度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让我倒贴钱给棒梗治伤?”


    “我没这个意思。”易忠海黑着脸摆摆手。


    “那您是什么意思?”吴硕伟步步紧逼,“您是觉得,我一个受害者,还得陪着笑脸哄小偷?”


    易忠海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时候,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我说两句。”


    “三大爷,您说。”刘海中赶紧让位,他不高的智商对吴硕伟这‘滚刀肉’是没办法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这事啊,我也看得明白。棒梗撬锁入室,确是盗窃,法律上站不住脚。伟子他报案,也合情合理。”


    “三大爷!”贾张氏急了,“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这不是往外拐。”阎埠贵摆摆手,“我是讲道理。你们想想,今天棒梗偷吴硕伟家,明天是不是也能偷我家?后天是不是也能偷别人家?而且吴硕伟也是院里的人,不是外人。”


    院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再说了。”阎埠贵继续说,“吴硕伟要是赔了钱,以后谁家被偷了,是不是也得赔钱?这规矩要是立下了,咱们院里还能安生吗?”


    刘海中脸色难看,他没想到阎埠贵会倒戈。


    “三大爷说得对。”吴硕伟点头认同,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阎埠贵会如此‘正义’,一边倒地站在自己这边。


    “我今天要是妥协了,以后谁家被偷了,都得赔钱。这叫什么道理?我这是为大家好,我们可是‘文明大院’。”


    “可是……”易忠海还想说什么,被吴硕伟打断。


    “一大爷,您别可是了。”吴硕伟声音冷下来,“我问您,您家要是被偷了,您赔不赔钱?”


    易忠海哑口无言。


    “还有二大爷。”吴硕伟转头看向刘海中,“您刚才说我有责任,那我问您,您家要是被偷了,您是不是也有责任?”


    刘海中涨红了脸:“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吴硕伟冷笑,“二大爷,您这话说得新鲜。我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益,怎么就成了强词夺理?如果这样说就有趣了。”


    这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


    院里的人立刻安静下来。


    “老太太。”易忠海赶紧扶她坐下,“您慢点。”


    聋老太太坐下,看了看吴硕伟,又看了看贾张氏:“这事啊,我看得明白。棒梗是偷了东西,这没错。但他还是个孩子,送去少管所,是不是太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