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后吐真言--自断青云路!
作品:《四合院:众禽不讲道理?在下也略懂仙术》 第二天傍晚,“老莫”西餐厅。
这是建国后北京第一家特级俄式西餐厅,1954年随四九城展览馆建筑群落成开业,因与苏国友好背景被亲昵称为“老莫”。
许大茂穿着吴硕伟的西装,头发抹了半斤头油,亮得苍蝇落上去都得劈个叉。他站在门口,对着玻璃门整理了八遍领带,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包厢里,娄振华夫妇和正襟危坐的许父许母尬聊着,旁边的娄晓娥低着头,纤长的手指无聊地卷着餐巾的一角。
“娄董事!娄夫人!”许大茂一个箭步冲过去,九十度弯腰,双手去握娄振华的手。
娄振华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只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刮了一遍:“小许来了,坐!”
“哎!”许大茂挺直腰板坐下,被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
许父许母连忙打眼色,刘媒婆赶紧打圆场,笑得满脸褶子。
“娄董事,您看小许这小伙子,多精神!咱们厂的放映员,技术骨干!人缘好,嘴巴甜,走到哪儿都受欢迎!”
“是吗?”娄振华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浮沫,眼皮都没抬。
许大茂听着刘媒婆的吹捧,骨头都轻了三两,嘴角咧到了耳根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菜上来了,服务员给每人倒上了红酒。
一直沉默的‘娄晓娥’忽然抬起头,端起了酒杯,清澈的眼眸看向许大茂。
“许放映员,我敬你一杯。”
声音清脆,像玉珠落盘。
“啊?”许大茂直接懵了,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娄……娄小姐,您敬我?”
“对啊!”‘娄晓娥’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先认识一下。”
这话简直比蜜还甜!
许大茂魂都飞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端着杯子一饮而尽,酒液洒在西装上都顾不上擦。
‘娄晓娥’随即又给他倒满,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映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
“许放映员真是海量,再来一杯?”
“喝!必须喝!”
美人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许大茂脑子一热,又是一杯灌了下去。
刘媒婆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哟,我们小许就是实诚!娄小姐看得起你,你可得陪好!”
一杯接一杯下肚,许大茂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舌头也开始打结。
他爹许正国在桌子底下猛踹他的脚,他却浑然不觉。
‘娄晓娥’边劝酒边好奇的问:“许大哥,听说下乡放电影是非常有趣的,有没有特别牛的事?”
一直喝红酒的人都知道,这‘洋玩意’没啥酒味,但后劲那个足啊——谁试谁知道。
酒劲上头,许大茂的嘴彻底没了把门的,话匣子一开,滔滔不绝。
“娄……娄小姐,您就瞧好吧!我许大茂,别的没有,就是人实在!我下乡放电影,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都……都围着我转!”
“咳!咳咳!”许正国差点把肺咳出来。
“爸!你别咳!”许大茂一把推开他爹的手,越说越来劲,“就上次,去那个张家庄,村长家的闺女,哭着喊着要跟我回城里!我都没搭理她!我许大茂是什么人?我心里只有娄小姐!”
娄振华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同时也责怪地望向自己的女儿。
许大茂还在继续作死:“还有李家屯那个小寡妇,更带劲,大半夜的……嘿嘿……她往我被窝里钻,我一脚就……”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许大茂的脸上,许母更是脸都黑了。
许正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骂不出话。
许大茂捂着火辣辣的脸,酒醒了一半:“爸……你打我干啥?”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许正国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后“噗通”一声,给娄振华跪下,“娄董事,对不住,对不住!犬子喝多了,满嘴胡吣!您千万别当真!”
“老许,什么年代了?还搞这样的封建礼仪?你是想害我吗?”娄振华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娄董事...不是...不是...我...哎!”许正国意识到自己‘失礼’了,马上‘弹起’。
娄振华看都没看许正国,冰冷的目光死死钉在许大茂脸上。
“刘媒婆,我们娄家虽然落魄,但挑女婿,首先看的是人品!”
“这种管不住下半身,更管不住嘴的货色,也配进我娄家的门?”
“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说完,他拉起妻子,看了一眼嘴角噙着笑意的女儿,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正国气得眼前发黑,指着许大茂,半天憋出一句:“滚!你给我滚!丢人现眼的家伙!”
……
四合院里,许大茂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挪,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呦,这不是傻茂吗?怎么着,吃天鹅肉把自己给噎着了?”
何雨柱端着个搪瓷缸子,刚从外面回来,一看见许大茂这副德行立马乐了。
“傻柱,你少他妈放屁!”许大茂红着眼,吼了一嗓子。
“嘿,说你还不爱听了?”傻柱凑上去,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就你这癞蛤蟆样,还想娶娄家大小姐?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我弄死你!”
许大茂酒劲上头,加上一肚子邪火,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何雨柱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合院’战神,身子一侧抓住他胳膊顺势一拧一带!
“噗通!”
许大茂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就这点本事?”傻柱还不解气,上去又补了一脚,正踹在许大茂屁股上。
吴硕伟屋里的灯亮着,他推开门,冷眼看着地上像死狗一样趴着的许大茂,摇了摇头,转身就想回去。
可他脚步一顿,又走了出来,无奈地把许大茂从地上架了起来。
“不好意思……吴硕伟…伟子…西装……脏了……”许大茂闻到吴硕伟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没事,洗洗就行。”吴硕伟半拖半抱地把他弄进自己屋里。
“我……我太丢人了……”许大茂瘫在椅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吴硕伟给他倒了碗热水:“喝了。”
许大茂抱着碗,还在抽噎:“伟子……你说,我是不是个废物……”
“你不是废物,”吴硕伟淡淡道,“就是蠢...听不懂人话!”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娄小姐她……她一直给我倒酒……”
......

